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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逸勝爬起來,天才修羅?看來是託了這個新身體的福,自己才能活到今天的,否則早就被那最初遇到的三個傢伙給幹掉了。
“小修羅場?”慈逸勝一邊拍打著身上的草葉一邊隨口問道。
“在那裡。”已經的到了?昨晚睡覺時還沒有看到什麼小修羅場嘛。慈逸勝順著阿泥樓的手指看過去,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那場面,那真是,相~當~壯~觀~!
第三品 我靠,你多少年沒洗手了!
成千上萬人,不,應該有上百萬人聚集在大草原上圍成一個大圈,圈中不斷上演著團體或者單對單的衝殺決鬥,四周的看客一改行軍中的沉默寡言,興奮的大喊大叫著,甚至很多人都開始翩翩起舞,不過實際上這裡並沒有看客,每個人都是戰士,每個人都在等待屬於自己的決鬥的到來。
“這麼多,這麼多修羅啊!”慈逸勝開始盤算著所謂最終試練的事情,任務該不會是幹掉在場的所有人吧。
“修羅?”突然一個傢伙在旁邊搭話了:“阿逸多,你腦子壞了嗎,這裡沒有一個修羅!”
慈逸勝歪頭看過去,是一個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傢伙。
“須跋陀羅,小心你的舌頭!”看上去一向老實巴交的阿泥樓突然目露兇光,說話都帶上了一股惡狠狠的勁頭:“再胡說八道,我第一個幹掉你!”
“哼!”叫做須跋陀羅的傢伙哼了一聲,狠狠瞪了慈逸勝一眼,徑直走開了。
阿泥樓罵你,瞪我幹什麼,他媽的!
“那個不是一直跟我們來這裡的夥伴嗎?”慈逸勝看著走入人群的雄壯背影,向阿泥樓問道。
“阿逸多,你真的沒事麼?”阿泥樓又恢復了那種蔫了吧唧的模樣:“對了,你說什麼,腦震盪?”
“對,對,很多重要的事情我忘記了,你可要時刻提醒我!”這可是個機會,只要能讓阿泥樓接受自己失憶之類的解釋,就可以問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嗯,唔,噢,他媽的,我叫什麼來著?”慈逸勝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從何問起的好了。
“阿逸多……”阿泥樓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他媽的,是什麼意思?”
對了,首先要問這個阿逸多的社會背景,家哪裡啦父母什麼人啦有沒有女朋友啦什麼的。
於是慈逸勝立刻問道:“對了,你知道我父母是誰吧,先跟我說說他們是什麼樣的!”
阿泥樓反問道:“父母是什麼意思?”
慈逸勝解釋道:“就是生我們養我們的人啊,你白痴啊!”
阿泥樓繼續反問道:“白痴是什麼意思?”
慈逸勝繼續解釋道:“白痴就是……你又找打是不是,回答我的問題!”
“真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問。”阿泥樓很無奈的攤了攤手,領著慈逸勝走進了洶湧澎湃的人流:“我們是被女性修羅生下來沒錯,不過我們剛剛出生後就進入了小修羅場,在每一個年齡階段接受不同的試練,努力活下來,並且最終成為一個修羅……”
“我們不是修羅?對了,那個什麼駱駝也這麼說,什麼意思呢?”慈逸勝決定追問到底,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搞清楚。
“我們當然不是,不過也快了……”突然阿泥樓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慈逸勝:“今年我們兩個都年滿十六歲了,要麼成為一個真正的修羅,要麼死,沒有第三個選擇!”
阿泥樓的回答出乎慈逸勝的預料,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吃驚——都跑到修羅道來了,也沒什麼其他好吃驚的事情了——還好不是跑到地獄去。
“我們和須跋陀羅他們鎮子之間已經對抗了一年,現在是分出最終勝負的時候了!”阿泥樓繼續向前走去,慈逸勝則緊緊跟了上去。
“那個什麼駱駝原來不是和我們一夥的,我知道了!在山包下面打仗的就是他們跟咱們是吧,我還以為是打仗呢,原來只是試練。”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來,這種試練跟戰爭也沒什麼區別:“那他怎麼又跟我們一起來到這裡呢?”
“參加一年一度的小修羅場啊!對我們來說,則是成為修羅的唯一一次機會!”阿泥樓和慈逸勝撥開人群繼續前行,明顯年紀比他們還要小的人都不自禁露出崇敬的目光:“你真的把什麼都忘了嗎,阿逸多?”
“啊,是啊,腦震盪的很厲害呢……對了,你說鎮子?那是什麼?”
“等你成為修羅,你就知道啦!”阿泥樓在一塊大方石前停下腳步:“因為我也不知道呀。”
看著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