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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阿泥樓感覺腳下一鬆,低頭看時,原來慈逸勝腳下附近的泥土都變得非常鬆軟了,而在慈逸勝兩腳中間,一個半塌陷的地洞赫然在目,阿泥樓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在萬針穿骨破妖陣發動之始,慈逸勝就在地面打了個洞鑽了進去,雖然開始中了幾針,還可能破妖陣中亂舞的尖刺有的鑽入地下,釘中了慈逸勝,但卻並不致命,而在陀夷降落下來的瞬間,慈逸勝發動了他的天旋地轉倒魔破,成功挽回了敗局。
或許單輪戰鬥力,慈逸勝不一定能夠抗過陀夷,但這份觀察力和應變力,卻使他戰勝陀夷也並非完全偶然。
“沒事?”慈逸勝絕望的看著阿泥樓:“大哥,這都是那個死人屁眼裡噴出來的血啊,屁眼啊大哥,沒事才怪吧……我靠,舍脂還在樓上!”
說完慈逸勝轉身奔入陀夷的住所,去迎接他的新娘去了。
十二品 你滾蛋成嗎,我求求你!
沒受什麼阻攔,慈逸勝就領著舍脂回到了自己家中,但照阿泥樓的說法,同為嗜血修羅卻無故私鬥,村子是不會置之不理的——向高階修羅挑戰被視為英勇,向同階修羅搶回自己老婆卻屬於非法,什麼破規矩,現在慈逸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懶得管那些。
在後院拼命的洗過澡後,慈逸勝三步並兩步跑回二樓臥室,只見舍脂正在擺弄一個小箱子,身上卻還穿著衣服:“娘子,春宵那個那個一刻值千斤,我們那個那個還是寬衣又解帶,早日那個那個歇息罷……”
慈逸勝一邊唱著戲文一邊靠了過來,雖然天已經大亮,可自己為了這個時刻確實夠拼命,也等了太長時間了,然而每向前走一步,慈逸勝都感覺眼前的景象模糊一層,等他來到床前,竟然一個跟頭栽倒在床上,打起呼嚕睡著了。
畢竟經過一夜的鬧騰,又受了不輕的傷,鐵打的修羅也堅持不住了。
慈逸勝醒過來的時候,跟周圍土黃色的建築一樣黃燦燦的陽光照進屋子裡,也搞不清楚是早上還是黃昏,慈逸勝感覺腦袋頭疼欲裂,稍微動一下都好像要裂開似的,好不容易坐起來,發現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已經綁滿了繃帶,想來應該是舍脂給自己包紮的吧……
想起舍脂,慈逸勝不禁狠狠敲了自己腦袋一下,緊接著又因為疼痛把身體深深的埋了下去。該死,昨天表現太差了,那麼重要的時刻自己竟然昏睡過去,這可是舍脂的初夜呀,該不會給人家留下什麼陰影吧,搞不好給弄成性冷淡罪過可就大發啦。
慈逸勝胡思亂想著起了床,身體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除了胸前的傷,其他都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頭還有些疼,舍脂到哪裡去了……我靠,該不會是又被人搶走了吧,這不是要玩死我嘛。
慈逸勝跌跌撞撞下樓來,挪著步子來到廚房,沒人,慈逸勝心裡一涼,出來後又掀開儲物室的布簾,看到舍脂正背對著她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收拾著什麼,太好了,留得青山在,柴早晚還是要燒的嘛。
悄悄走到舍脂身後,慈逸勝猛的拍了一下舍脂的肩膀,舍脂驚醒過來猛的回頭,本來慈逸勝還想大吼一聲嚇唬嚇唬舍脂,卻看到舍脂的腮邊,兩行清淚仍未乾。
“怎麼啦,舍脂!”慈逸勝做錯了什麼似的趕緊把舍脂扶起來,輕輕抹去舍脂臉上的眼淚,突然心裡一緊,這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到舍脂呢。
“沒事,沒事!”舍脂低下頭狠命的搖了搖頭,細微的啜泣聲卻也響了起來。
“我嚇著你啦,對不起對不起,我開玩笑來著……”接著慈逸勝呆了一呆:“還是你已經被那個混蛋碰過啦……”
慈逸勝心裡一陣疼,那傢伙已經被自己殺死了,什麼仇也該報了,雖然見到舍脂的時候她還穿著衣服,也不像被侵犯過的樣子,但是……
舍脂的哭聲更大了。
“沒關係沒關係!”慈逸勝不自禁的把舍脂摟在懷裡,少女特有的香氣縈繞在慈逸勝的耳邊,但現在慈逸勝心中卻無半分淫慾,只有無限的疼惜和酸楚:“這根本不關你的事,你沒做錯任何事情,我無所謂,真的,不哭……”
舍脂突然推開慈逸勝,抬起頭正色看著他,有些紅腫的眼睛讓人看了更加楚楚動人了:“我沒有被碰過,我是乾淨的!”
“那你哭什麼呀?”這回慈逸勝納悶了。
“只是,只是……”看著舍脂又要哭起來了,正在慈逸勝不知道怎麼辦好的時候,舍脂終於忍住了哭泣:“只是我沒想到,你會來接我,我真的沒想到……”
“這當然啦,自己老婆被人抓了,哪有不救的道理!”慈逸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