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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邪宗諸人,硬要承認一件不是事實的事?而且這件事說不定後續還不止如此,若是因為我們此時的錯認,落得像陰陽和合派那樣諸宗同剿的下場,這種結果又是我們誰能負責的?第二,以飛龍先生的個性,我們都明白,不論從當初到現在的結果,原因是甚麼,對飛龍先生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一切情形坦然攤出來,這才是最符合飛龍先生的結果。第三,飛龍先生會如此瞭解本派的儀典,也許本來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飛龍先生的能耐,我們現在都已經極有體會,所以這該是沒有那麼不可接受了,而且不管飛龍先生到底和鬼符有甚麼關係,你們切莫忘了,實際上,本派的長老還是鬼符,並不是飛龍先生,因此飛龍先生再怎麼說,對我們九幽鬼靈派而言,依舊是一位完完全全的外人。”
九鬼姑這次所說的理由,比之前還要更強,陰風劍王在聽了之後,實在也無話可說,只好閉上了嘴巴,可是在他甚至其他四位長老的眼中,依然可以看得出來,那種極不情願而又無奈的神色,並未消失。
是的,九鬼姑所說的道理,就五位長老而言,確實也已經沒有甚麼話好說的了,但是自從宗主接任之後,九幽鬼靈派由長期的分裂進到完整的統合,舉派上下共同一心,幾為九幽鬼靈派千年以來所從未有過,每一位九幽弟子,從最資深的長老,到最資淺的新修,都因為這位宗主而產生了全新的希望與雄心,尤其他的寬容與平易,更讓所有的門人對宗派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向心力,而且就長老們而言,每一位長老都因受到宗主的指點,在個人的功法上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管從甚麼角度來說,這樣的宗主,又要去哪裡找?
如今九鬼姑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個表態,就把這些給全都改變了,即使她的理由連陰風劍王也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任何錯誤,但是在感覺上,依然讓五位長老內心極其不願承認,這位可以帶給他們無窮希望的宗主,竟就這麼樣地失去了。
九鬼姑的話已說死,飛龍宗主和他們九幽鬼靈派的關係,勢必再也無法挽回了。
他們實在很難相信,本來還一切充滿全新氣氛的九幽派,在這麼毫無徵兆,一點心裡準備也沒有的狀況下,就發生瞭如此巨大的改變。
所以這讓他們心中的感受,實在很難一下子就調適過來。
可是九鬼姑此時所持的理由,卻又是他們所無法指責的,這就更讓他們感覺宛如胸口被打了好幾拳,卻又完全不能吐氣般地難受。
臺上及臺下的眾位修真們,之前才看到陰陽和合派在各宗的壓力下,陰姥姥和孽龍化形,上演了一場逼主讓位的戲碼,還沒有見到最後的結果出來,不料又牽上了九幽鬼靈派宗主假冒的事件,實是讓參加邪宗大會的諸人瞧得大出意外。
這次的邪宗大會實在可以說得上是變化橫生。
所以眾人只好閉上了嘴,睜大了眼,緊瞧著後面還會有甚麼更讓人意外的變化。
九鬼姑見陰風劍王等人,都被自己的話給堵住了嘴,便即轉頭對著依舊站在哪裡的飛龍說道:“飛龍先生,方才本長老的話,相信您也聽見了,希望您能對本長老不得已採取這樣的立場,多加見諒。”
飛龍的臉上,還是那一貫的坦然微笑:“九姑太客氣了,你哪裡需要我的甚麼見諒?方才你說的都沒有錯,我又要見諒你甚麼呢?”
九鬼姑闆闆地臉上沒有甚麼表情,只是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飛龍先生的肚量,一向是九姑所敬佩的……不過方才九姑已經說過了,既然飛龍先生不是鬼符,那麼九姑就必須要向飛龍先生請教,本派的鬼符祖師現在何處?飛龍先生又怎麼會以鬼符的名義,進到本宗之內參與搶宗之事的?”
飛龍聽了九鬼姑的話,也跟著點了點頭道:“關於這一點,其實我也很希望能夠一次跟九幽派的大家說個清楚,既然你已問了鬼符在哪裡,那麼我乾脆就叫鬼符出來和你們說個清楚吧……”
飛龍的話才說完,就讓臺上臺下,豎著耳朵聽著的眾人心中嚇了一跳。
尤其是九幽鬼靈派的諸位長老們,更是有些意外。
如果按照一般的情形推測,既然飛龍已是代替了鬼符的身份,回到九幽派去參與搶宗之事,那麼不管怎麼說,鬼符都應該是陷入了一種無法親身前去的狀態才對,可是聽飛龍這麼一說,怎地竟好似鬼符一直都在附近,而且隨時可以現身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即使飛龍現在的說法,已經透出了並無對鬼符有任何惡意企圖的口氣,但是卻更讓眾人想不透,鬼符若是無恙,當初又何必找飛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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