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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從身旁的曹章腰間拔出橫刀,李元霸毫不閃避,一刀劈向銀槍槍頭。“噹啷!”銀槍槍頭被削斷,橫刀餘勢將羅成長槍盪開少許,沒有了槍頭的槍桿自李元霸的耳際擦過!
李元霸左手迅速抓住槍桿趁勢一拉,“撲通”一聲,驍勇善戰的羅成竟然被李元霸拉落馬下!順手將橫刀送回曹章腰間,李元霸喝道:“來人,將羅成綁了!”
第七章 冀州戰事(1)
貞觀二年三月十一,冀州刺史府中。
“老師,現在就是你我二人,你告訴我冀州此戰是贏還是輸?”李元霸問道。
薛道衡搖搖頭,道:“我早就同你講過,我那本書是一本並不詳盡的歷史年表。書中只對歷朝的一些大事有記錄,如你說的那些小事是隻字未提。”
“小事?冀州這次可是面臨生死存亡,書中不可能沒記載吧?”李元霸質疑。
“哼!”薛道衡冷哼一聲,“不錯,冀州的存亡對你、還有冀州的百姓官員,甚至我都是大事,但這在歷史長河中又能算得了什麼?書中憑什麼非得記載?”
李元霸啞口無言。是啊!浩瀚的歷史長河中無數帝國王朝起起落落,一時、一地的興亡又算得了什麼?強如前生歷史中的秦、漢、唐、宋,它們在歷史長河中也不過只留下了一些點點滴滴。每一個王朝最終都會被後來者替代,至多留下一個逐漸消散的影子供後人讚歎、惋惜或是鄙視。
“老師,那書中記載我將會在什麼時候死去?我那大趙王朝能延續千秋萬代嗎?”
“元霸,”薛道衡摸出李元霸命冀州製造局專為他製作的銀質俄式酒壺,“不要說書中沒有記載,就是有我也不會告訴你……對自己的未來知道太多會很沒有意思的,人這一生啊!嘿嘿,還是要過的朦朧縹緲一些才好!”薛道衡抬手喝下一口酒。
薛師說的李元霸何嘗不明白?他之所以問到自己的將來,不過是因為想到自己在歷史長河中的渺小有感而發罷了。
此時扣門聲響起,曹章在門外稟報:“王爺,有特戰隊快馬呈送的緊急軍情!”
“送進來!”
“吱呀”一聲,曹章進屋呈上一封書信。李元霸撕開信封,抽出信紙仔細閱讀。“媽的!果真與我猜想的差不多,看來原定要羅藝詐降李靖的計劃用不了了!”李元霸合上信紙,吩咐道:“曹章,速速去將徐總管和凌總管傳來!”
不到一盞茶工夫,徐世勣與凌敬先後趕到。
見禮之後,李元霸道:“兩位總管,特戰隊屈統領傳來情報,果然與咱們昨日猜測的大致相同。羅藝早就與朝廷勾結,那魏徵不過是朝廷用來遮掩其調兵進犯的幌子而已……羅藝夠狠,為了穩住咱們,親生兒子也捨得送來!”
凌敬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王爺,如此蘇統領和近衛軍不就危險了嗎?”
李元霸眉頭也是一皺,嘆道:“唉!本王昨日已經遣快騎令冀北軍區緊急戰備,讓他們同時留意北平動靜,特別要留意近衛軍的訊息……哼!最好羅藝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本王定要斬了羅成洩憤!”
徐世勣開口問道:“王爺,那羅成還是不開口嗎?”
李元霸點點頭,道:“沒有……但今天一早演武堂的值日將官來報,說有一位剛從北平軍區來輪訓的軍官曾經去見過羅成。據我估計就是他向羅成通報了朝廷動兵的確切時間,但是在我派人去找尋這個軍官的時候,他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據與他同屋的將官講,在昨晚羅成被擒之前就沒有見到過他。看來,此人應該是在羅成之前就逃了!”
徐世勣面帶愁容,道:“王爺,如此看來,朝廷動兵就應該在這幾日了。只是以我冀州此時狀況只在冀北單面作戰還可支撐,若是全線作戰……唉!難啊!”
凌敬也是一臉憂色。在場四人都知道,雖然此時只有李靖大軍兵臨冀北的訊息,但是李世民肯定不會只在冀北進攻。此時的冀州除東邊臨著大海唐軍無法靠攏,其餘南北西三方應該都有唐軍在行動了!
李元霸開口說道:“此次朝廷滅我冀州之心頗為堅決,李世民必傾力而為。本王也思之再三,若硬碰咱們是必敗。唯今之際只有收縮戰線,與李世民遊擊作戰、持久作戰,拖垮他!”
薛道衡聽懂了李元霸的意思:這小子,這不就是當年解放區對付敵人的戰術嗎?
徐世勣與凌敬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李元霸說道:“咱們將冀州各軍區軍隊主力撤回背抵大海的冀東軍區防守,另將一些精銳部隊留在各地。撤到冀東軍區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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