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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邪玄魔和五惡靈用來捕捉龍族的把戲。不知什麼時候起,木蔚來已經學會了。
木蔚來緩緩輕道:“因為,我還要必須去做的事,不想被小白妨礙。這個縛龍陣我改良了。無論你怎麼掙扎,都不會受到傷害。而結界以外的人,同樣傷害不了你。”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山間絹絹細流的溪水。
木蔚來已經走到平壇的青階前,這時他面朝旭日,沐浴在晶亮的陽光中,美得如一尊白玉雕像。直到現在,小白才看清他主人額前那道金色玄光紋。
木蔚來後面的左右兩側,跟著一青一黑兩道身影。青色者,龍頭鹿角,虎背熊腰的火麒麟;黑衣者,是一黑髮金眸的七歲女童——龍女。
那火麒麟只是恭敬溫馴地默默跟在木蔚來身後,而龍女卻顯得調皮嬌俏,走兩步也要像小鳥般歡躍著。
無論小白怎麼撕心裂肺地呼叫,木蔚來始終再沒有回頭。
小白只能眼白白地望著那個纖瘦的身影,緩緩地走下青綠的階梯。悲傷的淚水再一次蒙朧了小白的眼睛。彷彿那個冷漠的遠去背影,不單要走出他的視野,還要從他的生命中消失!
龍女突然回首,衝著縛龍陣中小白冷冷一笑。
小白從那個笑容裡,讀到了嘲笑和諷刺的意味。也許,龍女親眼看著小白在她面前,殺了木蔚來一次,至今仍記恨著小白。因此,看到木蔚來對小白疏冷,龍女竟然心裡暗爽。
正是龍女這種眼神,令小白徒生一種揪心的妒忌。此時此刻,跟隨在主人身邊的本來應該是自己啊!然而,小白一向不屑的火麒麟和那個與臭未乾,不諳世事的幾日大的龍女現在卻取代了他的位置。
小白的嘴唇輕輕動了幾下,他在對龍女說話:“難道你不知道,幫著主人把我困著,會把主人害死!”
“我只知道,放了你蔚來會不高興。”龍女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的弧度。
“龍女,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世上,最瞭解主人的還是我小白啊……”
只可惜,小白悲傷的吶喊,再沒有人能聽懂……
……
當木蔚來走下最後一級青綠苔階,剛好與比起小白晚一步到達墓冢的恆河等人迎面遇上。
“恆河,讓你久等了。”木蔚來溫柔地說著。
“嗯……”恆河竟然連說話都結巴了。
跟在恆河身後的津柯見了,心裡超不爽。這個木蔚來,不但身份成迷,而且直呼國王的名字,對國王甚為不敬。但眼見恆河對木蔚來珍視的樣子,津柯又不好當場發作。只好把怒火暫時憋在心裡。
一日一夜的暫別,早就對木蔚來牽掛不已的恆河,再次見到木蔚來,先是臉上寫滿了難掩的喜悅,而後卻心頭一顫。
眼前這個木蔚來還是以前的木蔚來嗎?
他依然美得絕世傾城,他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水,柔如月光,真誠地打動人心。然而,以往沉澱於眼神中的隱藏得很深的憂患與悲傷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定的平靜。平靜得如一湖倒映著千年來世間悲歡離合、滄海桑田的清水。
正在這種平靜,令人容易忽略了那過於蒼白的臉色。
平靜的,還有周圍的空氣。
見國王恆河沉默了,跟在後面的浩浩蕩蕩計程車兵都緊緊捂著嘴巴,大氣也不敢透一下。
恆河這才發覺,一直以來縈繞在古神墓冢周圍的那股神秘而和暖的力量消失了!正因為這股力量的消失,那些普通的沒有靈力計程車兵,才能跟在自己後面踏進這片幽靜的地方。
“葉神呢?”恆河屏著呼吸,緊張地問。
木蔚來淡淡地說著,“她將力量轉移給我後,就天人五衰了。”在他的語言中,對於仙人的離逝,沒有任何悲傷。這並不是一種無情的冷漠,只不過是看透了生死後的一種無比平靜的心境。
“蔚來……那你是不是擁有足夠的力量對付邪玄魔了?”恆河抑制住心中的驚愕,追問了一句,“還有你的病……”
“或許吧……”木蔚來淡淡地回應著。
似是而非的回答。讓恆河揣摩不透木蔚來話中的語意。地下陵墓裡,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到底葉神對木蔚來說了什麼?以致木蔚來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木蔚來,竟然讓恆河無所適從。
“這麼安靜呀?前面有啥東西看哈?”有個唧唧歪歪的聲音從人群后傳出來,悅耳得像清脆的鳥語。
“曼兒……你的傷還沒好,不要走那麼快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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