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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們訛我!”弋特勒肺都要氣炸了,這時候,他的懊喪真是無與倫比的。搞了半天,還是他自己把自己的計劃給洩露了出去。
“訛?不,不,不,我更喜歡用引導這個詞,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在引導你走上正確的道路而已!”張易之笑道:“要知道,如今這社會,人心險惡,弋特勒你這樣一個實誠人,難免會被人蠱惑,做出一點違心的壞事。這不要緊,只要——”
“你又想訛我說出幕後的指使者嗎?可惜,讓你失望了,這事情是我一個人的想,一個人做的。就連我的那些手下,也只是受了我的脅迫,不得已跟著我做的。我好歹也是個特勒,又有誰能隨意指使我做這做那!”雲特勒乾脆地說道。
“好,夠義氣,夠朋友!”張易之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我還真不是訛你。既然你不說,就算了。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也沒有訛——哦,引導你,不知你想不想聽呢?”
第452章 兵不血刃
“嘿嘿,你們還想用其他的陰謀詭計來逼我說出那個不存在的幕後指使之人嗎?別痴心妄想了,不管你們是訛人也好,引導也罷,沒有人指使就是沒有人指使,什麼手段在我這裡,都是沒用的!”弋特勒斬釘截鐵地說道。Www!
“哎,我將此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張易之很認真地表達著自己的沉痛之情,那神情看起來,真摯得感天動地,簡直見者傷心,聞者落淚:“弋特勒居然把我看成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真是太令人傷心遺憾了。弋特勒,這一路上以來,咱們也算是有些交往了,你仔細想想,我真是那樣的人嗎?”
雲特勒和林秀、張家兄弟幾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張易之這番做作模樣,都是忍俊不禁。一時間,這氣氛被張易之一番插科打諢,攪散了不少的陰霾。這樣一來,現場已經沒有了眾人審問弋特勒的味道了,反而像是在隨意地盤問。
弋特勒是唯一遊離於現場氣氛之外的,他對於張易之的說話方式並不感冒,只覺得張易之這廝根本就是在裝腔作勢,用這些無厘頭的話來引自己犯錯,以方便隨時抓住自己的小辮子。因此,他十分的小心,儘量避免犯錯。
“既然張將軍如此說,那就不妨把你那個所謂的沒有‘引導’我的重要事情說來聽聽吧,本特勒倒是想聽一聽,張將軍的嘴巴里,還有沒有實話!”
張易之怡然一笑,道:“弋特勒,請你仔細感受一下,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自己特別的困呢?還有,你有沒有覺得,腹中有一股熱火,正在緩緩地上湧,不停地衝擊著你幼小的心靈呢?”
弋特勒臉色微微一變。他的確是早有了這種感覺。他一直以為,這是飲酒過度所致,心下還曾經暗暗讚賞這酒,竟然有如此怪異和強烈的酒力。聽得張易之這般說,他才意識到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你們,難道你們在酒裡下毒了?”弋特勒顫聲說道。
張易之笑著指了指張二,道:“弋特勒,其實呢,方才你說我們這幾位兄弟的作用,就是調節氣氛,讓你忘記了和雲特勒的約定。這個說法也對,也不完全對。比如說吧,這位兄弟,叫張武,他最大的一樣本事,就是用毒。他下的毒,無色無味,令人防不勝防,我們知道雲特勒對自己的安全很在意,但要防範住我這位兄弟,仍是力有未逮。”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弋特勒請放心,我們也無意和你,更無意和你父親默啜可汗為敵。我們是和平的使者,帶來的是我家陛下對和平的渴求和祝願。所以,只要弋特勒能夠合作的話,我們不會傷害特勒的!”
弋特勒情緒激動,用顫抖的雙手指著張易之。也不知怎地,他越是憤懣,那種很難受的感覺就越是明晰。他簡直想要掐死張易之,只可惜眼前的實力對比,他處在絕對劣勢,根本無法和張易之相抗衡。
“你,你們自己不是也喝了這酒嗎?怎麼你們——”
張易之笑道:“弋特勒對我等真是關心哪。不過,不必你掛念了,我們在吃酒之前,已經喝下了解藥,現在好得很!”言罷,他還故意走了兩步,順便扭了扭身子,神情極為欠扁。
其實,張易之肚子裡也是極為難受。原來,張二在這酒中,下的並非什麼毒藥,而是少量的“狂魔美人”和“啞巴美人”。這兩種藥,要說解藥,還真沒有,解救的辦法,不外乎忍和睡兩樣。
在沒有解藥之前,“狂魔美人”引人發熱發狂的藥性和“啞巴美人”引人昏昏欲睡的藥性混雜在一起,一齊發作起來,那感覺自然是極為難受的。
張易之和張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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