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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方的樣子,更覺得假惺惺,她那直脾氣便是沒忍不住出聲刺道:“林姨娘這嘴真是會說話,都把我們比下去了。”
林清焰本就是來試探盛明珠的脾性,夫人還不曾為難,倒是這表小姐咄咄逼人。她假作恍然的樣子道:“妾失禮了,表小姐在府上做客多日,倒是不曾拜見。”
沈蓉被對方加重音的做客二字噎住了,這意思說她喧賓奪主?還是說她賴著府上白吃白喝呢!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只氣得拿眼瞪人,又不能像在軍中那樣用拳腳出氣。
三人各懷心思的敘了會兒話便各自回了屋。
是夜,金枝給盛明珠梳洗時,還是沒忍住一時嘴快,有些憂心地提了林清焰:“夫人,我看那林姨娘就不像個本分老實的,怕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往後恃寵而驕可怎麼是好?”
盛明珠還沒說話,底下的丫頭來說,定國侯今日去了林姨娘房裡,怕是不來正房了。
金枝聽著這話就忍不住替自家夫人委屈:“夫人,你看看這才第一天就不安分了,就怕以後她盡使些狐媚手段霸著侯爺不放,我可聽說那青樓勾欄裡什麼下作法子都有。”
夫人和侯爺還沒有子嗣,若是這庶出子先出來了,這不是打臉麼,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呢。新婚不久侯爺就納妾寵妾,自家夫人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金枝越想越是後怕,忍不住替盛明珠出主意:“不如夫人你讓人送些補品過去,沒準侯爺只是拉不下臉走人,讓那林姨娘拖住了,要不就說夫人身子不爽利,讓侯爺過來瞧瞧。”金枝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反觀盛明珠自個兒一點不見著急,看著就像只有周圍人一頭熱。
盛明珠躺在美人榻上,把玩著從髮髻上取下的金步搖,其上的金流蘇襯得她雙手白皙嫩滑,猶如羊脂玉。盛明珠邊聽著金枝的話邊笑:“這沒出嫁的小姑娘比我這新嫁婦還要急,林姨娘既和侯爺舊相識,今日敘敘舊也是常理。”
夫人既沒有責怪,金枝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夫人,這敘舊都敘到床上去了,奴婢是擔心侯爺的身子經不起勾欄院的那些手段。老人都說,那些個名妓都是吸人魂的妖精,專門吃男人的精元。”
金枝說到這兒,自己都羞得自打嘴巴,不該圖一時嘴快,讓夫人聽見這些個汙言穢語。
盛明珠聽著也不說話,只是攥著金步搖,整個人歪到美人榻上,說不出的慵懶嫵媚,叫丫頭們看了,都看得發愣,頗有些目眩神迷。
“絨球兒去哪兒了?怎麼也不見?”盛明珠問著丫頭們,手指滑過那頭柔順的青絲,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梳理髮絲。
金枝努了努嘴:“怕是又去哪兒玩瘋了,怎麼和侯爺一樣不著家。也不心疼下盼著它回來的主子,也是個成日在外面野的。”
盛明珠好笑地看著金枝數落絨球兒,心知這丫頭不好說定國侯本人,只能藉著絨球兒罵幾句。
對絨球兒來說,這可是最冤的指桑罵槐。
隔了沒多久,盛明珠就聽到外面有人回稟,說是絨球兒那貓許是聞著飯桌上的魚腥味跑到了清暉院去,管平追著貓出了院子,又派人把貓送回來,只是侯爺本人沒過來,中途又折回了清暉院去。
金枝把絨球兒抱了進來,一邊梳理著絨球兒身上有些雜亂的毛一邊說道:“清暉院的味就好聞,沒良心的東西。上趕著去還不是讓人送回來,看你下次不長記性。”
盛明珠這回是笑出了聲:“好了好了,你說它作甚?它也聽不明白。我記得是不是留了盤鱸魚,給它吃吧,出去晃了一圈怕是餓了。”
翌日,盛明珠起了個大早,帶著貓去花園裡遛圈,遠遠就見著林清焰支使著一群人搬東西。
看著都是些綢紗的,錦緞的,各色鮮亮的布匹被下僕們捧在手上,都隨著林清焰搬到清暉院去。盛明珠和林請焰也就在花園中的木橋上狹路相逢。
在盛明珠看見林清焰的時候,林清焰也看見了遛貓的盛明珠,忙不迭地上前來,眉眼含笑,嘴角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隱隱約約的得意:“給夫人請安,妾不知道夫人要走此路,只是侯爺賞賜的布匹總要整理好,要不請夫人先過?這些都是上貢到宮中的貢品,昨夜妾隨口提了一句,就勞動侯爺親自去宮中選了一些送來。夫人和侯爺新婚,想必妾有的,侯爺送於夫人的布匹只會是更珍貴,若是夫人不嫌妾叨擾,倒是想去見識見識。”
金枝首先聽不下去了,她自然知道今早正房根本就沒有什麼布匹送來,整個侯爺的進項都有記錄,林清焰領布匹會不知道布匹數量豈不可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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