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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摸了摸下巴道:“看來此事還有些商榷的餘地。”
秦勇心領神會地牽牽嘴角,估摸著平煜根本不想讓傅小姐成為武林大會的靶子,故意引王世釗回絕文氏父子。
文一鳴笑容不變,只道:“金如歸自小就養在前尊主底下,聽說天生的雌雄同體,又是難得的武學奇才,頗受前尊主青睞。金如歸弒殺前尊主後,蒐羅了不少天底下的武功秘籍,二十年來,練就了一身奇功,放眼當今武林,便說是天下第一也不為過,照在下看,也就是當年南星派的林之誠勉強可與其一較高下,可惜的是,林之誠二十年前便已銷聲匿跡,如今,是再也找不到單憑一人之力便可與金如歸相抗衡之人了。”
平煜聽文一鳴提到林之誠,垂眸飲了口茶,並不接話。
李攸好奇道:“文莊主,這回的武林大會共發了多少帖子?“
文一鳴道:“共計一百餘張英雄帖,不止江南一帶,連中原的名門正派都會前來赴會。若是武林大會上眾英雄齊心協力,不怕不能將金如歸擒住。”
秦勇見他句句不離武林大會,一時不好接話,轉眸看向平煜,看他如何應答。
平煜默了一會,笑道:“這等武林盛世,聽著就叫人神往,到了後日,我和李將軍必定前往。”
一句不提用傅小姐做餌之事,態度已然十分明朗。
陸子謙從陸宅出來,意志消沉地走到大街上,打算隨便找間酒肆,借飲酒澆澆心中煩鬱。
夜色深深,街上卻仍十分熱鬧,沉著臉在街上走了許久,好不容易尋到一間清淨的酒坊,正要一頭扎進去,忽聽得一旁馬車上傳來一聲低喚:“益成。”
陸子謙聽這聲音頗為耳熟,想了想,意識到是鄧安宜,便停步,訝道:“子恆?”
就見有人從車簾內遞出一張帖子。
一位立在車旁的下人接過,遞給陸子謙道:“我們公子染了風寒,不便吹夜風,難得遇見公子,想請公子去酒樓一聚。”
陸子謙疑惑地看一眼那厚厚的車簾,見帖子上的落款的確是陸子謙,踟躕了一會道:“哪間酒樓?”
那下人便笑著往後一指。見陸子謙並無反對之意,便領著他進到酒樓。
不遠處有名衣著樸實的男子看在眼裡,若有所思地從懷中取出一物,對一名車伕模樣的男子道:“速給平大人送信。”
陸子謙在一間雅間內落座,又等了半盞茶,就見鄧安宜從房中屏風內閃身出來,滿面笑容,衣飾高華,只鬢髮有些鬆散,似是方才匆忙束起,跟他平日整潔儒雅的外表略有些違和。
“益成。”
“子恆。”
鄧安宜上前一禮,撩袍坐下,熱絡道:“萬沒想到我們竟能在金陵城中偶遇,上回在寶慶,未能好生一聚,今夜既能於茫茫人海中碰上,算得有緣,今夜勢必一醉方休,方能放你回去。”
說罷,令人呈酒。
少頃,便有兩名女子抱著琴進到房中,放於琴架上,嫋嫋婷婷走上前,含笑給兩人行禮。
陸子謙正疑竇叢生,不經意往那兩名女子一瞥,寒毛一豎,驚訝地定在原地,久久無法動彈,就見其中一名女子明眸如水,肌膚勝雪,冷眼看去,竟跟傅蘭芽生得一模一樣。
第92章
鄧安宜瞄了瞄陸子謙驚愕的表情; 淡淡一笑; 拂了拂袖; 對身旁婢女低聲說了句什麼。
那婢女便走到屋角,開啟薰籠,放了一樣物事其中; 轉眼間,嫋嫋幽香在屋中飄散開來。
鄧安宜舉袖遮面; 飲了口酒,放下酒盅; 細看一眼陸子謙,關切道:“益成近日似乎清瘦了不少; 可是舟車勞頓的緣故?”
並不提眼前那位跟傅蘭芽極為相似的女子。
陸子謙卻仍在盯著那女子細瞧,暖黃的燈光朦朧了她的五官,乍一看去,簡直跟傅蘭芽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可再仔細分辨; 才發現這女子鼻頭比傅蘭芽略寬,紅唇略薄; 下頜處的線條也不如傅蘭芽精緻流暢。
氣度上,更流露出幾分傅蘭芽身上所沒有的輕浮媚態。
他怔了一晌,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皺眉端酒,仰脖一飲而盡。
隨後便勉強一笑,接過鄧安宜方才的話頭道:“這些時日的確忙於奔波; 耽於飲食,晚上睡得也不安穩。”
說話時,只覺那薰籠中的香氣直鑽鼻尖,無端擾人,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
他數月前曾於此事上吃過大虧,對焚香一事極為嫌惡,只是在他心中,鄧安宜一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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