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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把另一個房間的重生吵醒了,他看到正在生機勃勃罵架的大海後,跑到大海和尚屋內,一頭鑽進了大海床底,在下面咕嚕咕嚕把他預留的那壺尿喝光了。還多虧了醉酒,醒來後口乾舌燥的重生,見和尚活轉,以防萬一中了毒,他痛飲了他先天讓他猶豫不決的液體。
重生出了那屋門後,好一陣嘔吐,把胃裡的穢物全倒了出來。爭吵的人不再爭吵,都望向他。重生感覺舒服後,微笑著走了過去,對玉面判官抱拳說:“玉老爺子,起得好早啊,昨晚睡得還好嗎?我記得是你攙扶我回房的。”
做賊心虛的玉面判官忙陪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眼睛卻不敢迎視重生的眼睛,重生抱著大海的肩膀說:“好和尚,你終於醒了……哈哈……和尚竟然醒了,我們就不叨擾你們了,多謝款待……發什麼呆,和尚,該不會是捨不得要拿去佈施的銀兩吧……哈哈……”“和尚?我是和尚?”大海雙手抱著烙有戒疤的頭蹲到了地上,他那些失憶的過去一股腦回到了他的腦海,他站起來,才從夢遊狀態中出來,對玉面門的人合十施禮,道歉道:“我剛才失心瘋了,我出家前宿命李祖宗,冒犯之處還請各位見諒……這裡的的確確是玉老爺子的家,我和重兄弟就不再打擾了,告辭……”
玉面判官假惺惺要挽留二人,重生兩人不為所動,匆忙收拾好行李,又去叫妮燕。聽不到回答,他倆推門進去,房間是空的,桌上有書信是留給重生的,短短几個字――重生,想找我,到野熊山來。
重生心急如焚,一刻也不多留,和大海奔門而出。玉面判官見他們真的走了後,站在大院門口撫胸嘆道:“總算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誰是瘟神?”他又紅得象玉笛郎君一樣的兒子,猛地跳到他面前好奇地問。
“湯兒?湯兒?”玉面判官非常害怕地問。
“你怎麼了?爹。”玉湯水紅得象個刷了豬血的馬桶後,認了玉面判官這個爹。
“湯兒,你這是怎麼了?”玉面判官用發抖的手摸著玉湯水的臉說。
在父親眼睛裡發現自己面容變化的玉湯水,一蹦三丈來高,尖聲叫著,他被自己玉笛郎君的紅臉嚇了一大跳,他跑回屋內,取了塊毛巾猛擦猛擦,又跑到池塘邊照了照,後憤怒地將毛巾丟進水中,叫道:“啊……女人……啊……”
玉湯水咬著手哭了,女人讓他覺得傷心了。他爹撫著他後背說:“兒,別哭,女人會有的。姓重的走了,你師父會為你作主把小魔女給你作婆娘的。”
“我不要婆娘,我要女人。”玉湯水聳著哭泣的鼻子說。
玉湯水完全變回了玉笛郎君的摸樣,在他爹的驚訝裡認識到了這種變化。但他沒了玉笛郎君那種煞氣,他是傻了的玉笛郎君,他為自己紅得發紫的容貌害羞,整日關在屋子裡,對著一面他爹新買回來的銅鏡長吁短嘆著:“啊……女人……啊……唉……女人……“
重生沒有心情陪大海去佈施,把自己到手的銀子給了大海兩百兩,問清了去梅江城的方向後,急忙追趕妮燕去了。
妮燕在先天后半夜就上了路,她在大路上無精打采地走著,她走出的距離並不遠,不時回頭望望,想到重生就要成為若仙的新郎,她的心就一陣痛,她的淚在夜裡就哭幹了。這個俠女面對感情事又是如此不爭,明明不捨還是選擇了離去。重生在送走書生良的那座縣城追上了妮燕。
“你不是要結婚嗎?這麼急追來,是想要我回去喝你喜酒還是怎麼?“妮燕見到重生就笑了,但話語卻不饒人。
“誰說我要結婚了,盡瞎扯,沒有師父點頭,我有八個腦袋也不敢擅自結婚啊。”重生故作輕鬆地說。妮燕呆了呆,望著重生說:“我不會為你和別人的婚姻祝福的。”重生體會得到妮燕的感受,領著妮燕來到了郊外,面對著泛著金黃微波的稻田,說出了他匪夷所思的身世,告訴了妮燕他來自未來。妮燕聽他說完就信了他,關切地說:“你一走就走了這麼久,你媽媽肯定特別難過,你快試試天書說的辦法管不管用,趕緊回去報個平安啊。”“是呀,重生不孝呀,到現在才急著回家。”
是呀,孩兒不孝。在得知回去途徑之前,重生是無奈地隨波逐流,可以原諒。在得知回去途徑之後,重生還在王陵城滯留就是不孝了。但是,人世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可能眼看著那些孩子被吸血而不管,不可能在心有愧疚時離開玉家。一念之間,做過的事情不管對錯,都已經做了。離開了這麼久,何英媽媽不知道能不能在失子的痛苦中挺過來?是該回去了,但願天書告知的方法是有效的,能回到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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