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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守株待兔呢?見鬼,我讀大唐的時候沒太注意這些細節,因此不知道這淨念禪院在洛陽的哪裡?既然寺廟都集中在城東,那去城東找應該沒錯!(其實淨念禪院位於洛陽城南郊野。不過秦川當年讀大唐之時沒有在意而已。)
次日秦川在城東逛了一整天,見了寺廟就入,先與寺廟住持談論一陣佛法,哄得對方歡喜讚歎不已,然後便問對方知不知道淨念禪院,認不認識了空和尚?結果對方的回答通通為“不知道”!接著秦川便要告辭,那些住持都千篇一律道:“施主天生慧根,與佛有緣,入我門來,必成正果。”秦川走訪了大大小小數十家寺廟,同樣的劇本在不同的寺廟之間反覆上演。秦川心道:ft,寺廟還真是多!真正精通領悟佛法的卻沒有見到一個。看來各個時代各個行業都一樣,瞎混的極多,真正精通的卻很少!其實當時中土的佛法還沒形成一套通用完善的理論體系,因此後面才有唐僧西天取經之佛門盛事。此時的佛門高僧們在秦川這個“精通佛法的活菩薩”眼中看起來竟然都成了一群佛門混混。
隨後幾日,秦川又在眾寺廟裡混了段時間,很快便與眾高僧混熟了。秦川託他們幫自己打聽淨念禪院的訊息,而眾高僧們則請秦川開壇講法。秦川畢竟是象牙塔裡出來的書呆子,臉薄,不好意思對熟人說“No”,見眾高僧那如飢似渴的懇求眼神,便答應了。又想要搞就乾脆搞轟烈點,於是讓眾高僧四處宣傳,廣召同行,於三日後在白馬寺開壇講法,希望能將淨念禪院的賊禿們引出來。
三日後,洛陽附近數萬和尚雲集白馬寺,他們都是被眾高僧召集而來,聽大乘佛法的。大佛殿里根本站不下,於是只能在露天廣場舉辦此次佛門盛典。
秦川披了件達摩禪師披過的袈裟,左手帶了串攝摩騰帶入中土的佛珠,右手拿著個竺法蘭敲過的木魚,在白馬寺、法王寺、少林寺、金龍寺四住持以及眾高僧的陪同下,登上了法壇。壇下眾僧見秦川這個俗家人站在了講法的位置之上,頓時一片譁然。秦川心中也是一陣苦笑:自己這個根本不信佛的人竟然會在萬僧之前開壇講法,實在是個諷刺。
好在秦川與眾高僧談論佛法已久,知道賊禿們都好打發,因此早就不怯場了,開口道:“諸佛說法,本無定相,以諸法空相故,既隨處是法,不離坐臥行住,應機而啟,何須言語音聲,在在般若,處處放光,豈肉眼可得而見哉!自食時至敷座而坐一段,即以六波羅蜜行化,如乞食者,教佈施也;著衣持缽者,教持戒也;次第乞者,教忍辱也;收衣缽洗足者,教精進也;敷座者,教禪定也。一切皆般若也,此乃世尊不開口之說法,放如是光而人不見,獨須菩提知機而啟請,機者,乃在座諸眾恰到當機之時,如聞此法,必可領悟,正法會之因由也。又此經所說,偏重金剛般若之用,故開首一段,即是表用,雖然,用隨體立,體由用顯,言用則體在其中矣。”
法壇下眾僧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個搖頭晃腦,面帶喜色,好象是吃了搖頭丸似的。
秦川接著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秦川說著說著,天上忽然烏雲密佈,接著電閃雷鳴,眼看一場暴雨便要來了。秦川心道:ft,佛祖說法是天花亂墜,我一說法就狂風暴雨,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吧?秦川猶豫的看了眾僧一眼,他們個個都沒有避雨的意思,於是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講吓去。
不多時,暴雨傾盆而下。眾僧都淋了個落湯雞,卻毫不在意,連臉上的水都顧不得一擦,專心孜孜,如痴如醉的聽著秦川說法。秦川嘴中不停說法,心中卻輕蔑的想:這些宗教分子還真是狂熱,可惜腦子太簡單,容易被人利用。難怪一些不學無術之輩也可以組織個宗教搞風搞雨,就是因為世上這種熱情過剩,智力不足的狂熱分子太多了。
暴雨越下越大,雷電交加,秦川心想:還是快點說完好了事。於是加快了說法的速度,眾僧都一個個豎起耳朵聽,生怕聽漏了半個字。秦川說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佛說是經已,長老須菩提,及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說完後,秦川長噓了口氣,心道:總算說完了!便高聲宣佈說法結束,大家解散。不料壇下眾僧紋絲不動,都用期待渴望的目光盯著秦川。秦川被上萬雙眼睛熱切的盯著,心中也不由得發毛,於是嘆了口氣,只好繼續講吓去。
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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