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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水平很一般,唬騙下外行還可以,在真正的宗師眼裡可是一錢不值了。這樣的二流角色居然自命不凡,扮起畫界的權威泰斗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獨孤鳳見秦川大言不慚,又如此詆譭畫界當代宗師,心道:原來是個不學無術又狂妄自大的繡花枕頭!侯希白居然會親口稱他為師傅!這種輕狂無知的富家子弟象蒼蠅一樣,自己見多了,可是能騙倒大大有名的多情公子的蒼蠅,獨孤鳳還是第一次見到。獨孤鳳朝侯希白問道:“這位大言不慚的畫聖秦公子當真是你拜的師傅?多情公子,你可真是讓人吃驚啊!”
侯希白尷尬不已,還強辯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性情高傲,又不為人知的隱士才子舉不勝舉!秦師傅淡泊虛名,手筆沒有外流,因此展大師不知道,也不足為奇。秦師傅的畫技,標新立異,與眾不同,鬼斧神工,驚天地泣鬼神,令希白崇拜不已。你沒有見過秦師傅的畫,自然不會明白的。不說畫功,單以意境而言,秦師傅的畫的確高出展大師無數。”
獨孤鳳大奇,反覆打量秦川,又看了看趴在秦川腳邊的小白虎,心中便信了幾分。她出自名門,氣質修養較好,先很禮貌的向秦川道歉,又含蓄的表示能不能有幸一睹秦大師的手筆。侯希白原本以為秦川會一口拒絕,不料秦川很爽快的答應了,叫侯希白準備顏料紙筆,要臨時新做一幅。
廟裡的和尚此時已經下了早課,不過住持吩咐過,這位秦川公子是寺裡的貴賓,不可怠慢。因此見秦川帶了兩個陌生之人入了廂房,連盤問一聲都免了,就直接奉上三份精美的早餐,又立刻離去。獨孤鳳見這些和尚對秦川如此恭敬,心中又信了幾分。侯希白心中卻是大急,師傅畫技固然精湛,但是卻把心思更多花費在武學上了,不然如何能創出驚天地泣鬼神的不死印法,而且又練到返璞歸真,返老還童的境界。單以畫技而論,師傅不但與展子虔展大師相差甚遠,甚至較之自己也大有不如。自己自知在武學上不可能達到師傅的境界,因此在繪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熱情,單以畫技而論,自己已經青出於藍了。獨孤鳳畫技未必高深,但眼光卻是有的,見了師傅的畫後,必然會覺得言過其實,若是對師傅的來歷起了疑心,想調查個清楚,只怕會惹怒師傅,招來殺身之禍。侯希白生性憐花惜玉,打定主意,萬一獨孤鳳起了疑,自己就一口咬定是她眼光不夠,因而才體會不到畫中高深意境,至於能不能矇混過去也是個未知數。
秦川根據現代彩繪的畫法,剽竊了陳淑芬的風格,當場給侯希白畫了一幅人物肖像。畫中的侯希白簡直如同照片一樣逼真,不過卻更加美化其形象了。侯希白又驚又喜,心道:師傅不愧是學究天人!我原本以為自己在畫技上已經青出於藍了,沒想到師傅畫技竟然也能精進至此。侯希白連忙向秦川討教畫技,秦川也不藏私,將自己剽竊來的現代繪畫心得一一教授,聽得侯希白心中極為歡喜。獨孤鳳大為躊躇,按照通常規矩,師傅向徒弟傳授獨門絕藝之時,外人要遠離避嫌,不過獨孤鳳對這種超逼真,新風格的畫法也的確非常感興趣,正猶豫是不是應該走開的時候,秦川已經滔滔不絕的傳授起經驗來了。獨孤鳳一下就被吸引了。既然秦川秦大師秦畫聖都不在乎她這個外人旁聽偷師,自己還顧忌什麼?秦川的一番話語,讓侯希白與獨孤鳳在繪畫上受益非淺,侯希白更是聽得如痴如醉,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獨孤鳳卻眼神閃爍,心中大亂,生怕秦川會指責她偷師學藝,自己已經把秦川的那些畫技在心中默記下來了,想要再還給秦川是不可能了,只有在其它方面變相補償一下他了。
獨孤鳳說道:“秦大師果然不愧畫聖之名,把人物都畫活了!鳳兒見大師之佳作一時入了迷,忘記避嫌了,不留神把大師獨門絕藝偷學了不少,實在是罪該萬死!如若秦大師有什麼吩咐,獨孤鳳必定竭盡全力為秦大師辦到。”
侯希白心中暗想: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本來師傅心情極好,也沒在意你偷師,你反而出言提醒,簡直是引火上身!師傅喜怒無常,萬一哪天惱火起來,只怕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秦川不以為然,說道:“這算什麼獨門絕藝?即使真是獨門絕藝,如果不推廣流傳開,久而久之只怕也要失傳。做師傅的如果都藏私,那弟子豈不一代不如一代,還說什麼光大門派?你學了就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更說不上罪該萬死。如果你要把學到的東西再傳授給別人,我也沒意見。”
秦川這番話說得侯希白和獨孤鳳都動容了。侯希白嘆道:“師傅胸襟之寬廣,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令弟子敬仰不已!”
獨孤鳳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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