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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混到手了,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浪得虛名地,蕭衍必需要做出一點什麼,就如同後世考薄士,當叫獸,做磚家。評怨屍,都必需寫論文,並且發表在至少是“i流的專業傳媒雜誌上。讀書觀其大略的蕭衍顯然無法深究細考。做出很有專業深度的儒家策論來,於是乎只能另闢奚徑,以新鮮奇特來賣座,或許是從那本《牟子治惑論》上得到了一些啟示,將儒、道、佛之中的一些用得上的“精髓”斷章取義下來。然後求同存異的東拼西湊一番,便做成了影響深遠的“三教同源說”。平心而論,站在儒家地角度上來看。這篇“三教同源說”顯然是不及格的畢業論文,然而“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儘管儒生們不屑一顧,但是華夏佛門的釋子們可歡迎得緊。大儒的牌子雖然有些搖搖欲墜,但平白無故得了頂沙門護法的高帽子,便已經是賺翻了。
已經替他人策劃成功了兩次篡位的蕭衍蕭大專家忽然得到了膽敢公然叫嚷著“華夏佛國終於建立了,華夏釋子們從此站起來了”的沙門眾高人聖僧的保護和支援,野心一下子也膨脹起來了,作為同道中人,大家自然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了,少不得要共謀大事了。其中某位聖僧更是直言無忌地叫囂道:“君負龍虎之相,兼文武之才,非人臣也。”
這個時
修天道,與世無爭的慈航靜齋的平靜生活便被打亂了腕,沙門的領導們語重心長、頗有深意的向慈航靜齋傳達了一個重要指示:要求慈航靜齋派出年青一輩之中傑出的弟子貼身保護“沙門護法”蕭衍同志,並且聽候蕭大護法的調遣。這個指示聽起來無可厚非,十分正常,但實際上卻充滿了曖昧地意思。沙門高手如雲,聖僧如雨,要保護蕭衍的個人安全實在是易如反掌,再說此時雄心勃勃、胸懷天下的沙門眾首腦人物和蕭衍所圖事大,沙門武功最好地那些高僧們早就傾巢而出,奇貨可居般的把蕭衍裡三層外三層給守護得嚴嚴實實,水潑不進,針插不入,不要說刺客,就是蚊子也難叮到蕭大護法一口,而在這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緊要關頭,居然要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尼姑來擔當重任,顯然頗為荒謬!
慈航靜齋的齋主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自然心裡明白,正在幹變天大事的蕭大護法身邊高手雲集,還沒淪落到需要慈航靜齋傳人來救命的地步,所謂“貼身保護”其實是“性賄賂”的一種委婉暗示。古人搞籠絡收買,金錢美人是少不了的,而慈航靜齋是華夏佛門有名的人間仙子聚集地,難怪那些急於籠絡蕭大護法的佛門釋子好公僕好同志會打慈航靜齋的主意了,正所謂“為了。。。。。。,為了。。。。。。,為了。。。。。。,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又或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總之要找個神聖的理由,大義的名分,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其實以華夏佛門此時的形勢來說,要搞“性賄賂”,讓彌勒宗或是喜歡禪宗的聖女菩薩玉女觀音之流的專業人士出馬,絕對是皆大歡喜。不過由於蕭大護法此時正在乾的是謀逆篡位。自己準備當皇帝地高風險變天勾當,氣運最是重要,而慈航靜齋曾有過“從龍”的經歷,多多少少沾上了一點“龍”氣,古人又特別信這個,做變天大事前都想得個好兆頭,於是少不得要打慈航靜齋仙子的主意了。
慈航靜齋的齋主心中對這種世俗骯髒之事深表憤慨,不過卻不好公然翻臉,畢竟人家又沒有明說。而且光從表面上看,這個指示也沒有什麼違反規則的地方,反而是慈航靜齋做為華夏佛門的一份子,沙門的常任理事之一,若一口拒絕命令,卻拿不出什麼象樣的理由,到有些說不過去。慈航靜齋的齋主也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想出了對策:隨便派個弟子。女扮男裝,混入蕭大護法地眾多手下之中,這樣一來可以說“暗中保護”了蕭大護法,二來也算是隨時聽候蕭大護法的調遣,總之,既完成了華夏佛門及沙門交給慈航靜齋的任務,又避免了世俗齷齪的汙染,等蕭大護法當上了皇帝之後。再把該弟子召回來,到時候,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最終年僅十三、四歲的慈航靜齋弟子陳青芝接受了這個頗為荒誕的任務。其實這個任務對於慈航靜齋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保護未來皇帝的佛門高手大有人在,還輪不到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丫頭,說白了就是出工不出力,去混段時日再回來。免得日後那些高瞻遠矚、憂佛憂民地華夏佛門公僕牛馬們責問起來,卻無法理直氣壯的頂回來去。有了這個覺悟之後,任務就變得極為輕鬆簡單了。唯一麻煩的地方便是要當一段時日“假小子”卻不能讓外人看出破綻。不過幸好那個時期,南朝的衣服都比較寬大,而且流行陰柔美,長得象美女一樣漂亮的美男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