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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問道:“王叔,咱們應該從哪條道去建國門?”
王伯當一提韁繩,將馬兒停下,道:“對直走或是向右走都可到建國門。”
程咬金奇道:“伯當,你什麼時候來過洛陽?你怎地對洛陽地形如此熟悉?”
王伯當聞言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妹子,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李元霸見狀心知其中必有令王伯當兄妹傷心的緣由,他插嘴引開話題道:“王叔,咱們走哪條道更好呢?”
王伯當道:“直走吧!……若向右行就需從天津街經過,此時那裡正是花燈盛會,不宜通行!”剛說完,感覺到懷中人兒身軀微微一顫,王伯當連忙問道:“曉蓉,怎麼了?”王曉蓉伸出髒兮兮的手撩起額前的亂髮,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出了她與王伯當見面後的第一句話:“哥,我要看花燈!”
王伯當身子一震,道:“曉蓉,這……何必呢!”王曉蓉堅決地說道:“哥,那你就讓我自己去吧!……就是死我也要去看看,那盞燈一定在!”王伯當咬咬牙,道:“好好!哥這就帶你去!……”王伯當抬起頭來對眾人說道:“各位向前一直走,不需半個時辰就可到達建國門……恕伯當不能陪諸位前行了……”背有叛逆的罪名,還帶著天牢的囚犯去楊廣眼皮子底下去遊逛,這可是件兇險的事情,王伯當不願眾人陪他冒險。
“這怎麼行!”程咬金打斷王伯當的話語,道:“你可不能丟下我啊!”
薛道衡與李元霸同乘一騎,他坐在李元霸身後。聽得王伯當所言,薛道衡附在李元霸耳邊輕聲道:“元霸,此行兇險,就隨他們去吧,咱們在城外候著他們便是!”李元霸悄聲責道:“老師!你怎能這樣!”面帶微笑,李元霸朗聲說道:“王叔,大家一同來自當一同去,走罷,咱們去看花燈!”
王伯當無言,他重重地看了李元霸一眼,眼中充滿感激。一抖韁繩,王伯當催馬當頭向右邊取道而去!李元霸與程咬金忙縱騎跟上。
天空電閃,連帶著滿天的星斗仿似也跟著跳動了一下,雖然此異象只是瞬間一現便不復再,但端坐街邊高臺之上的楊廣頓時覺得心神不安。惶恐中的楊廣思量一下,抬手招來太監吩咐道:“傳朕口喻,宣大國師魚俱羅速速見駕。”傳出口喻,楊廣略覺心安。魚俱羅與紫陽真人同是大隋國中地位超然的武道大宗師,只是一人出世,一人入世而已。入世的魚俱羅甚得楊廣尊重,他雖然身為國師,但平日裡卻是隨意瀟灑,掛名時居多,並不每朝必到隨伺皇帝。
就在太監前去宣召國師魚俱羅之際,李元霸一行人馬一路狂奔,業已來到天津街口。
尚在天津街路口祈禱柴紹等人千萬不要鬧事的宇文成都遠遠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李元霸一行。藉著路邊彩燈的燈光,宇文成都覺得這五人三騎透著怪異,當下他就喝令部屬散開隊形嚴加防範。
當頭的王伯當業已看到了街道中央橫鐺立馬的宇文成都。只見宇文成都跨騎一匹烏錐駿馬,長一丈八尺的鎏金鐺橫放身前。金鐺在月色下泛著白光,匹配著宇文成都散發出的強大氣勢,竟讓五人感到了巨大的壓力!甚至,五人跨下的戰馬也似感受到了這氣氛,俱都止步不肯向前!
在宇文成都的強勢前,程咬金強行驅使不願前行的戰馬來到陣前。這粗服亂頭、放浪形骸,兼帶著無法無天的狂徒生平最不喜有人壓制他,而宇文成都的強大氣勢讓他憋氣,狂徒大感不服!程咬金開口道:“小娃娃,你擺出這副架勢嚇唬誰呢!”
宇文成都聞得程咬金的蔑視之言不怒反笑,“哈!哈!哈!黑大個,你信不信,小爺一鐺就可送你歸天!”
程咬金聽得此言大怒,二話不說,提起宣花斧就向宇文成都當頭劈下!
宇文成都見得程咬金這當頭一斧,撇撇嘴,面上露出譏諷不屑的神色。及大斧將至,宇文成都隨意揮鐺一架,只聽“當!”一聲響,程咬金大斧差點被震的脫手而去!宇文成都“哈哈”大笑,剛待舉鐺刺向程咬金,突然間他心生警兆,宇文成都急忙回鐺自保!就聽得“噗!噗!噗!”三聲響,被宇文成都格飛的三支長箭深深插入街旁大樹之上,長箭餘勢未歇,箭尾猶在“嗡嗡”顫動。程咬金乘勢收回斧頭,策馬後退幾步嚴陣以待。
宇文成都隨手撫整著被凌厲箭風掠亂的頭髮,悠悠道:“好一個‘三箭齊發驚鬼神’,發箭之人可是白衣神箭王伯當?”
王伯當見宇文成都輕鬆就破了自己的三箭連環絕技,心中也很是佩服,當下抱拳說道:“在下正是王伯當。”
宇文成都環視眾人,以手撫鐺,語氣竟帶蕭瑟:“成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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