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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濟國最早建都漢江南岸慰禮城,後來由於高麗的軍事擴張,被迫南遷都於錦江中游之熊津。而其鄰國新羅也在不斷擴張,及至大趙歷華紀五年,新羅領土幾乎是百濟領土的兩倍還要多,其中還包括肥沃富饒的洛東江流域和漢江下游地區。此時,新羅若取百濟,就猶如探囊取物一般。有鑑於此,百濟被迫遣使與宿敵高麗,請求與其連兵。不料,此舉卻遭高麗拒絕,聯縱失敗。百濟遂轉而求助於隔海相望的倭國,以求擺脫滅亡的命運。
然而,百濟國這一求生存的策略在政治上是極為短見的,它使自己在東亞戰略格局中處在了與中原大趙國對立的地位。尤其是在華紀九年,大趙國武帝將目光投向東方之後,百濟的這種劣勢就更加凸現了出來。
對於百濟目前所處的形勢和其所採取的戰略,一直窺伺百濟的新羅是十分清楚的。此時新羅的興起和發展正好與高麗在半島上的擴張形成對立,再有新羅兼併半島上的伽耶,又與扶持伽耶的倭國產生了利害衝突。新羅當然不願、也不能承受同時與百濟、高麗和倭國鬥爭,在這種情況下,新羅停止了對百濟的不軌意圖,與親近倭國的百濟結盟,將自己劃入了百濟與倭國一派,意圖藉此將集中在自身的矛盾轉移向高麗。
但高麗榮留王很快就識破了新羅善德女王的意圖。
高麗與趙國接壤,對趙國的瞭解遠遠要比百濟、新羅多出許多。因此,榮留王明白,要抵禦三國聯盟,唯有拉動中原大趙王朝一起行動才行。於是,高麗立刻改變了對大趙若即若離的態度,時時處處向大趙示好,努力要讓大趙感到只有高麗才是其在東亞事務中唯一忠實可靠的盟友。
出於為大趙國建立屏障的目的,如榮留王所願,大趙王朝接納了高麗,並向高麗表示,其國就是大趙在半島上的唯一盟友。
榮留王對此非常滿意,尤其是在華紀九年八月初,趙國大將裴元慶、魏雲光領兵攻取室韋國之後,被趙國軍隊強大戰鬥力震撼的榮留王更是慶幸自己作了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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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紀九年八月初,趙國大將裴元慶、魏雲光領兵,以閃電般的速度攻取室韋國,室韋國亡。
趙國迅速滅亡室韋國,向東亞諸國家彰顯了大趙軍隊的強悍,而且其與高麗的交好,也讓結盟不久的百濟、新羅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
早在大趙歷華紀九年六月,新羅與百濟結盟之後,百濟國王扶余璋便將太子豐璋作為人質送往倭國,並對倭國作出了不少承諾,只為求得倭國出兵相助百濟、新羅兩國聯軍征伐高麗。
倭國為島國,而島國特有的閉塞、狹隘使其長期處於落後、貧困的狀態。面對之前中原大隋、大唐的繁華,及至如今大趙國的昌盛,倭國民眾的心理長期處於不平衡狀態,因而養成了他們極度自卑的性格。但同時,由於其靠近大陸的地理位置,其民眾又有著開放、吸收快的特性,因而也使其能迅速適應潮流、趕超先進,進而產生無比的優越感。
極度自卑的人是不會保有自尊的,而沒有自尊,卻又擁有過分優越感的民族,註定了是一個狂妄、自大,而且兇殘的民族,或者說,就是一個存在普遍心理變態的民族。
觀倭國熱衷於與其他民族對抗的主要根源,除其國內資源貧瘠需要掠奪之外,這種變態的民族性格,也正是根源之一……倭國人需要在所謂的“征服”中尋找其失落的自尊。因此,倭人把被其侵略一方的人不當作人,而是當作動物任意殺戮、殘害姦淫,並在“征服”中奉行燒光、殺光、搶光的三光政策。
如此國家,如此民族,對於百濟國扶余璋的出兵要求怎會不答應?
華紀九年七月,倭國集中其國所有戰艦,準備渡海作戰。
按照倭國大臣蘇我蝦夷制定的作戰計劃,將由新羅、百濟聯軍自陸地北上進攻高麗,而倭國軍隊則乘戰艦沿半島西海岸駛入黃海,在百濟國白村江地區補充給養之後,繼續北上,自海路直接攻擊高麗都城平壤。
這蘇我蝦夷卻忽略了趙國……蘇我蝦夷想不到,黃海在武帝李元霸眼裡就是趙國的領海,那容得倭國隨意進出?而且,倭國、新羅、百濟三國在攻下高麗後,下一步必定會打趙國的主意,李元霸又豈會坐視不理?
不過,這也怪不得蘇我蝦夷忽視趙國。
一則,趙國因為一直沒有著手經略東方,倭國對其的強大也只是耳聞而已。因此,實際上倭國並沒有真正領教過趙國的強勢……就如緊鄰趙國的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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