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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力以赴在對付左護法,一時無人有瑕過來察看秦晏殊的情形。
她擔心秦晏殊就此殞命,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一直藏在身上的那包解毒丸,腦中白光一閃。
對啊,怎麼忘了這東西,記得母親曾對她說過那藥能解百毒,早在曲靖時,她亦曾用此藥解了自己的夢魘之毒,藥效之快,幾乎是立竿見影。
雖然秦晏殊身上所中之毒顯見得遠比周總管對她下的慢性毒藥來得烈性,但秦晏殊已然是彌留狀態,何妨一試?
便從懷中掏出那包解毒丸,匆匆取出一粒,讓林嬤嬤將秦晏殊的頭扶起,捏著藥丸送入他口中。
她知道那藥丸一遇唾沫便會化開,不擔心秦晏殊克化不了,送進後,又讓林嬤嬤牢牢托住秦晏殊的下巴,免得藥丸跟唾液混作一處,從他口中溢位。
平煜雖然正忙著對付左護法,卻時刻不忘留意傅蘭芽這邊的情形,見此情形,胸口彷彿突然被壓了一塊重石,說不出的不痛快。
那左護法似乎亦瞧見這邊情形,百忙之中怪笑一聲道:“不愧是你孃的女兒,你娘果然給你留了不少好寶貝。”
第41章
服下藥丸後; 秦晏殊的面色稍有好轉; 傅蘭芽看在眼裡; 鬆了口氣,可一轉念; 免不了對那藥丸的來歷生出疑惑。
她原以為這藥丸頂多解解普通毒藥的藥性; 沒想到竟連鎮摩教的劇毒都能對付; 也不知母親究竟從何處所得。
聯想到那本小書和這一路的兇險,儘管她不願承認; 仍不免對母親的來歷起了絲疑心。
正思量間; 忽聽得左護法提到母親,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聽在耳裡,心中沒來由的一刺; 抬眼冷冷看向左護法,看來這女人果然認識母親,而她屢次三番來找自己的麻煩,不知是不是因為母親的緣故。
奇怪的是,林嬤嬤亦一反常態; 出奇的沉默不說; 目光更是如生了根一般,始終緊緊追隨左護法。
未過多久,左護法為躲避李攸刺到前胸的一劍,側身一躲,因躲避得太險太急,一時不防,被平煜斜刺裡一掌劈到面門,臉上的面具隨之被扯落。
林嬤嬤看清她的面容,頓時身子一僵,怔忪了片刻,轉過頭,一把揪住傅蘭芽的衣袖,神色緊張道:“是她!上回在穆王府嬤嬤只匆忙一眼,不敢混說,可這回嬤嬤看得真著的了,十年前,這女人的的確確曾在京城出現過。
“記得有一回,夫人外出跟幾位老爺的同僚夫人飲茶,在茶樓視窗,不小心撞見老爺跟這女人一道從首飾樓裡出來,記得當時夫人臉都白了。其他同僚夫人也甚覺尷尬。不過奇怪的是,許是老爺平日與夫人頗為恩愛,夫人回去後竟連問都未問老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當時嬤嬤怕夫人和老爺落下心結,還勸夫人說,老爺向來不近女色,這裡頭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夫妻間最忌諱猜忌,若能當面說清楚最好,夫人卻笑著寬慰奴婢說,她心裡都有數,叫奴婢不必擔心,嬤嬤見夫人似乎早有了主意,只好作罷。
“接下來那段時日,夫人無事便會出府,有時說是去跟同僚夫人置衣裳首飾,有時是去聽曲,大多時候都不讓嬤嬤跟隨,嬤嬤心裡琢磨,夫人莫不是去查探那女人的底細。再過些日子,嬤嬤見夫人和老爺相處時仍跟往日一般和和美美,便只當夫人已跟老爺消除了芥蒂,也就未再細琢磨。上回在穆府見到那女人時,嬤嬤一來怕自己認錯了人,二來怕小姐你胡思亂想,所以才沒敢說實話。”
傅蘭芽聽得此話,心中激盪,越發肯定左護法跟母親有淵源,眼見左護法被眾人困住,心知機會難得,忍不住站起身,衝左護法喊道:“你認識我母親?”
左護法忙於應對眾人,耳力卻絲毫未受折損,聞言,百忙之中,竟還放聲一笑道:“何止認識,我跟你娘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傅蘭芽一怔,“那你屢次三番找我麻煩,可是因為我母親的緣故?”
左護法牽牽嘴角,避而不答,傅蘭芽不肯罷休,還要再問,可左護法卻因被眾人越逼越緊,再也無暇回她問題。
眾人越戰越勇,漸漸覺得屋內狹窄,施展不開,便將主意打到了院子裡,彼此使了個眼色,忽然身形一動,極有默契地合力使出一掌,將左護法劈向門外。
左護法早已堪破眾人打算,然而她素來狂妄,對在何處比劃毫不挑揀,竟硬生生頂了這一掌,藉著這股力,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飛出門外。
然而她內力何等渾厚,到了院中,竟趁勢在半空中一擰身,化去那股外力,只趔趄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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