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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悠然。
婠婠將無情挪動了一個方向,秦川還以為她要動手救治了,卻見婠婠不懷好意的分開無情的雙腿,極為下流的伸出食中二指,分開無情的隱秘之處,使其正對著秦川張開,頓時驚得秦川趕緊合上眼睛,假寐起來。婠婠卻笑吟吟道:“夫君你看,這玉門極為窄小,裡面的通道必然是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開苞之時,必定疼痛難當,到時夫君可要儘量溫柔些。”見秦川毫無反應,似乎要昏昏而睡,婠婠又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夫君恐怕還不知道這種名器的好處吧?這可是最為珍稀罕見的。若是嫁了尋常男子,雲雨之時,男人會力不從心,疲憊不堪,蜀道尚未走完一半,便已經掩旗息鼓,丟盔棄甲,從而夫妻都無法享受床第之歡;只有遇到夫君這種不倒金槍,方才是天造地設的絕配,只要徐徐發力,曲折前進,走完蜀道,抵達了天府蜀地,便可以隨心所欲的馳騁其中了,其中種種好處妙不可言,只有一試方知。”
秦川還是一副土廟泥菩薩的樣子,一動不動,連眼皮也懶得睜開。婠婠見始終撩撥挑逗不動,也自覺得無趣,於是道:“也是時候給無情救治了,快快扶她站起。”秦川立即睜開眼睛,一把站起,心中暗自得意道:“果然如此,只要我不答理,她便玩不出花樣來了。”
婠婠上了床,打坐床頭,要秦川也上來,將昏迷的無情立起。秦川雖不明其用意,但此時也只得照做,從背後抱住無情,使其保持站立的姿態。婠婠閉目運功調息了一番,這才睜開眼睛,一本正經道:“夫君,要我救無情可以,但必需答應一事。”
秦川一臉警惕,問道:“說吧,要我答應你什麼事?”
婠婠道:“不管何人問起,夫君都需說:醫治之時,婠婠已經束手無策,最後是夫君自己救了無情的性命。”
“哦?”秦川極為驚訝,腦筋飛速轉動,琢磨著婠婠的真正目的和用意。在秦川心中,婠婠左看右看,都絕不是一個助人不留名,為善不居功的高尚人士,無緣無故將功勞推給自己,其中必然有陰謀。
見秦川沉吟猶豫,婠婠解釋道:“說實話,無情數次開罪於我,若我反到捨己救下她,傳了出去,不但我陰癸派的名聲掃地,婠婠也將顏面無存。日後,人人都會知道我婠婠軟弱好欺,則都來為難我,豈不是自找麻煩?要我救她可以,但是這個好人卻要由夫君你來做,婠婠當慣了壞人,可不想領這份後患無窮的功德!就此一條,若夫君不肯答應,婠婠絕不出手。”
“好,我答應你!”秦川趕緊表態。秦川心中明白這事定有陰謀,絕非婠婠說的這麼簡單,不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秦川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心中暗思道:“姑且答應你又有何妨?若這裡面當真有鬼,等人救活了之後,難道我就不會失言反口嗎?”
見秦川答應了,婠婠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懷好意的笑了。秦川跟著也心懷鬼胎的回笑著。婠婠盤坐床上,終於出手了,一隻右掌伸出,直接貼到了無情下身之處。秦川覺得頗為尷尬,趕緊把頭扭到一邊,心道:“陰癸派果然是邪魔歪道,就連治病救人都弄得這麼稀奇古怪,不走正道。”
忽然聽到婠婠“咯咯”笑道:“好了,這下順眼多了。”秦川於是回過頭來,卻見床上黑草飛揚,無情下腹三角草地之處,一下子變得光禿禿,白花花,寸草不留了。秦川大為惱火,怒道:“婠婠,你究竟是救人還是戲弄人?”
婠婠豎起食指在嘴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呼”的一掌,打在無情的臍上,手掌貼著無情的腰腹之地反覆遊走。秦川惟恐她又弄鬼,只能細心的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忽然之間,隱隱傳來一陣血腥之氣,秦川低頭一看,只見床單上一片血跡,無情下身血淋淋,沿著大腿小腿流了下來。秦川認為又是婠婠乾的好事,怒罵道:“婠婠,你真是混帳!再敢胡鬧,別怪我不客氣!”
婠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她的天葵來了,與我何干?少見多怪!”
就這樣,一場拯救聖殿無情行動,便這麼打打鬧鬧,在荒誕不羈的氣氛之下,草草走向了收場。最終,婠婠終於氣吁吁的站了起來,結束了這場鬧劇。秦川趕緊問道:“無情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婠婠伸手在秦川的額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咬牙切齒道:“沒良心的東西!不問妻子安危,卻先關心起外人來了!”
秦川道:“你這不好好的嗎!一眼便知,何需再問?”
婠婠邪邪一笑,道:“她很好,一會就能醒了!”說完,伸手揪住無情胸前雙丸,狠狠一扯,又一扭,然後爆發出一陣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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