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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郎立白所言,劫匪在大海船裡面隱匿了兩三個月的話,那麼這裡必然有人煙之氣味,有駐留的痕跡。然而這艘海船的船艙內外全部打掃一新,根本聞不到任何氣味,也看不到任何足跡。
離開萬九號時,花猛向樊一瑙一躬到地,表示誠懇的歉意。
樊一瑙一把拉起花猛,爽朗大笑道:“花教頭,我怎麼會怪你呢!大家都是為公爺辦事!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認真,那是公爺之福,是我夢島之幸!”
花猛笑而不言。他雖然向樊一瑙道了歉,但是心中的疑慮並未冰釋。這樊一瑙前後態度判若兩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搜了兩個時辰,其它無論大船小船,全部搜查過不下兩遍,最後大家都垂頭喪氣,空手而回。
“那劫匪藏在海船艙底的可能性甚大,但是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轉移了呢,到底轉移到哪裡去了呢?”花猛遊目四顧,百思不得其解……
第68章獻出天書
一展眼,距離劫匪所給的最後期限只剩下一天了。
當天晚上,大家連夜聚集在公府議事大廳。
二位王子,二位侯爺,明朱公等皆在座。其它人則或坐或立。
大家一籌莫展,無計可施,皆一語不發,垂頭靜坐。大廳中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經過搜查大海船之後,樊一瑙臉上更有精神,目光更有光芒。他見大家皆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便乾咳了兩聲,打破了大廳中的靜寂。
眾人聞聲皆把好奇的目光一齊投向他,不知他又有何高論要說。
“公爺,各位殿下。”樊一瑙嚮明朱公及幾位王侯拱了一圈手,然後手捋短鬚,掃視全場,慢條斯理道:“劫匪手上無非是一兩個小卒子。劫匪欲以一兩個小卒要挾我們這麼多人,他完全是打錯了算盤。我們這樣大費周章全力去救,反而上了劫匪的當。假如我們對於劫匪的威脅聽之任之,不予置理,那麼其計必敗,劫匪見手上兩人沒有什麼用,說不定就將那兩名小卒放了回來也未可知。”
聽了樊一瑙的話,有人點頭,也有人無語。
“這種話可以不必再說了。”花猛向樊一瑙搖了搖手,然後目光徐徐掃視眾人,高聲說道,“我們現在是討論怎麼救人的方法,而不是討論救還是不救的問題。”
馮膽向花猛點了點頭,然後瞟了一眼樊一瑙道:“是啊!救還是不救早有定論。現在再回頭討論這個問題就沒有必要了!”
“我們沒有不救啊,我們都救了兩天,也算盡力而為了!”樊一瑙向花猛馮膽呵呵笑了兩聲,晃頭晃腦道,“當然我們明天還可以像這兩天一樣再去忙活一天。不過其結果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是無功而返,那還不是和不救一個樣。”
“不管結果怎樣,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不能讓劫匪安心自在地逍遙法外!否則天狼星不是白死了嗎?”旁邊一人大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激動憤慨。眾人回頭一看,說話之人乃是十四王子的護衛皋升,他的話在很大程度上應該可以代表十四王子的意思。
“如果一定要救的話,我倒有一個主意。”樊一瑙眉毛一揚,嚮明朱公拱了拱手,奮然說道,“劫匪不是要天書嗎?我們就將天書交出來,換取他放人,這不就完結了。”
眾人聽了此話,皆將目光投向明朱公,看他是何意見。畢竟大家都沒有瞧見過天書,不知它在明朱公心目中的份量到底怎樣。
只見明朱公蹙眉凝思了半晌,然後向十四王子等人頷首一笑道:“只要能救出人,我什麼都可以拿出來,豈會吝惜一本天書!”
“公爺,萬萬不可!”花猛嚮明朱公擺手制止道,“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想辦法抓到劫持救出人質。天書事關重大,絕對不可將天書交給劫匪!”
馮膽亦上前幾步,竭力勸阻道:“對對!天書乃上天之賜,絕對不能交給劫匪!否則豈不是助他危害人類!”
毛勇以疑惑的眼神審視著樊一瑙道:“你到底是幫誰的?怎麼能出這樣的主意?”
“公爺,各位殿下。”西門柳嚮明朱公及各位王侯一一拱手施禮,滿面堆笑道,“樊船長獻的乃是一個引蛇出洞的妙計。他的意思並非將天書直接交給劫匪,而是將天書放在一個險要地點。劫匪見天書放了出來,一定會來取天書。那時我們暗中在四周設下伏兵,以逸待勞,一旦劫匪出現,我們便可一舉將劫匪抓獲。豈不是比這樣毫無目的的混搜亂索省事省力。”
“引蛇出洞?如果能將劫匪引出來,那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八王子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