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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的止步齋也因此風光了一把。
事件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日李元霸暫時放下手中政務,在御書房與薛道衡見了面。
“元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個你是應該熟知的吧?”薛道衡企圖為自己拐帶太子出宮的行為辯解。
二人在前生今世都是師徒,李元霸怎不懂得老師的心思?
“老師,你說的有道理,我和曉蓉都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們是絕對不會難為你的!……”李元霸眉頭微蹙,神色間顯得極是為難。“但是,曉蓉雖然刻意壓下這事,可終歸凌總管還是知道了……你也知道,你身為太子太師,卻私帶太子出宮,這事正該政務部的吏務司處置。凌總管可是奏上了一本,務必要從重處置此事……”
“從重處置?”薛道衡打斷李元霸的話,有些惱怒道:“平日我可沒少請他喝酒,瞧他酒桌上‘薛師、薛師’的叫得多親熱?這時候卻要從重處置我!哼!……怎麼從重?砍掉我的腦袋?”
近來薛師的情緒容易激動,李元霸很有把握地認為薛師現在處於更年期,而且百分之九十九是患了更年期綜合症。
李元霸搖搖頭,開啟身後的大木櫃,取出一壺從海外運來的原裝葡萄酒遞了過去,道:“老師,來,嚐嚐這個……”見到那滿是異國情調的銀酒壺,薛師眉開眼笑,伸手就接了過去,並立即停止了叫囂。
葡萄美酒讓薛師的些許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他雖然被李元霸疑似更年期綜合症,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可理喻,理智時的薛師可是一個非常聰慧的老頭呢!
美酒入口讓薛師整個人都爽快起來。他一邊品嚐著美酒,一邊埋怨著凌敬:“凌老頭也真是忘恩負義!元霸,你可知道,他那年輕的四夫人酷愛老夫的詩詞,平日裡凌敬可沒有少讓老夫寫些詩詞給他……這老小子,討好老婆時就記得我,在老夫落難時卻不幫上一把,反而落井下石!”
李元霸勸慰道:“凌敬雖然和你是老朋友了,但是你也知道他那公私分明的脾性,他如此而為也是正常。老師,你不用多慮,這事我會盡量從輕處置的……”
此時,門外響起太監的稟報聲:“啟奏皇帝陛下,皇后娘娘駕到!”
太監話音剛落,王曉蓉就已抬步進入房內。“嗨!薛夫子也在啊!怎麼,是拐帶我孩兒的事發了吧?……讓陛下給你脫罪來了?”
王曉蓉氣惱薛道衡將兒子私自帶出宮,害的自己心驚膽戰,因此在言語中極盡揶揄。
薛師自顧喝酒,裝聾作啞。大趙國只有一個人薛師不敢招惹,這人就是大趙國皇后王曉蓉。
或許是與前生的教師職業有關係,薛師特別愛與人講故事、說道理,他的羅唆多話是人人都懼怕的,但這些在王曉蓉面前根本就沒有殺傷力。王曉蓉五歲時父母就相繼去世,此後她便隨其兄王伯當在綠林中討生活。在她十五歲時,又因出手搶奪外國使者上貢於隋帝楊廣的琉璃宮燈而被擒,之後關押在天牢裡整整三年。如此的閱歷使得王曉蓉不但膽大包天而且心志堅強,薛師的口舌殺傷在她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見薛師裝聾作啞,王曉蓉也不再理會他。她來到李元霸身邊坐下,道:“元霸,薛夫子之事你待怎樣處置?”
李元霸衝她搖搖頭,嘆氣道:“薛師此事,要按律法處以死罪也是足夠了……”
薛道衡眉毛一挑,就要開口。李元霸連忙抬手止住他,道:“老師,我只是在依法論事,並沒有真要處死你的意思……”
“那你待怎樣了結此事?”王曉蓉截口說道。
李元霸很是為難,心情有些煩躁,道:“我想了幾天了都沒個好主意。若就此放過薛師,必會授人以柄,這必將為以後的朝政處理帶來隱患!可是……若要因此重罰薛師,我又覺得太過。不就是帶孩兒出去逛街嗎?我的孩子就如同老師的孫子,難道爺爺帶著孫子逛街還要被砍頭?”
葡萄美酒下肚,薛師的頭腦越發清醒,聽到李元霸的話他很感動。來到這時代幾十年,薛道衡一直是一個人獨自生活,李元霸的話讓這個在異時代孤寂了幾十年的老頭有了家的感覺……“是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是元霸的老師,他的兒子可不就是我的孫子嗎?”薛師心中想到,眼角已經有些潤溼,他準備頑抗到底的想法也有了改變:“這事可不能讓元霸為難!”
“元霸,”薛道衡面色嚴肅,正容說道:“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心武等同我的孫子,我帶著他出外玩耍正是人之常情。但是,心武也是趙國太子,他的一舉一動會影響到很多人。他若有什麼意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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