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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變得不可收拾。
那種硬生生挺著的滋味可一點也不好受。
他開始全神貫注回想今日之事。
剛才李珉和陳爾升過來時都說了什麼。
是了,他們說林夫人已到了府外,倒來得比預想中還要快,他沉吟著皺了皺眉,若無意外,明日便可安排她跟林之誠見面,林之誠見了林夫人,也可守諾繼續吐露坦兒珠之事了。
一邊想一邊解衣裳,想著想著,動作便緩了下來,心中掠過一絲不安,方才他因急於跟傅蘭芽相會,好像有些不妥之處被他自動忽略了。
靜了一晌,忽然寒毛一豎,忙將腰帶重新系上,握著刀,冷著臉快步走到房門前,拉開門出去。
傅蘭芽在床上聽到動靜,愣了愣,詫異地想,難道外頭出了什麼紕漏?
平煜到了門外,微風迎面吹來,透著秋夜特有的涼意,讓他思緒變得越發清晰。
他飛快下了臺階,等出了院落,一提氣,施展輕功,躍上一棵大樹,輕點樹梢,屈指成環,呼哨一聲,隨後,沉著臉從樹上一躍而下,用最快速度往外院奔去。
剛行到一半,便聽四面八方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知道屬下已應召而來,停下腳步。
“平大人,出了何事?”許赫等人滿臉戒備,從暗中奔來。
平煜快速掃一眼,來人共八個,個個臉上有些初醒之意。
這八名屬下,是應他安排留在府中應急的後備,因著此刻暫且無事,多半已歇下。
未見李珉和陳爾升,他心一沉,越過他們疾步往前走,口中問:“看守林之誠夫人的是何人?”
許赫等人忙跟上,道:“本是屬下和林惟安,因下午陳爾升和李珉輪休,剛才時辰一到,便過來跟屬下等換了班。”
平煜臉色微變,冷聲道:“你去通知府外諸人,府內多半混入了內奸,立刻加強防守,絕不能讓那人逃出,剩下幾個,跟我一道去西跨院。”
說話間已經拔出刀,片刻不耽誤,往前疾行而去。
眾人見平煜隱有風雨欲來的架勢,一驚,不敢多言,忙遵照囑咐行事。
剛到西跨院,秦勇等人似是剛從府外回來,見情形不對,快步走來,道:“平大人!”
平煜見院中廂房燈光亮著,心知李珉和陳爾升都在房中,心突突直跳,顧不上回答秦勇的話,只陰著臉低喝道:“圍住西跨院,莫讓那人逃了。”
說罷,握著刀,斂聲屏息到了房前,一腳踹開房門。
裡頭卻死一般的寂靜。
他一腳進去,看清屋中情形,怔在門口。
就見屋子當中站著一名美婦人,白膚明眸,豔麗至極,身著烏黑紗裙裳,滿頭烏髮如雲,鬢邊卻斜斜插著朵不該是這個季節出現的豔紅牡丹,全身上下有種詭異和明媚交織的美。
在她腳下不遠處,地上有張軟軟的人皮面具,顯然因做了易容,這才混過了先前許赫等人的排查。
那婦人見平煜進來,並不回頭看過來,只一邊一個將李珉和陳爾升舉得更高些。
她滿臉媚笑,看著似乎再輕鬆不過,然而李珉和陳爾升渾身彷彿被看不見的繩索緊緊捆住,滿臉紫脹,全無掙扎的力氣。
若是他來得再晚片刻,李陳二人活活會被這婦人掐死。
情勢危急,平煜眯了眯眼,二話不說便假意揮刀朝那婦人喉間刺去。
若未認錯,此人正是昭月教如今的尊主金如歸,一身密不透風的內家功夫,唯有下腹三寸是其軟肋。
金如歸餘光瞥見,轉頭朝平煜看來,這回離得近,將他相貌看得仔仔細細,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可眼見他直朝自己喉頭刺來,又鄙薄調笑道:“聽說你不到二十便當上了錦衣衛都指揮使,又能跟王令分庭抗禮,原以為你有些本事,沒想到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他話還未說完,平煜一笑,手中繡春刀來勢不變,另一隻手腕中卻忽然變出一柄匕首,不動聲色朝金如歸下腹刺去。
此招怪異無比,且與江湖作派大有不同,幾乎可以稱得上暗算。
連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金如歸都詫異非常,因平煜將刺的是他的要害,顧不上多想,整個人如靈蛇般一動,向一旁縱去。
因這一閃一避的功夫,他注意力轉移,手上力氣微松,李珉和陳爾升總算得以大喘了兩口氣,緩過勁來。
平煜卻根本不給金如歸鬆懈的功夫,一腳踩住他的裙角,橫刀擋住他去勢,左手匕首依然毫不留情刺向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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