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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球兒?”盛明珠搶了他話兒,抱著貓兒,又沒忍住看著管平,眼巴巴瞅著。這管叔叔大老遠的專門帶這個貓過來總不能就為饞著她?
“十分喜歡?”
盛明珠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看著他,就差沒給他作揖了。管平便起身了,也沒要回貓兒,他很高,腰身又細又長,看著也有些孤寂。很快又轉回眼看了眼盛明珠,“日後有時間,帶著它來府中瞧瞧我。”
盛明珠點頭。管平要走了,她又問了一句,“管先生深夜來府裡,為了送我這貓嗎?”
管平沒答她的話,好像沒聽見。
一個邪佞張狂,一個儒雅深沉,很不同的性格。
盛明珠這樣想著,把管平踢出了自己的懷疑名單,很快又到了盛謙的院兒裡,告知未來的皇后娘娘是誰後,兩人又一同陷入了沉默。
“囡囡,此事你怎麼看?”盛謙先發問。
盛明珠沉默了一會兒,將一盞油燈挪到桌上,燭火照著她的臉,影影綽綽,“趁現在,神鬼未知,爹,咱們抱江家大腿還來得及嗎?大姐夫還是江家人,近水樓臺先得月。”
盛謙雖有意動,卻還是搖了搖頭,“長公主那人脾氣硬,不頂用。”就算抱上大腿,日後該抄家還是得抄家。
“況你也說了,帝后兩個位置本就懸而不穩。”
盛明珠看了眼盛謙,又問,“爹,你覺得呢?誰有可能謀逆?”
盛謙忙吹熄了屋裡唯一亮著的一盞燈,“這問題不好,以後別問。”盛明珠又非讓他回答,僵持不過,盛謙想了一會兒,“如今世家坐大,王家不可能。他們只想保持世家顏面,坐擁丞相一職百代,而且王家雖然有族勢,卻無兵權。”
文臣武將最大的區別便是如此,盛謙又細算了一下,“如今握有兵權的,便只有長公主和盛國公府。”皇帝自然不算,盛謙又想了想,“說起來盛國公府雄兵百萬……囡囡你說會不會是你祖父覺得咱們家院子太小了……”說這兒盛謙也說不下去了。
要真造反了,哪會落到這種地步?
屋裡頭並不熱,盛明珠心裡卻像被人烤火一樣,任誰知道自己的未來是那樣都不好受,她又用扇子狠狠扇了幾下,陡然想起剛才她爹說的,祖父握兵權百萬。
怕個球啊,大不了最後反了。她就不信祖父不疼她!
又想著夢裡頭那人,總之她十分厭惡,“爹,我記夢中那人,長一雙長長的,似蛇一樣的眼睛。背影也很長,面目陰鷙……”說完又看著盛謙,“爹,你明白嗎?”
盛謙搖了搖頭,但也十分想知道未來最大的腿是誰。最好能弄死,若是實在弄不死,還能抱上,便遞給了盛明珠一根兒筆,“囡囡,你畫下來。”
盛明珠看了眼她爹,便接過了筆。一側盛謙又將燈點燃,替她鋪開宣紙,盛明珠沾了墨汁,一通行雲流水的操作,過後又十分雅緻的以一個動作收了尾。
盛謙在一旁看著,父親看女兒跟男人看女子不一樣,他覺得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兒,揮斥方遒都是渾身優雅,仿若秋山品茶一樣,直到他垂眼看起來了那畫卷。
眼睛跟蛇一樣,面目陰鷙……背影也很長。
“囡囡,你這卷軸,分外寫意。”
盛明珠也看了眼,男人在畫上似股子煙塵,張牙舞爪的就要撲過來。盛謙將宣紙反轉,“你若不記得他面容,記得他曾經穿著的衣飾嗎?給我形容一下。”
夢裡很多東西記不清,她記不得皇帝的面容,記不得那人的面容。江郡主不過是因著那天哭的太慘,妝容花了,她稍微上了點心,“有一件白色的衣裳,角落繡著墨梅。”
“身形呢?多高?”
“七尺?”好像要高一點,“八尺吧,或者更高。”盛明珠比了比自己的身高,比她高出三四頭,又想了想。
盛謙點了點頭,又繼續畫,又問了幾個細緻的問題。很快盛謙收了筆,卷軸上男子只有背影,長而直的黑髮被挽在羽冠上,面容畫的模糊,只有一雙眸子,微微回頭,似帶著血色一樣,充斥仇恨與掠奪。
“是這樣了。”盛明珠點了點頭。
“這東西不好讓旁人知道”,盛謙想著,“我會吩咐人下去找,說是遠房親戚。囡囡,這事兒和往常一樣,爛在肚子裡。”
盛明珠做了個封嘴的表情,表示自己知道。
可她動作太大,原本藏在袖口裡熟睡的絨球就忍不住了,撞了撞她手臂,噗通一下掉了出來,一聲軟嚎,盛明珠整顆心都疼化了,又抱了起來親個不停,旁邊盛謙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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