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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誰哭這個。我手腕傷了,明日也提不了筆,如何完成先生的任務,如何在學院中好好習得知識?”又看著一旁宋瑜的眼神,似在問她是不是認真的。
盛明珠撇撇唇,“就不許我笨鳥勤飛麼?”
瞧她如此都有勁兒玩笑了,宋瑜眉目鬆開,忍不住搖頭笑了。又瞧見了管平看盛明珠的眼神,神色便凝滯,又往一旁看著——
到了城中時,管平為避嫌,便已經悄然離開,臨走時給了盛明珠東廠的令牌,“你想做什麼,都行。”
馬車上金枝用水替自己小姐先清洗了傷口,那藥粉倒是好物品。只上了一層,很快就不痛了,有些輕癢和熾感。
“停下來,我不回家。”
從剛才中的窘境中出來,盛明珠用帕子擦了眼淚,便吩咐道。又對金枝說,“你先送宋姐姐回府?”
宋瑜眉頭微微皺著,不解的看著盛明珠。
“我要去柳國公府。”
宋瑜也懷疑是柳飛蓉,畢竟剛才只有她經過盛家馬車。而且有這樣恩怨要致人死地的,似乎也只一個,“明珠,你先彆著急,你如今並無證據。去了反倒被她反咬一口。”
她是急性子,宋瑜只怕出事兒。
盛明珠眸子卻微微冷著,“誰說我沒證據。”她剛才一時怕的厲害,也什麼都沒想起來,如今平復起來,腦子也都回來了。
“月前柳存知柳大人大病。太醫以毒蛇膽為藥引,柳家購了所有補蛇郎的蛇,柳存知沒吃到嘴裡,卻全跑到了馬車上了。”柳飛蓉與她有仇,盛明珠自然關注。
宋瑜看她目光烈烈,心中卻仍存擔憂,“明珠,柳家若存心害人不會留下把柄。縱使你心細,柳飛蓉也不傻。此事咱們從長計議,好麼。”
盛明珠這回卻聽進去了,不過卻還是沒回府,去了京畿府衙門一趟。裡頭的刀筆小吏本想攔著,可手中卻又東廠都督的令牌。
“明珠,你要做什麼?”宋瑜看著她不停的翻找。
“宋姐姐之前不是與我說過那知縣之女的事兒嗎?一個知縣家破人亡,該有記錄的。”她已經不想只整柳飛蓉一個了,能教養出柳飛蓉與柳飛池兄妹兩這樣的柳家,又能是什麼好貨色。
宋瑜總歸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對於卷宗的擺放有些章程,很快找了出來。
“還有旁的嗎?柳家的醜事?”盛明珠又問了一句。
宋瑜點頭,柳家沒落到如今這樣地步,醜事自然不少。死去鄭姨娘手中人命更是不少。盛明珠便垂頭找,半天后突然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捏著令牌,便對著那小吏道,“你將這些年來,有關柳家的給我找出來。”
有內部的人辦事兒自然是極快的。
【大魏三十九年冬,承平知縣攜全家入京述職——中間一段被抹去,承平知縣官名被割除。家裡田產全部賠給柳家】盛明珠自己個兒也有過特權,自曉得柳家會派人來京畿府這裡消一些對自家不利的事兒。
可她不信京畿府這裡沒完整的。
便又看著那小吏,輕聲且傲慢,“你知道我叫管都督什麼嗎?”
那人沒說話,只飛速的又抱來一堆卷軸,每一本都是一樁人命,染滿了血。
貴族世家與平民百姓本就有不可逾越的鴻溝,貴族享受驕奢生活,自然有驅使者,也有被迫害之人。
盛明珠知道,家家戶戶或許都有些不光彩的事兒,也有那老鼠屎。柳家便出在了鄭姨娘這一家子上,燒殺搶掠,哪還像貴族,便像是惡匪一般,搶霸他人布莊,幫柳飛池搶佔民女——
“這樁樁件件,若放普通百姓身上,早已經是死罪了。”宋瑜道。
盛明珠一旁拿起紙筆,龍飛鳳舞的幾個字兒。靈珠和宋瑜一旁瞧見了,知道她寫什麼,便也從旁拿起筆,很快寫了起來,三個人只是摘錄出來,不到一炷香。
寫完之後她便給了金枝,“你去送去羽樓說書先生那兒。”又扯下來幾頁自己覺得最精彩的。
盛明珠看著手中那些東西,她這次沒想找柳家麻煩。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她性命安然,再往大說柳家也可說是小兒女間玩鬧。她從不是善心人,柳飛蓉想要她死沒成功,她斷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宋瑜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明珠,這般做確實出口惡氣,可若柳家找你麻煩?”
那小吏看她讓金枝把柳家醜事兒張揚出去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止柳飛蓉害了許多人,大大小小世家都沾染人命,可在許多世家眼中,草民卑微與螻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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