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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笑道:“夫君,你可是好威風,剛剛將人家娶進門,便將人家管得死死的。婠婠日後可是沒有半點自由了。”
秦川道:“只要你不做壞事,誰會有心思管制你?你們陰癸派弟子素來喜歡勾三搭四,日後恐怕少不得要送我幾頂綠帽子。罷了,既然我自己能有幾個女人,自然也不能強求你不去勾三搭四。我們先說好了,你日後若要去招蜂惹蝶,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你;但你日後若要繼續作惡,別怪我不顧及夫妻之情。結婚之後,你仍舊是自由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是一點,絕對不能為非作歹!明白了嗎?”
婠婠自然是心滿意足,稱心如意,又取得了進一步的勝利,歡快的笑道:“妾身明白了。只是妾身壞了夫君的好事,心中甚是過意不去。妾身有個師妹,無論武功還是相貌,都不輸給商秀珣,願獻給夫君大人,頂替商秀珣的空缺。”
秦川伸手在婠婠香臀之上重重拍了三下,道:“首先,我對商秀珣根本沒有過任何妄想;其次,有你這個陰癸派弟子已經讓我頭痛不已了,若再來一個,我頭恐怕也要開裂了;最後,不要自稱妾身,我們始終是平等的。”
婠婠與師妹白清兒向來就不對勁,此次將她搬出來,其實也是開開空頭支票,料想秦川定然不會接受,結果果然不出所料,這令婠婠更加得意欣喜。於是婠婠精神振奮,甜言蜜語,風情無限,兩人又開始了中斷多日的房中新招學習。
秦川與婠婠的婚禮沒有任何排場,十分簡單,兩人往樂土婚姻登記所走了一趟,便直接回家關起門自家人慶賀。石青璇做了八道菜,婠婠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罈好酒,三個人心平氣和的坐在桌子前好好吃了一頓,便算完事了。由於秦川在這個世界是孤獨一人,不要說親人,就連知心朋友也沒有一個,所以辦起喜事來也不講排場。即使是和師妃暄、石青璇等人的婚禮,也是不聲不響,到也並非只是針對婠婠。秦川的院子同時也被當成倉庫使用,聖殿出產的大量產品便囤積在這裡,以免有奸細間諜暗中不軌,因此除了秦川與石青璇的生活空間,其他地方都塞滿了物品,而且大都是玻璃鏡子等不宜時常挪動的易碎品。於是婠婠便在秦川院子對面的一棟房子裡住下了,這也正合她的心意。
不久,一場轟轟烈烈的樂土大軍訓開始了,樂土十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所有人都參加了。十五歲以下的被編入少年營,每日早晚各出一次操就完事了;十五歲到三十歲的被編入正營,訓練量較大,等紀律風氣好轉之後,便時不時的參加公共勞動,或者分批學習一技之長,各種謀生之道,致富手段;至於三十歲到五十歲的副營,訓練量、工作量和學習量都遠遠小於正營。這場軍訓足足持續了兩個月,方才結束,取得的效果也頗為顯著,樂土的勞動風氣和精神面貌都有了極大的提高。以致於樂土此後,每五年便要全體軍訓一次,這也成為了樂土的風俗之一。
軍訓結束不久,出使飛馬牧場的曇宗等人便回來了,不但帶回來了一批肥牛駿馬,還帶來了兩位意想不到的貴客——宋師道和傅君嬙。宋師道還是那麼溫文爾雅,說話不緊不慢,但傅君嬙心直口快,唧唧喳喳,幾句話便交了底,原來兩人是來樂土“政治避難”的。
宋師道和傅君嬙自從洛陽相逢,一見鍾情之後,便整日裡成雙成對了。作為朋友,寇仲與徐子陵對此固然是大加讚賞,全力支援,但是雙方的長輩卻是要棒打鴛鴦。宋師道的老爹宋缺素來以漢族正統自詡,哪裡肯讓自己的兒子娶個高麗羅剎女;至於傅採林,因揚廣三徵高麗,對漢人的仇視絲毫不亞於二戰之中中國百姓對日本鬼子的痛恨,見最寵愛的關門弟子竟然成了“哈漢族”,想嫁漢人當“高麗奸”,自然更加是暴跳如雷。等兩位大宗師火氣過後,又都不約而同的展開了拯救失足青年活動,於是宋師道和傅君嬙一個回宋家山城打理鹽運,一個回高麗都城閉觀練劍,原本兩人便要這麼有緣無分一輩子了。不料此時秦川莫名其妙搞出來的樂土竟然也當真站住了腳跟,又產鹽來又賣樂土鏡,很是吸引天下各勢力的眼光,那些荒誕不羈的自由平等樂土精神也不可避免的流傳了出來。儘管各大勢力的掌權者,都從心底裡抗拒這種流毒無窮的東西,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尤其是手下的年輕人,被毒害的比比皆是。用某個勢力的某個人的話來說:“當吾等敲開了樂土的大門,在得到精鹽、玻璃、樂土鏡,獲取鉅額暴利之同時,也不可避免的要或多或少吸入一些樂土之中的毒氣。”
宋師道和傅君嬙便是不幸被“毒害”的年輕人之一。人便是如此,若是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