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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不是我家那根攪屎棍麼!”說著婆羅賀摩一把將修羅刀奪了過去,慈逸勝完全沒有發現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好像一隻拿著修羅刀的不是自己而是婆羅賀摩似的。
“好吧,不逗你玩了。”說著婆羅賀摩把修羅刀反轉過來又遞給了慈逸勝:“你也算見到了,跟我想的差不多,那麼我也要走了。”
“原來你一直在逗我玩阿!”慈逸勝不禁怒火中燒。
“自己的孩子,逗逗有什麼不可以。”婆羅賀摩板起臉來,一副爺爺教訓孫子的模樣。
“誰是你的孩子阿!你搞清楚阿!”慈逸勝喊完之後,本來站在自己面前的婆羅賀摩已經不見了,就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
這不是速度,這根本就是一個無中生有,有中還無的過程。
“媽的!果然是縱慾過度造成幻覺了麼。”慈逸勝說完身體一歪,重新躺倒在了矮床上面。
百九四品 生殖能力也太強了吧!?
“婆羅賀摩是誰?”慈逸勝瞪著眼睛,又問了一次。
包括韋陀,金喬覺,羅睺,鳩摩羅多,斯納,明羅和阿泥樓,大家圍成一個圓圈盤腿坐在地上,正在召開難得一見的軍事會議。
“聽你這麼說,我看這不過是你做的一個夢罷了。”韋陀慢悠悠的說道。
慈逸勝沒再說話,如果連一直待在善見城的韋陀都不知道那是誰,還有誰會知道。
金喬覺說道:“也許是帝釋天。”
羅睺說道:“不可能,帝釋天的話,小慈哪還有命活到現在。”
鳩摩羅多說道:“聽慈逸勝那麼說,對方一定是一位天神,可是在各族傳說當中,都沒有這個名字。”
斯納說道:“我們不能再在善見城留下去了,否則所有人都會失去戰意,陷入幻覺當中。”
明羅說道:“你的意思是慈逸勝所見到的確實是幻覺?”
阿泥樓說道:“也有這個可能,這本來不就是帝釋天的目的麼。”
樹說道:“這不是幻覺。”
眾人說道:“誰讓你參加進來的,滾蛋!”
慈逸勝擺擺手,阻止了大家的種族歧視行為:“這麼說,樹你知道這個婆羅賀摩是什麼人了?嗯,那是一個白鬍子老頭,穿著寬大的白袍子。”
看著慈逸勝比比劃劃的,仍然戴著面具的樹搖了搖頭:“不知道。”
包括慈逸勝在內的眾人說道:“不知道你湊什麼熱鬧,滾蛋!”
“對了,那老頭還提到過一個名字。”慈逸勝一拍大腿說道:“因陀羅,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韋陀的臉色明顯變了一變,樹的身體似乎也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
“嗯?”慈逸勝皺起了眉頭。
“那是帝釋天的名字。”韋陀緩緩說道,樹跟著點點頭,證實了韋陀的話。
“帝釋天!”慈逸勝看上去非常吃驚的樣子:“這老小子竟然還有名字!我以為他姓帝叫釋天呢!”
“白痴,難道你是修羅王,你就姓脩名羅王嗎!”韋陀撇著嘴糾正了慈逸勝的一個常識性錯誤。
“你說的那個白鬍子老頭,他提到帝釋天名字的時候,說了些什麼?”樹在一旁問道。
“嗯……”慈逸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他說他只是來看看我,是否像因陀羅說的那個樣子,之類之類的,反正當時我也迷迷糊糊的,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一場夢境。”
“那不是夢境,善見城中不會存在任何夢境。”樹再次重申自己的觀點:“因為善見城本身就是最大的一個極樂夢境。”
聽到樹如此說,所有人都沉默下來,沒錯,還有比善見城更加如夢似幻的地方麼。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很奇怪。”突然明羅開口說話了,同時斜著眼睛看著樹說道:“緊那羅王不是帝釋天的走狗麼,你為什麼要加入我們的談話,我們早晚會有一戰,不要以為現在沒事,以後就會沒事。”
“嗯。”樹站起身來,或者說是黑袍鼓盪了起來:“你說的對,正因為緊那羅不過是帝釋天大人的走狗,因此帝釋天根本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一切都在帝釋天大人的預料之中,而我們沒有任何人會知曉帝釋天大人的計劃,或者說,就算知道,你也無可奈何。”
“就是這樣,我們明知道帝釋天是要把我們困在這裡,而我們確實也是被困在了這裡,回去修羅場不甘心,想要上去夜摩天又做不到,而且善見城確實不是那麼容易離開的。”鳩摩羅多在一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