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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
夜宸說他都知道,她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但笑不語,只是將已經修補好了的梳子放進了她的手中,叫她不要再摔碎了。
淩水天有些慚愧,說她不是故意的。
夜宸就像是天下沒有能瞞過他的事情一樣,又說他知道。
他說當時之所以沒有繼續留在仙府,選擇離開,是因為戰曇教在往中州轉移根基,地底魔獄中守衛鬆懈,璞蓮被人救了出去。
淩水天有些驚訝,又想起了那痞笑著的明黃色青年。海底中他心痛而自責的癲狂樣子,眼中滿是懊悔和疼惜,最後化為了流光向東方飛去。
她猜測定然是敖玉救走了璞蓮,除了他,天下再無人能為璞蓮如此出生入死。
夜宸點頭,說他已命人追捕他們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必有顧忌。
淩水天對這璞蓮是極其厭惡的,可是說到底,不過也是個可憐的人。
只因她愛上了一個永遠也不會愛她的人,每一天都在忍受著人世間的至苦——求不得。
難怪世人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不知道是先可憐才引起可恨,還是先可恨後再可憐。
她嘆息,想起敖玉的樣子,勸夜宸就此算了,畢竟荏荏也回來了,璞蓮這幾年也沒少受罪,便由她去算了。畢竟敖玉是西海太子,他有個好歹,還會失了四海龍族那邊的忠心。
夜宸眼中閃過了驚訝和讚賞,微笑看著她,說她變聰明瞭,會思考事情了。
淩水天無奈的白他一眼,心想自己以前給他的印象就那麼白目嗎……
他看著她微嗔的表情,微笑著拉起她,低頭吻了下去。
一來二去,倆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原本溫柔的吻變了質,手臂伸到她的腰際,將她托起,坐在了他的身上,換為了面對面的姿勢,輕輕的舔吻起了她的脖頸。
她面色發窘,伸手想要推開他。
光天化日的在花園中,好丟人……
他置之不理,單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讓她胸前的柔軟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沒有一絲縫隙。
頸側傳來一陣酥麻,他竟然輕咬了下去,刺痛中帶著些麻癢,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慄著仰起了頭。
遠處迴廊走過一列宮裝侍女,瞧見樹下的情景,皆是驚慌的低下頭,加速向遠方走去。
淩水天感到附近有人路過,又羞又惱,卻又偏偏雙手被縛在身後,掙脫不得。便也俯下頭反咬上了他的脖頸,兩側有些尖銳的犬齒刺入夜宸的面板。
她眼中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學著夜宸之前對她做的動作,有些笨拙的舔咬著他的脖頸,直到他的耳垂,用牙齒不輕不重的來回咬磨著。
抱著她的男人身子有些發僵,竟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到她溫熱的鼻息輕打在他的耳間,夜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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