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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的都有追求者,何況男子既位高權重,又容貌俊朗。
只是手裡頭這封信卻是一封母親的苦苦哀求,到底是親小姨和親表妹,管平縱然心裡煩的緊,也沒做出把人趕出去的事兒。畢竟這裡頭是大魏,沈蓉身份非比尋常,倘若出了有意外也難以收場,想了想,便大手一揮、
“你終歸連日趕路來的,先去客房休息。”
鄭管家哎了一聲,連忙帶著沈蓉去了客房。沈蓉剛才還差點被表哥丟了出去,如今眼瞧著能進到客房裡頭,也不像剛才剛進門那樣,連忙抱著自己的包袱跟著管家進去,身後那一大包一小包帶來的東西都被鄭管家吩咐收了起來,一併送入了她房間內。
外頭盛明珠還在,輕輕喝了口茶水。
“她小兒女家胡鬧罷了。”
“胡鬧了七八年,比我年紀都大呢,小女兒家?”盛明珠抬頭看著管平,“管大人怕是不知道小女兒家這幾個字怎麼寫?”她倒沒什麼不痛快的,只不過這話在管平耳朵聽起來就多了些陰陽怪氣。
奇奇怪怪看了她兩三眼,突然反應過什麼,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責備她小肚雞腸。
“我與表妹並未有何出閣之處。我平日喜你的性子,可婦人若善妒常年陰陽怪氣,日子久了也總不討人喜歡。”
盛明珠原本還沒什麼感覺,哪知他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番話,頓時就抬眼兒看著他,順著他意道,“我便是善妒怎麼了?我需得討誰喜歡?”說完便氣哼哼推開他走了,管平等察覺出情況不對路時,人已經走遠了。
他原本還想追上門去,身邊灰衣卻在旁邊提醒著一會兒出府還有事情,耽擱不得。
便將這事兒先按下了。
——
魏帝去世已經許久了,儲位之爭儼然已經成了大魏上下最關心的一件事兒。
太子和七王一黨都已經爭紅了眼。兩人本來都想拉攏管平,管之前如何,如今誰想當上皇位誰就得伏低做小。可管平卻再不似之前那模樣,專權攬權,反倒是每日何意與內閣朝臣商議完所有事罷了,在由太子作為半個儲君批下。
一切看似都合情合理,可這樣一來,卻好似漸漸的再把太子往那個方向推,時間長了,魏祀一黨豈能不著急。而且立嫡立長,太子上位本就名正言順,若在這般繼續下去,恐怕就沒魏祀什麼事兒了。
不止魏祀自己個兒著急,長公主也著急。
她謀劃了這麼久,眼瞧著女兒腹中的骨肉也即將臨盆,便是最後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出錯。管平手裡捏著兵權,卻不願意在立儲一事上多做文章,怕也是擔心日後一個不好這兩位東風壓倒西風,或是西風壓倒東風。
無論他壓哪個寶都有風險,打的一手如意好算盤。
“姑姑,如今太子協理朝政,內閣那些朝臣每日都會與他商議政事,時日長了還哪輪的上我插嘴?”魏祀手中既無兵權,如今連帶著政權也被太子壓了一頭,如何不急。
長公主卻只眉頭微微皺了一皺,“你擔心什麼。太子手中又無兵權,一群只知道拿筆桿子寫文章的文官能算的了什麼?指望著他們上戰場打仗還是宮亂時捨身救主?”
“那姑姑有什麼好點子嗎?”
如今上了一條船了,魏祀還哪能不瞭解自己這個姑姑。若論行軍打仗,長公主或許還有些本事,可那哪能算什麼真本事,到如今這種場合,她依然瞧不起文官,身上還帶著原先拓跋的一股莽漢之氣。長公主道,“左不過便是等罷了,倘使真的太子登基,你忘了之前皇后千秋宴上的事情嗎?若此時拉出來做文章,太子能不能順順利利登基,便是個問題了。”
魏祀一時還沒想起來,魏帝去的時間並不長,可整個大魏的方向好像變了。所以他印象中的皇后千秋宴總也好像離的十分遠了一樣,陡然聽長公主這麼說——千秋宴上的事情到現在都沒個章程,可人人都懷疑是太子所做。
如同長公主說的這樣,他們是可以現在栽給太子,可時過境遷,太子便是硬生生接了這頂屎盆子,也不一定能徹底倒了。而且魏祀以為,千秋宴上的事情,未必不是太子所做。
如今都未查出來。千秋宴上,所有皇族人都在,倘若那時所有人都死了,除了太子沒人是最大的受益者。在宮裡頭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魏祀早懶去看表面上的東西。
太子魯莽,那時以為父皇寵信自己便不斷為難自己,倘若他以為自己要登基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逛街
從夏馬上要轉秋,這幾日長公主府裡派人向盛謙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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