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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馬節是拓跋舊俗,自打大魏入關之後,漢人居多,而且拓跋人歷史風俗被就不多,慢慢的也就融了漢。如今賽馬節算是僅剩的一個。
盛明珠笑了笑,“自然看熱鬧去。”
自然不是看熱鬧,若有那份閒心她還不如窩在房中看看話本好。夢境有些化為烏有,有些卻漸漸成為了現實,盛明珠早不拿它當成是一件詭異的事兒。倘若是預兆,她能靠著這預兆避免一些未知的禍事便是好的。
之前夢裡頭她隱約有這次春日宴的印象,那時她已經入了巷子樓。與當日同為巷子樓的歌姬表演,險些被賽馬場上的人拉到馬背上去——與她同臺的姑娘不知是貪慕富貴還是存心救她。
未來的事兒總有些虛無縹緲,可盛明珠想著,她既得了這份因,便需得找補回來些果。到底如今她日子太過安穩,有管平在前頭遮風擋雨,也沒什麼好怕的。
“有什麼好看的?”
“大魏年輕的兒郎,大好的風光都在那裡。”
管平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都是些粗人,有什麼好看的”,手又摸著盛明珠肚子,“你若實在閒暇,不如多看看自己的夫君,最好的風光全在這裡——”盛明珠看著他脫褲子,只覺得這廝成婚之後越發不要臉。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去?”她微微擋著他的親近,畢竟成親了這麼些日子,也知道往往這種時候他嘴是嘴軟的。男人麼,有的地方硬了,有的地方便軟了。
管平心裡頭有些急,嗓子也越發啞了,“原是拓跋的好日子。帖子也只有那些個,我雖是你夫君,可這東西若給了你一張便少不得要虧別人一張,夫人,你也知道為夫做事從不想被世人詬病,你這讓我很是為難——”
從不被世人詬病?
盛明珠覺得往前些年旁人罵東廠督主是管狗的那些話兒他可能都沒聽見。便抬了胳膊,搭在他脖子上,“明珠若是讓夫君為難了,夫君想如何處置呢?”左不過就是那些個事情,他肺裡頭那些個彎彎道道,如今還不清楚便枉同窗那麼些日子了。
管平只惦記著身下這塊嫩肉,旁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因著心裡頭有求於人,今個兒的盛明珠幾乎是有求必應,從前管平總想用的一些花樣她都允許了,管平只覺得一夜如魚得水,燭火一直到下半夜——
第二天早上盛明珠醒來時,他人早都走了。昨個兒夜裡的一床狼藉也都沒了,身下是乾淨的被褥,身子也被清理過了,唯餘些疲乏的痠疼感。盛明珠剛想下床讓金枝倒杯水進來,只覺腿間一股熱流緩緩往出湧動——
瞬間便想起昨個兒夜裡他床上說的那些個渾話,臉色爆紅,又立馬去了旁邊的淨房清理。
——
永寧郡主這幾日都在府中,太子妃瞧她怏怏不樂,便也尋了幾個家世不錯的姑娘留在太子府中陪她。
“郡主可還在為不能去管府的事情而憂愁?”說話的是一個模樣秀美的姑娘,換做顧靈,模樣也長得靈氣。武將之女,是家中庶女。家世相當的貴女也沒得把一個嫡女送到太子府中陪伴郡主,畢竟如今儲君未立,一切還未可知呢。
顧靈是庶女,在府中又素來是個嘴巴甜的會做人,如今過來太子府幾日,跟永寧郡主相處的最好。
“我與盛姐姐交好,可侯爺卻不讓我去盛府?”
永寧郡主雖單純,可這些日子朝堂上風聲鶴唳的,尤其自家母妃和父親的態度也看在眼裡,也稍微懂如今的情況。她不適合在往管府門頭靠,倘若以後一個不對,說不準太子府和管府便就成了仇了。
“郡主怎麼能這樣想?”顧靈看著永寧郡主,“盛三小姐人如何呢?”
“盛姐姐自然是極好的。”
顧靈笑了笑,“其實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憂慮。如今管侯爺這般顧慮,無非是怕後宅之間的事情影響到朝堂,眼下這樣的場合,他自然想明哲保身。”她眸光微微閃了閃,“自也是怕言官說些什麼,被有心人聽到了拿去做文章。”
永寧君主點了點頭,“你說的在理。”
“既然閨房裡的私交,管這些做什麼。以後若真想來往,便約在外面好了,或是郡主微服出去,換了件兒普通衣裳不做太子府的轎子,旁人能看出些什麼,再者還有旁的許多宴會,這京中貴女逢年過節那麼些的聚會,她還避嫌不邀郡主麼?盛三小姐若還顧慮許多,那這朋友不交也罷了,可既郡主覺得她如此好,自也不是那等人。”
顧靈說罷,永寧郡主眸子微微亮了一下。
到底長到這些年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