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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可性子嬌著呢。太后房裡那貓兒,天天被奴才們供的跟個主子似的。”
阮氏賠了笑,點頭說是是是。
過會兒蔣氏帶著府裡的二爺來了,盛國公領著頭,一家人便接起了聖旨。
“幷州府臺盛謙恪盡職守,天道酬勤,厚德載物。治理幷州十年,使物產豐榮百姓安居。褒嘉其良,特遷戶部侍郎,望卿不負厚望。”王福拉長了嗓音唸完了聖旨,便又半彎著腰,笑眯眯的將聖旨遞給盛謙,“盛侍郎,記得陛下說的,即刻到任。”
盛謙重重的磕下頭,“必不忘聖恩。”
王福起身,那邊盛茂也恰恰起身。
正巧抬頭對上王福的眼神,他愣了愣,見王福一直盯著自己的右臉,忙解釋,“公公,我這……”
“咱家知道,定是被貓兒抓了。瞧瞧這抓痕,得多利索,抓傷了夫人又傷了您。世子爺可要當點心,咱家先告退了。”
王福帶著一臉莫測的笑意走了。
盛茂轉頭怒瞪了眼阮氏,“這王福素來個大嘴巴,你讓我以後如何面對京中權貴?”正要找麻煩呢,又看見盛國公看自己,便跟盛晨似的,縮手縮腦了起來。
——
“怎麼突然的就升老三成侍郎了?”送走了宮裡來的公公,宋老太君看著盛國公。
“老三原本就是府臺,地方官十幾年了,該升遷了。”盛國公道。
宋老太君很快就想到了昨個兒夜裡爺倆一塊出的門,便皺眉道。“可是老大還是個白身,你卻拿著你的情面給老三——”
盛國公神色變了變,想說什麼終究沒說,“畢竟是件喜事,過幾日尋個時間宴請賓客。老三官場上也需要疏通。”宋老太君還沒回話,盛國公沒忍住,又說了一句,”如今老三是二品的侍郎,以後得皇上恩寵,賜下侍郎府邸,你若不待見他也看不著了。”
“老三是我的親兒子,怎麼會不待見他?”
盛國公沒說話。
宋老太君又道,“你一直向著三房,我自然得向著老大那邊。他們是長房嫡子。”頓了頓又道,“還有昨個兒那事兒,三房一家做的也忒過了,醜事兒都被下人傳外頭去了。還引得老大跟阮氏打了一架。”
“老大那是讓你慣得,男子要要麼馳騁沙場馬革裹屍,要麼筆下鋒利指點江山,你瞧瞧他?”宋國公也很不解,
妻子是宋家嫡女,是洛陽紙貴的宋家?怎麼偏偏就教匯出了這樣一個兒子。千疼萬寵。
“無論他如何,都是長房嫡子。阮氏是他妻子,阮氏被人說道,他自臉上也沒光。”宋老太君道,“阮氏偷雞不成蝕把米,也算受過了。你若有時間,跟三房的說聲兒,把玉瑪瑙還回來,畢竟是御賜之物。”
宋老太君自然不能去要,她昨個兒已經栽到了盛明珠頭上,今兒個去要反倒似她這個祖母對孫女道歉似的。
“臉面是自己給自己掙來的。”盛國公一臉不贊同,‘昨個兒那事也是阮氏自己找的,那東西也是她自己個兒送到三房手裡。要是三丫頭氣不過摔了那也是她自找的。到時候跟陛下呈情,我還有幾分薄面。不會牽連盛家,她自己的錯,自己兜著。”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宋老太君早先就對丈夫這種百姓思想不滿,這也算是她和老國公十多年來最大的不同。出身不同,所考慮的自然不同,“若你不同意。劉氏那裡我自會隨意拿個錯處發落。”
盛國公起身冷著臉離開屋子,“不曉得是我認錯了你,還是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兩人年輕時感情極好,到如今老夫老妻反倒省份。盛國公自然知道有蔣姨太太的緣故,但他有時候也覺得她陌生。
她知書達理,當年陪他征戰沙場時也曾睿智似女中諸葛。
只不過後宅生活十幾年,性子怎麼就讓他覺得摸都摸不透。是她左了,還是自己變了?
盛國公想不通,也懶得想了。
一路走到衡武堂,盛國公原打算練武,陡又想起了昨日應承過兩個孫女的話,今兒該開了自己的私人庫給兩個小丫頭挑禮物。
——
“見著了嗎?”
男人穿一身純黑的衣裳,頭戴黑色紗帽,頂珠上兩條飄黑的絲帶垂至兩側。完完本本一張臉露了出來,分外精緻,那雙鳳眼徹底顯現人眼前,也分外冷情。
“見著了。”王福衝著他哈腰。
“說什麼了嗎?”他手中撫著貓兒,隨意問了一句。
“沒呢……盛三小姐跟她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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