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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我輩習武之人,應該擯棄五感雜念,專心修煉才能成就,禁受不住美食的誘惑,對你以後的修為可是大有阻礙,到時候再想改正可就遲了。”這個青年應該就是納蘭空了,從他勸納蘭月的口吻來看,是個意志堅定、穩重認真的武者。
“表哥呀,你又來這套了,難怪師傅他老人家說你是無趣的石頭腦袋。當今宇宙,能和師傅比功夫的人沒幾個,論好吃,他老人家可是從小吃到大,從沒有斷過,比我可厲害多了。要教訓人,也要有些新花樣哦,死背戰神語錄是不行的。”納蘭月說完,示威似的撕下了一大塊兔肉,狠狠的嚼了起來。
納蘭空從小接受正統教育,勤習武功奉行修身之道,言辭卻不是長項,對這個表妹也是無可奈何,好在只要這次取勝就算完成當年的遊歷計劃,可以漂漂亮亮的迴天龍學院,進修更上層武學。閱歷越多,他越清楚聖人堂那種鬆散環境下出來的人中,每每有不受常理的奇才異士,如果不見好就收,很可能自取其辱。
“對了,表哥你前些天和那個老對頭那場,最後到底誰輸誰贏?回來一聲不吭,怎麼回事啊?不讓我跟去看,也不給說結果,還布了結界我想用精神力探測都不行。”納蘭月見火候差不多了,從旁邊的揹包裡取出餐盤,把兔肉放了進去。一邊利索的用小刀分割切塊,一邊隨口問話。
“你纏了有七八天了吧,不給你說看樣子你不會甘心。也好,就讓你知道大意的代價是什麼。”納蘭空沉聲說道。該讓這個丫頭提高警惕了,聖人堂享譽數千載,聲名一直壓在天龍武院之上,又怎麼會是偶然的兒戲。想到這裡,納蘭空毅然揭開上衣,裸露出胸部。
“啊!”納蘭月輕聲驚呼,手中的野兔和小刀滑落到盤中。目光所及,一片黝黑的烏青傷痕佈滿納蘭空的胸膛,隱約浮呈現出V字型的腫塊。傷痕上面淺淺塗抹著一層金色光澤,卻掩蓋不住微微滲出的紫色膿血。如果不是那件帶有吸收性和療傷效果的高檔內衣,這種傷就算穿著衣服也掩蓋不住。
納蘭空對納蘭月的神色很滿意,緩緩穿回了衣服,慢慢整理妥當,然後凝重的說道:“這是被烏金棍擊中的傷痕,之前一直怕你擔心,所以沒給你說。現在比起當時,已經不知好了多少,只是皮肉之間還略微殘存著淤血金毒。被擊中的時候,可以說只要再差上一寸,我就要踏進了鬼門關了。”
“你不是說那個狂雲只有六品功力,根本不足為懼,只是順手應戰嗎?”納蘭月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在她心目中,表哥幾乎是戰無不勝的代名詞。曾經屢次面對八品高手,也能全身而退的表哥,居然會被一個六品對手傷到如此地步,實在讓她駭然。
納蘭空苦笑了一下,說道:“狂雲這十年來境界驚人,心機更是難測,我判斷他只有六品修為,但卻沒料到他一直是用元氣鎖壓住真氣,其實早到了七品境界。元氣鎖這種奇術失傳已有百年,尤其這蓄已久的第一擊石破天驚不可披靡,不知道他是從哪位前輩高人處習得,讓我吃了個大虧。”
納蘭月擔心的說道:“表哥你雖然沒說,但我知道最後還是你贏了,不過今晚的百紫櫻,連師傅都說要小心應付,我估計也消耗不掉她多少體力。表哥你受了傷,不如推後幾天,等傷勢完全好了再比怎麼樣?”
納蘭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狂雲確實被我擊敗了。開始我一時大意被他擊傷,此後就落入了下風。還好狂雲對兵器太過自信,認為我不可能有餘力反擊,全力猛攻下露出空隙,被我拼著兩傷毀掉了他一條胳膊。他至少三年之內,無法完全恢復功力,不過那兩擊,也給我留下了這道V字傷口。若不是我已服下一枚百草丹,此時恐怕比狂雲更慘。”說到這裡,他自嘲的說道:“常讓小月你謹慎注意,一時大意往往就意味著血的教訓,算是應了此話。烏金棍的金毒,不是三兩月能完全理清的,除非不打算動手,不然拖延幾天沒什麼意義。好在金毒並不影響功力發揮,那點疼痛我還忍受的住。”
按照自古傳下的疼痛分級,正常人的神經能承受住的疼痛,其極限是十級,相當於女性分娩時的苦楚。然而,精神力超過常人的武者,其神經承受力也非常人可比,當前新疼痛分級,限定到了二十級別,二十級的疼痛,已經是人類神經所能感受的極限,能經受的住,就可以說超越了疼痛的觸覺了。
納蘭月欲言又止,烏金的特性,就是能使傷處產生劇烈的神經疼痛,讓人失去活動能力。雖然修為到了七品,承受疼痛的能力至少會提升十級,但烏金的疼痛效果,可是被限定為十八級!一個身體健壯,經受過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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