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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區區一個縣主,見到了這個個人是該行禮的,可卻被剛才那宮女擋了。
月色過半,帝后姍姍來遲。
又說了許多的場面話,接著便是舞臺上的伶人表演。盛明珠離的遠,看的清舞臺,卻不大看的清上頭的魏帝的皇后,也不知上頭到底說了些什麼。管平在魏帝座次之外,離的異常近,比太子都要近一些。
盛明珠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心裡頭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層白色的紗布,明明隱隱戳戳能看見些什麼,等到想努力去看時,卻總是白茫茫的一片。正想著呢,上頭魏帝卻不知道說了什麼,場中安靜了片刻,連上頭的伶人都不動作了,跪匐在地上,女眷都在水榭之外,她不知道上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隱約感覺到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那邊怎麼了?”她問了一句。
那宮女靜默著走到她旁邊,拿起之前給她的銀樽,又將原先宮中的酒水到了上去,只不過瞬息,那銀樽就變成了黑色。便是盛明珠不通醫理都清楚,銀樽遇到劇毒之物會顯現黑色,有人在皇后的千秋宴上下毒。
每個桌上都下了?
盛明珠一時之間只覺得荒唐,且不說誰有這麼大能耐,這一大滿院子都擺上了,一杯黃酒下毒,要的可是整個大魏皇庭的命。
——
場上皇后面色已經十分難看,走到魏帝身邊,微微垂頭行禮,“陛下,居然有賊人斗膽,在臣妾的生辰上作出這樣的事兒,請陛下放心,臣妾一定會徹查到底。”
魏帝坐在椅子上,皇后向他行禮,他卻只轉過了身子,對一旁侍衛吩咐道,“傳朕口諭,今日赴宴一律人等,明日之前不許出宮,嚴禁宮門待宮中侍衛一一排查詳查之後方可初入。”
旁邊侍衛尊令退下來。
這本是皇后的千秋宴,也是太子想借機拉攏朝臣的一場宴會,如今卻好像成了鴻門宴一樣。太子曉得這事兒一出便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僅讓父皇震怒,還會讓今兒日來參宴的親王們在心裡記上自己一筆。
頓時便把目光移向一邊魏祀。
父皇病重之後,一向不喜自己,卻對七弟越發看重,他從前還不將魏祀看在眼裡,可如今長公主那女人卻已經擺明了站在魏祀身後,這十幾年來魏祀的沉默,也只說明瞭一個道理,會咬人的狗,不叫。
“父皇,兒臣願協理此事。”
魏帝沒有理會皇后要詳查此事,卻對著魏帝點了點頭。太子目光頓時變了,又怕被魏帝看來再次引他不喜,忙沉下頭。
今夜入宮之人,都不許出宮,盛明珠自然也在其列。不過因著管平身份不同,她待遇自也不同,到了一處宮門,裡頭燈火亮著。盛明珠推開門,卻見管平已經在裡頭了,只著白色的中衣,正被小太監伺候著泡腳,又關上門。
“你去哪兒?”管平問道。
盛明珠回身時,那些個宮人都不見了。管平已經從屋內出來,“今日要留下的人不少,宮中房所緊張,委屈盛三小姐今日跟管某暫住一屋。”
天色大黑,沒個宮人引路,今日宮裡頭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人心惶惶,她走了幾步,還是退回到了屋內。就著臨窗的一個椅子坐下,又看著管平,“今兒個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還在這兒泡腳?”
突然又想起今兒一開始,那宮女就拿了一盞銀樽給自己,還說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又提著裙子走到管平身邊,來回上下看著,末了忍不住問一句,“你怎麼會知道今兒個那酒水……”
話還未曾說完,陡然有女子的哭喊聲從前頭傳了出來,她又放下這事兒,去窗邊看著。正好剛才伺候管平那小太監又打來一盆子洗腳水,盛明珠便問道,“外頭髮生什麼事兒了,我怎麼聽見有人在哭呢?”
小太監將擦腳巾整理好,道,“是宮裡的侍衛在排查今夜的嫌犯,那些嬤嬤們在搜貴人們的身子——宮裡那些刑訊嬤嬤可不講人情世故,審問下手都不輕,那些個嬌滴滴的宗室家眷怎麼扛得住。”
盛明珠聽得腳步聲近了,有不近人情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處宮殿誰住著,奉旨搜查。”
旁邊還有女子嗚咽的聲音,盛明珠小心翼翼的縮在了管平身後。
第一百二十六章:愛重
在大的膽子也是個女子,剛出了那等子事情,那小太監又說起刑訊嬤嬤的恐怖之處,便是個天生的虎豹膽子都得軟和上幾分。管平回頭看了眼她,又抬了抬袖子,盛明珠也看著他,微微抿唇。
“這是管都督暫居之處,若有誰驚著了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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