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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說道:“這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啊,只要你們多練習,也可以像我一樣啊!”
這時候阿休的爺爺插話道:“好啦,不要講這個,你先說說看你到底是要問我什麼問題呢?”
“是這樣的……”
我就把王心婷她媽媽的狀況說了一遍,也簡單的提了一下飛鳥流的事情,感覺上爺爺和奶奶好像也知道飛鳥流一樣,表情看來有點凝重。
“嗯嗯,飛鳥流的妙手宛如米出手都還沒有辦法康復,看來這問題應該是蠻嚴重的。”
“宛如米?”難道會是奶奶嗎?記得聽過朱老叫他做小米。
“就是你口中講的那個劉家老奶奶。”爺爺肯定的說道。
“喔!”我腦中想著沒想到劉奶奶竟然叫這種名字,還真是有創意的名字啊!
“那你現在要問我什麼呢?”爺爺接著問道。
“劉奶奶在醫治完王心婷的媽媽後,曾經跟我說過,她只能把王媽媽的體內迴圈調節回來正常的軌道,但是王媽媽的體內經年累月沒有正常的生氣迴圈,已經損壞了她體內的器官了,如果沒有好的藥物治療的話,可能會命不久長,所以我才想,不知道爺爺你有沒有這一類的藥呢?”
爺爺邊想邊沉吟的說道:“這種藥不是尋常的藥啊,比各種身體病痛來講,治療生氣的藥更顯得珍貴無比,我手上也沒有這種藥材啊!”
“這樣啊!”我語氣很失望的念道:“唉,真不知道那對可憐的母女還要受多少苦了。”
聽我這麼講,大家都有點感傷,奶奶還問著爺爺說道:“你真的沒有辦法幫幫那對母女嗎?她們這樣真的很令人心�。”
爺爺無奈的說道:“不是我不想幫啊,但是治療生氣受損的藥不是尋常可以種植的,必須要有特殊的栽培方法才有可能種植那種藥草。”
我又想起劉奶奶曾經跟我說過白雲流的事情,便問道:“聽說臺灣有個叫白雲流的團體,他們有這種藥物,不知道爺爺、奶奶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團體呢?”
“白雲流!”這一句話讓爺爺和奶奶愣住了,兩個人直視著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講什麼。
我呆呆的說道:“我有講錯什麼嗎?”
爺爺和奶奶這才恢復神情,急忙的解釋道:“沒有、沒有。”
阿休也看出自己的爺爺、奶奶有點不對勁,問道:“爺爺,你們是不是中邪了啊?”
爺爺罵道:“混小子,怎麼這樣咒你爺爺呢?”
“沒有啊,明道只不過是說了白雲流而已,你們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阿休不懂的問道。
“小孩子就不要多問了。”
雖然爺爺不願意明講,我卻深信爺爺和奶奶一定知道白雲流的訊息,為了王心婷她們,我狠下心的追問道:“爺爺,如果你知道白雲流的訊息,可不可以跟我說呢?王媽媽真的很需要那些藥,你不會想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沒有了父親,在受了那麼多苦難之後還是留不住自己的母親吧?”
我這些話讓爺爺為難了起來,他躊躇的說道:“明道啊,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有些規矩在啊!”
“規矩?是什麼規矩呢?”
“這……”爺爺看了奶奶一眼,似乎在詢問著該怎麼回答好呢?
奶奶拿著大湯匙舀了一碗湯給我,說道:“明道,你先喝口湯,喘口氣,這些事情等今天的慶典結束之後我再跟你說吧!”
在得知有希望之後,我也不再苦苦逼人,點了點頭拿起了碗,慢慢的喝起了雞湯來。
第五章
在吃完飯之後,阿休並沒有給我機會跟爺爺講話,反倒是拉著我往外面演戲的地方跑去。
他興致高昂的對著我說這些歌舞團可是一年才來一次,錯過可惜啊!
說起“歌舞團”,可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面去啊,我想少年人戒之在色,我和阿休就是沒有好好的思考古人說的話。我們兩個遇到這種場合特別感到有興趣,我連王心婷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了。
這邊演戲可真是包羅永珍啊,有歌仔戲、布袋戲和歌舞表演。不要把這種戲想得太美好,歌仔戲雖然是歌仔戲,但最大的特徵就是穿著戲服,出場的時候竟然還會唱著“我的一顆心”、“情人的黃襯衫”這一類的歌曲,看起來是有不倫不類的感覺。
只是我看底下的觀眾卻不會太在意,偶爾上面也會唱唱七字調讓底下的觀眾附和一下,看起來倒也是和諧景象。
布袋戲當然也有加點不同的花樣了,野臺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