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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不用海翔靈再說,沙渡也知道了。自此,在玄山修行二十年!
這樣的往事,沒有沙渡想象中的驚天動地,卻有種莫名的悲哀。
“徒兒,你是否怪為師見死不救?”海翔靈突而問了一句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滄然的眼神中,有種若有若無的無可奈何。
沙渡脫口而出,“沒有師父,徒兒早就不在人世了。徒兒對師父只有感激敬重。師父您的決斷一定會比我想的有理。無論師父做了什麼,徒兒都不會怪您。無論師父要徒兒做什麼,徒兒都會萬死不辭!”
海翔靈笑了笑,又道,“好徒弟,你先回竹林吧!你的朋友需要你的幫助。為師要去一趟興雲莊,看看那不長進的兒子。”
“我聽師父吩咐便是。請師父保重……”
依依不捨,告別了好不容易才見上一回的師父,沙渡走在去指雨山竹林的山路上。
等木蔚來的事了結後,沙渡決定去洪周城尋找祖父母,誓必孝順兩老。待兩老盡了壽元,便回到玄山,長伴師父,再也不過問世事了。
正當沙渡在思量著今後的人生計劃,從岔路口突然跳出一個樵夫。
沙渡見此人鬼祟不正,猜測他是攔路打劫的山賊,馬上警戒起來,暗運靈力於掌間,隨時隨地可使出紅劍。
不料那樵夫上前兩步,便雙膝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沙渡正在驚訝之際,那樵夫抬起頭說話了:“沙渡殿下,小人是戈藍陛下的護衛凡爾。奉陛下之命,給殿下送來書信一封。請殿下過目!”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金紋信封,恭敬呈上。
沙渡認得那種信封的確是紅蓮國天子所御用,對凡爾身份,便不再懷疑。接過信封,拆開封口,抽出信紙,開啟看了看。
裡面大概的內容是說,近日桑古國屢壞條約,在邊境生事,害了不少百姓的性命,令戈藍十分困擾。而戈藍最近身體不適,十分思念沙渡,望沙渡務必進宮相聚一番。
書信的言辭十分懇切,沒半點君王的架子,倒更像一封家書。
沙渡想到,正因為自己死活也不願意當那皇帝,朝中的大小臣才擁戈藍當了皇帝。也就是說,是戈藍替自己收拾了爛攤子。現在,人家又沒有要求自己回去當皇帝,只是聊聊天,替他出點主意,如果拒絕他,那實在也太不近人情了。
更何況,聽說戈藍的痴傻是假裝的,沙渡早就驚喜不已!早就想找個機會,認真地瞧一瞧,自己這個聰明絕頂的弟弟,到底是怎樣瞞過了世人的眼睛的!
想到這裡,沙渡馬上爽口答應了凡爾的請求。
凡爾見陛下交給自己的任務,如此輕而易舉便可完成,自然是欣喜若狂了。
就這樣,凡爾護送沙渡前去天龍城。
一路上,凡爾對沙渡恭恭敬敬,知無不言,言無不實。
“殿下,您一直是小人心中的大英雄。這次有幸與殿下同行,實在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份啊!”凡爾總對沙渡讚口不絕,言詞中充滿崇拜與感激之情。
“凡爾,客套話就不必了。你給我說說最近朝政的狀況吧!”似乎對這些話,沙渡是聽膩了。
凡爾趕緊接著說:“殿下,您誤會小人了。小人的父親今年已經六十歲了,青銅城戰役時,仍在石將軍的步隊中伏兵役。若不是得殿下您的戰術高明,兩軍交戰,事必死傷無數。小人那年邁的父親,十有**會命喪於敵寇之手。雖說,貞忠報國,戰死沙場是一種光榮,但天下間,那有為人兒子的,不希望自己的父母長命百歲,安享晚年呢?”
沙渡一聽,有點不信了,“若然我沒記錯,一般兵士五十歲可便退役,為何你父親花甲之年仍當兵呢?”
凡爾嘆了一口氣,道:“這是殿下歸國之前的事了。我國與歐巴國年年交戰,我國雖然在兵力上佔了優勝,但是戰線一長,兩軍還是元氣大傷啊!多少年輕計程車兵客死異鄉!為了及時充補兵力,史夫頒令就近徵兵,年輕計程車兵供不應求,到了最後,連五十歲以上的人都被徵上了。”
沙渡拍了拍凡爾的肩膀,道:“凡爾,你放心吧!進宮後,我跟戈藍說一下。讓那些超齡計程車兵退役便是。”
“殿下,您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啊……”激動的凡爾跪下來,不停地向沙渡磕頭。
“你起來吧!”
被一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夥子稱為再生父母,沙渡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馬上要把凡爾拉起來,可那死腦袋的凡爾怎麼也不敢起來,硬要死命地磕頭,直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