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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蔑,儼然一副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
“這就是你獻上的舞藝嗎?”南殷冰華含著森寒的眼光問道。
寒星依然操持著刺劍的姿勢,僵硬在南殷冰華的面前,這一刻,她徹底明白了,她還沒有殺死南殷冰華的能力,連碰他一下都不可能,而在觸及他寒冷的眼光時,她的心頓時掉進了谷底。
這時,南殷冰華髮出了輕微的笑聲,冷冷的,如同冰雪襲向寒星,幾乎同時,寒星的身體猛然飛了起來,眨眼後重重地撞上了後面的牆壁,那一刻,她感到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跌落地上後,哇地一下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
正文 第51章 冰寒錐骨
寒星伏在地上,雙手努力撐著地面,勉強地抬起頭,將兩道憤恨的目光射向南殷冰華。此刻,她的面色變得蒼白,嘴角依然滴血,那覆著鮮血的唇更是腥紅刺目。
她看到,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即使面對一個女人,也毫不手軟,看到她流血、垂死,也可以露出悠然得意的笑容,天生擁有的高貴與美麗竟是一副邪魔的姿態。
南殷冰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冷顏緩緩步向寒星,走到近前後,他蹲下身,伸出一隻手托起寒星的下巴,對著那清冷的臉龐定睛瞧著,同時,將他森寒的目光刺進了寒星的眼睛,將那裡的怒火冷卻,直到眼裡充滿了驚恐才罷休,隨後他放開了手,站起身說道:“如果這樣還不夠教訓,隨時來找我。”
寒星的怒火被強行凍結了,渾身顫粟,嘴唇發抖,受著冰寒的錐骨折磨。而在咬著牙堅持了一會兒後,她的雙手再也不能支撐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一邊臉頓時浸泡在了適才吐出的血裡,隨後,耳畔響起一串沉緩的腳步聲,愈行愈遠,最後消失。
殘酷的是,寒星一直沒有暈厥,意識十分清醒,身上的痛苦也就一直持續著,直到玉姐由外面回來,她才從折磨中解脫出來。
玉姐在看到寒星的那一刻,皺起眉輕嘆了一聲,隨後將寒星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並將一顆白色的小丸放入了她的嘴裡,漸漸地,寒星不覺得刺痛了,躺著的身體變得輕鬆,猶如臥在綿軟的雲層上。
接下來,玉姐親自為寒星擦洗臉上的血跡,一邊擦一邊說道:“一定是你惹著他了,否則不會吃這樣的苦頭。”
寒星看著眼前的玉姐,忽然覺得她變得親切起來,那體貼入微的動作,以及關愛的眼神,都好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這是錯覺嗎?寒星有些不相信。
這時,玉姐又說道:“話又說回來,他對你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寒星清楚記得適才所遭受的刺骨寒痛,那種折磨幾乎是生不如死了,因而,在聽了玉姐的話後,她以微弱的口氣反問過去:“難道這還不算生不如死嗎?”
玉姐抬眼盯著寒星,正色道:“這還不算,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你想像不到的。他對你並沒有使用那種懲罰,真的是萬幸。”
寒星苦笑起來,同時淚水奪眶而出,並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他了?”
玉姐搖了搖頭,又拿起絲巾去抹寒星臉上的淚水,帶著柔媚的笑說道:“雖然他傷了你,但看得出來,他在乎你。”
在乎?聽到這兩個字,寒星覺得極其諷刺,感到越來越聽不懂玉姐所說的話,認為玉姐是在為那個惡毒的男人說話,於是,她好奇地問:“他是誰?”
玉姐衝著寒星微微一笑,並不回答,而是起身離開了床邊。看著她的背影,寒星感到更加神秘,越發想要知道真相,於是,她努力支起虛弱的身體,衝著玉姐迫切地問:“告訴我,他是誰?如果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怎麼向他報仇?”
玉姐沒有理會寒星,而是很快消失於前方的簾幕。寒星十分失望、沮喪,無力地倒回床上,望著頭頂流出了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很快浸溼了香暖的枕巾。
突然,寒星感到一個輕巧柔軟的東西跳上了床,緊接著跳到了面前,定睛一看,原來是雪兔,只見它上前後,即刻偎了上來,將軟綿綿的身體緊貼著寒星的臉龐,並微微蹭動著,如同溫柔的撫摸。
寒星開心起來,就勢抱住了雪兔,驚喜地說道:“我以為那個惡魔把你帶走了。”
雪兔又開口說話了,很輕聲地告誡過來:“千萬別說惡魔兩個字,如果讓主人聽見了,你又要受罪了。”
聽雪兔這麼一說,寒星的身心猛地顫抖了一下,不無緊張,緊接著問道:“他還沒有走嗎?”
雪兔看出寒星有所害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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