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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給旁人了?”
阮氏便委屈的將事情都說了一遍,宋老太太尤其見不得她這幅小家子氣兒的樣子,“你瞧瞧你這模樣,哪還有點大家主母的氣度。三房那裡的東西你惦記個什麼?”
“誰惦記三房東西了?”阮氏還要再辯解。
宋老太太便讓翠竹將今兒個京城裡傳遍的事兒都告訴她,等翠竹說完了,便有些不耐煩道,“你也瞧著了老三多寵那明珠丫頭,這事兒如今都鬧到朝上去了。為著連律法都改了,便是一件宮紗怎麼了,十幾件宮紗老三也掏得起那錢?你自己個兒沒那本事,也少來我跟前晃盪!”
宋老太君心裡煩,也沒給阮氏什麼好臉兒。阮氏進門興師問責來了,被老太太一頓數落,又灰頭土臉出去。
本來整個盛府下人就人心渙散,這次阮氏從宋老太君那裡出來,整個府中風向也不同了。都道府中三小姐現如今是整個京出了名兒的貴小姐,三老爺在幷州當官,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富可敵國。
沒瞧見連這宮紗都十幾件十幾件買了?
盛明珠幾人一開始沒聽見這訊息,等頭聽見也晚了,整個府中都傳開了,她自己還都不明白了,旁人怎麼出名的她不知道,她躍然貴女圈兒裡卻是因為有個爹?
——
與柳家這事兒似乎就算這麼了了,只後頭柳至然無聲息的進了戶部做了個刀筆小吏。
駙馬府內,江潤言和母親長公主一起用茶。
“過些日子,是盛家三小姐生辰,你準備禮兒了嗎?”長公主問了女兒一句。
江潤言反道,“一個庶女罷了,值當我送什麼禮兒?”又想起前些日子見過的盛明珠,不由眉頭皺了起來。
“日後你們是同窗,去一去也好處處感情。”
長公主臉上氣度從容。雖是商量的語氣,江潤言卻知道她想讓自己去,便垂頭道,“母親原先不也討厭妾生庶女嗎?”現在卻偏偏讓她和盛明珠接觸?
魏鳶沒答女兒的話,只反問道,“你覺得盛謙不高明嗎?”
“有什麼好高明的,譁眾取寵。”,江潤言高傲慣了,“到是好出了一頓風頭。”又能如何,在怎麼樣找回公道庶出還能變成嫡出,“可他這般也得罪了王相,女兒只覺得是鼠目寸光。”
魏鳶眉頭皺了起來,她與駙馬感情不好,只有這一個女兒。她什麼都教她,也希望她能在未來的朝局中站穩腳——但她這性子表面像她,卻還是被教成了漢女的扭捏性子。
“你出去頑吧,我這裡不用你陪著。”
江潤言不懂母親怎麼突然氣了。可大約也是皇族與平常人家不同,長公主手握兵權,在家亦母亦君,江潤言尊敬她,同樣懼怕她,便垂著腰行禮,很快退了出去。
——
這日清晨,盛謙休沐,不用上早朝,便帶著靈珠去拜訪了宋閣老。
之前盛國公曾想著倚老賣老,讓宋閣老賣他面子送兩個孫女去學院讀書。沒料宋閣老當面就打了他這老臉,便跟他說不收自己孫女讓他悔恨終身,宋閣老文人脾氣,當即就讓他領過來他一試。
盛明珠早上還沒起,如今正窩在床上。明兒就是她十四生辰,也已經到了深秋,外頭薄薄的窗紙已經被晨間冰涼的露水浸透,外頭黃媽媽怕她冷著了,帶著金枝又拿了新的窗紙,慢工細活。
裡頭盛明珠卻還是出了一頭的汗。細緻的眉頭擰的緊緊,臉薄紅。
一個逼仄的小屋裡,她看見身穿明黃色金龍衫的男子面目倉惶的跪在地上,還有旁邊立著的,同樣衣衫的皇后,面容很熟悉,她如今滿面淚痕,正苦苦哀求坐在主位的人,只是一會兒而而已,還鮮活的兩人卻陡然在長刀下成了兩具屍體。
盛明珠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倉惶要往後退,卻怎麼都退不開。
她幾乎是恐懼的看著上位那人,瞳孔幾欲撐開到極致。她又看見他在看一副卷軸,卷軸上那人穿一身大紅衣衫,額上一朵紅菱,雪白的毛領子。是她——他摸著那副畫,十分眷戀,盛明珠覺得毛骨悚然,又想仔細看清楚他的臉。
第四十五章:生辰
“三小姐……”金枝奇奇怪怪的看了眼自家小姐,發現她有些魂不守舍。
宋瑜今兒個被約出來,與盛明珠一塊相看收拾,自然也發現她模樣不對,便在她耳邊輕聲叫了一句,“明珠……”盛明珠肩膀抖了抖,便看了眼宋瑜,“宋姐姐,怎麼了?”
“你想什麼呢?”宋瑜瞧著模樣,狐疑的問了一句,又看手上的珠翠,“這步鸞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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