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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把林姨娘之前吩咐她過來照顧茹妹的神態動作到語言都複述一遍,才放了秋蕊回去。
等屋子裡只剩下盛明珠和管平的時候,盛明珠才問道:“你前些日子叫我當著林清焰的面陪你演戲,今日又讓我把秋蕊叫過來仔細問一遍,你是在懷疑……”管平捉著她的手道:“你心裡明白就好,不必說出來。”
盛明珠也不繼續糾結,倒是問了旁的事:“我照著你的吩咐陪你演戲,又戲耍了郭夫人,現在京城官宦家的女眷們都認為我是個又渾又潑的,你是不是在郭循那發現了什麼?要逼得他狗急跳牆?”
“太子巴望我助他,七王爺要抓太子的把柄,他們兩都把我架上去燒,我倒要叫他們都落不了好,心裡才舒坦。”管平只翻著明珠的手看。
盛明珠也抓著管平的一縷頭髮絲撥弄:“我信你。”就不是個善茬,明珠在心裡補充道。
另一邊,林清焰遲遲沒等到碧荷回來報信,也不知道事情辦好了沒有。她左等右等,從碧荷出去到晌午也不見人,秋蕊回來又說,夫人問了些話,更叫林清焰心驚肉跳,她就怕夫人查出點什麼。
狠了狠心的林清焰終於決定,對盛明珠出手,必要讓她和定國侯管平分開才好行事。
可怎麼讓管平將盛明珠攆出去呢?除非是七出之罪,所謂七出者,無子,一也;淫泆,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盜竊,五也;妒忌,六也;惡疾,七也。亦作“七去”。也就是,不孕無子、紅杏出牆、不孝父母、饒舌多話、偷盜行竊、妒忌無量、身患惡疾。
定國侯府沒有公婆舅姑,盛明珠和侯爺成親不久,談不上不孕無子,盛明珠更不可能和野男人苟合,唐唐盛家小姐,侯府夫人也不會偷竊,她也不是長舌婦,剩下的只有嫉妒和惡疾這兩條了。
林清焰早就聽聞京城附近鬧了瘟病,大夫都束手無策,牲畜病的病死的死,思慮片刻的林清焰便想出了一計。
侯府別莊每日都會送些肉類果蔬,由專人檢查沒有疫病的才會送到廚房。那麼發現瘟病的,都會派人集中處理了。這個檢查疫病地方就在西邊一處廢棄的院落。人當然輕易不去那地方,但是畜生呢?
想到上次夫人的那隻貓跑到清暉院的事,林清焰就叫來了小丫頭,說是自己愛見絨球兒,讓丫鬟去看看絨球兒在不在夫人房裡,不在就抱過來陪她玩耍。
今日絨球兒確實不在盛明珠房裡,又溜到花園裡撲蝴蝶去了。丫鬟們沒有費什麼勁就抓來了絨球兒。
林清焰摸著炸毛的絨球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小貓兒,姐姐帶你去抓魚吃好不好?”
林清焰屏退了下人,帶著絨球兒特意先去了花園又轉到西院那邊去。她也不敢太靠近,遠遠看了患了瘟病的家畜在哪兒處置,就偷偷摸摸把絨球兒放了過去,等它去吃那些染了瘟病的。
看著事情差不多了才轉回了院子,下人們還奇怪怎麼只有林姨娘一個人回來,就聽她說:“我帶著絨球兒去花園裡玩,那池子裡的金魚倒是迷了它的眼,甩了我自個去玩了。待會兒做道鱸魚,保不齊那隻小饞貓又自己跑回來了。”
下人們聽林姨娘這麼說,也沒怎麼在意。按照姨娘的吩咐去做了鱸魚,這年頭,人活著還不如一隻畜生金貴。
魚肉擺上沒多久,果然就見絨球兒聞著味兒找過來了。林清焰看見絨球兒更是高興得不行,彷彿應了她那句愛見絨球兒。
她將絨球兒抱起來,摟在懷裡,彷彿和它很親熱,又逗弄了一會兒,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下重手掐了它一把,絨球兒吃疼,它本就是侯府裡的小霸王,除了管平,幾乎沒人敢招惹它,現下有人對它動手,這隻貓祖宗哪能忍者,反手就是一爪子撓了上去。
林清焰大叫一聲,似乎是吃疼扔了它,但見那抓痕處立刻見了血。丫鬟們這才驚愕地過來攙著林姨娘,瞧見她手上的傷口,便要去拿藥膏。
正如林清焰所料,即使是抹了藥膏,但疫病不是這些傷藥能治的。林清焰很快發了高熱,下人們手忙腳亂地去請大夫,也驚動了盛明珠和管平。
待他們聽了下頭人的稟報趕來清暉院,就聽見大夫確診這是染了時疫。林清焰一個勁地哭,管平問了廚房也沒有送來有時疫的肉類,最後追查到了絨球兒這裡。
“想來那貓吃了染時疫的肉,這才染了病,妾逗它玩便被它抓傷了,初時不覺得有何異樣,只當抓傷處理了。”林清焰哭得管平心煩,但想到眼下的情況,又有了別的主意。
管平便道:“把那畜生綁來,這時疫人人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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