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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宗教信仰的和尚才是誠心誠意的崇拜自己,支援自己。沈落雁、宋魯之輩就不用提了;侯希白那小子知道自己並非石之軒後,只怕也未必會象從前那樣對待自己;鳳兒雖然可以信任,但去找她,只能給雙方帶來痛苦而已。現在自己真正可以遮風避雨的安樂窩,恐怕也只剩下那些寺廟了;真正能象親人一樣肯無私幫助自己,無條件支援自己的也只剩下這些心思單純的和尚了。
秦川心情鬱悶,苦笑數聲,拉著曇宗道:“走,陪我喝酒去!”
曇宗嚇了一跳,連連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秦川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可是對你佛法的一個修行考驗。你要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才可。。。。。。。”
曇宗被偶像的一番話說糊塗了,茫然的跟著秦川進了天津橋邊裝飾極為氣派的董家酒樓。秦川在酒樓南廂要了靠窗一席,窗外就是橫過洛陽南北,舟船往來不絕的洛河,若坐在靠窗的椅子,探頭下望便是有洛陽第一橋之稱的天津橋。
酒樓裡的夥計見和尚也來逛酒樓,心中大為詫異,好在平日裡訓練有素,而且秦川又財大氣粗,瞧在金子的面子上,半句廢話也沒有多說。酒菜很快便流水一般的送了上來。
曇宗對秦川的一番歪理也信以為真。在秦川慫恿下,也視酒肉為空,不執著於表象,來了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曇宗天生海量,與秦川一碗接一碗對飲,竟然絲毫不落下風。秦川心情不好,沒吃什麼酒菜,就直接一碗碗的灌酒,結果很快大醉,伏倒在桌上,昏昏沉沉。而曇宗則獨自一人繼續自己的特殊佛法修行。
。。。。。。
“醒醒!快醒醒!”
秦川睜開了眼睛,一排鐵欄出現在眼前,看守那張熟悉的臉就在鐵欄之外。
“這?這是在哪裡?”秦川驚道。
“死牢看守所。”看守答道,“你又做夢了。”
原來只是一場夢,一場真實而又荒誕的夢!遇到導師,轉變時空原來都是自己編造的一場荒誕之夢。自己仍舊是那個窩囊鬱悶,愚蠢無能,蒙受不白之冤的死囚可憐蟲!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等死之前,儘量編造些荒誕夢境來麻痺自己。可是這是多麼真實,又多麼荒誕的一場夢啊!
莊生曉夢迷蝴蝶!莊子啊莊子,我真羨慕你。在常人看來,醒時為真,夢境為幻。只有莊子卻以為不然。雖然,醒是一種境界,夢是另一種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莊周是莊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莊周看來,他們都只是一種現象,是天道之中的一種形態,一個階段而已。只有你才真正領悟人生如夢的真諦。一切的一切,儘管千變萬化,都只是道的物化而已。莊周也罷,蝴蝶也罷,本質上都只是虛無的道,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這便是“齊物”。雖然我能背下你的思想,你的著作,可是永遠領悟不到其中的真諦!無法大撤大悟!這便是溫室中,象牙塔裡書呆子讀死書的悲哀與無奈。
看守道:“我還是那句老話——做人要認命。我知道你很冤,不過是姦殺一個幼女而已,就白白斷送了大好前途,丟了性命,實在不值得。有些人殺人無數,仍舊逍遙法外,有些人壞事做盡,卻安享富貴,還有些人渣敗類強盜土匪,殺人放火,無惡不做,反而功成名就,當了英雄。‘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相比他們,你這點罪根本微不足道,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實在很冤!可是做人就應該認命。誰讓你頭一次犯罪,經驗不足,手腳不利索,被人贓並獲抓了?只要沒被抓住,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是清白好人。可是既然被抓住了就要認命啊!只能怪自己不夠聰明啊!”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被他們冤枉的!”
“好好好,就算你是被冤枉的,那又如何?那也只能怪自己不聰明,當初為何要認罪呢?只要不被抓住,壞人也是好人;既然被抓了,好人也只能變為壞人了。落到這個地步就不要多想了,還是認命吧!”
。。。。。。
兩個面無表情的警察將秦川押了出去,看守淡淡道:“一路走好!”
出了看守所,無數記者擁了上來。
“請問你現在有什麼話要說?”
“我是冤枉的!”(“哈哈哈”。記者們好象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話一樣,紛紛笑彎了腰。)
“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哈哈哈”。記者們一個個笑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
“人渣!”“敗類!”“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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