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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似的嘶了一聲,道:“這兩月盡顧著忙自己的事,倒把老祖宗給忘了,平白叫她老人家掛念,當真罪過,不過沒關係,等忙完這陣,你二哥我就回京老實待著,一兩年都不出來了,日日在她老人家面前盡孝。”
平煜嗤笑:“這話聽聽也就罷了,你是那種閒得住的人麼。”
李攸搖搖頭,一本正經對平煜道:“這回我說的可是真的,等回了京,太多事需應對,當真出不去了。”
一會上了酒菜,幾人敘了一番別後事,李攸問平煜道:“忘了問你,你上回來信向我打聽鎮摩教和東蛟幫做甚?這兩個邪門的幫派都多少年沒在江湖上興風作浪了,怎麼,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找錦衣衛的麻煩不成?”
平煜放下酒盅,一時未接茬。
李珉卻未忍住,將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鉅細靡遺都告訴了李攸。
李攸聽完,久久未語,腦子裡將前前後後的事捋捋清,不難猜到平煜之所以維護傅冰的女兒,無非是為了對付王令,但想到這一路的兇險,仍免不了詫異,抬眼看著平煜道:“傅冰的女兒到底什麼來路,為何會平白惹上這些邪魔外教?連王令都摻和進來了。”
平煜沒好氣道:“我要是知道為何就好了,何至於這般頭痛。”
李攸想了想,道:“不過你也別疑心病太重,秦門和行意宗既然半路出來插一腳,不見得有別的意圖,據我所知,這兩大門派門風頗正,對門下子弟約束極嚴,從不做違背良心之事。且秦門跟鎮摩教由來勢不兩立,百年來,秦門有不少子弟折在鎮摩教手中,如今知道鎮摩教重出江湖,焉能不磨刀霍霍?他們既主動出面對付鎮摩教,你不妨放下芥蒂,好好跟他們聯手,也省得弄得自己腹背受敵,要知道鎮摩教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惟有秦門有法子對付他們。”
平煜起身,負著手在房中走了兩步,沉吟片刻,對李攸道:“據他們所言,那位左護法三日後便會恢復功力,且不知何故,急於將罪眷擄到手,屆時定會再來找傅蘭芽的麻煩,早上時,我跟秦門及行意宗的人商量了一番,覺得機不可失,想甕中捉鱉,將那位左護法擒住,到時候想法子逼其吐出為何要擄走傅蘭芽,也省得霧裡看花,萬事都沒有頭緒。”
李聽他喚傅蘭芽的名字喚得極為順口,狐疑地看他一眼,少頃,開口道:“你們打算如何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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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平煜令人將秦門及行意宗諸人請至外書房。
眾人進來,見到李攸,都是一怔。
李由儉和秦晏殊以往都跟李攸打過交道,立刻上前笑著招呼,李攸一一回禮。
兩相見過後,眾人坐下議事,秦勇並不耽誤時間,開門見山道:“平大人,李大人,諸位。照在下之前所言,這位左護法已然驅動過一回碧眼蝙蝠,按照這秘術所需功力而言,她半月內都無法再驅動此蠱,且就算她轉而用旁的秘術,至少也是兩天後,我們需得在她重新能驅動碧眼蝙蝠之前,想方設法將其俘住,故而後日晚上這一戰,算得上至關重要。
“就早上我跟平大人商量來看,我們既需將左護法引入府內,又需防備其他教徒的秘術,因而在府外,我和平大人設了虛與實各一列人馬。
“虛派只需作出不堪抵擋之勢放那左護法入府中,無需勉力對抗,故此派由錦衣衛的李珉大人及陳爾升大人負責。
”實派,則需想方設法將鎮摩教其他教徒悉數抵擋在府外,也就是說,此派需得對如何對付鎮魔教秘術極為熟稔,我跟平大人商量決定,此派由本派餘長老、行意宗劉老、李少莊主及在下負責。剩下諸人,悉數守在府中,將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一一把守住。因為外頭對付鎮摩教其餘教徒需調動大量人馬,因而留在府中的人手雖數量不多,卻需得個個是精兵強將。”
“根據府中格局,共設兩層防衛,裡外皆有四人守護,共計八人。外面一層防衛由鄙派吳長老、寧長老、行意宗程散人及白長老把守。
“裡面一層則是指罪眷的院落,是最為緊要之處,要知道那左護法是當世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輕功早已練得出神入化,若是存心潛入,令人防不勝防,是以在下跟平大人商量了許久,正門由晏殊把守,東牆下則是平大人,北牆下是李少莊主,西牆則是鄙派柳副掌門看守。每一處都不得出半點差錯,一等左護法出現,便需提醒其餘三人,合力對付左護法,否則根本無法將其捉住。”
說完,她頓了一下,瞥一眼旁邊的餘長老。
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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