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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上去將盛明珠帶了出來。原不過是一群烏和之眾,陳岑一個小官的氣焰也壓不住總兵,只是卻沒人敢在管平這老虎頭上摸火。
“先帶去東廠,趕明兒把這總兵公子的手斷上一個,再送回給總兵大人。既然他管教不好兒子,本督便替他了。”
周衝渾身有些抖,又掙不開旁邊的錦衣衛,不知管平是嚇他還是真要剁他一直胳膊。很快腳軟的坐在地上——管平撇過神,又拉過盛明珠,“你可有事?”
盛明珠搖了搖頭。
——
幾人一同到宋瑜的屋內,她今日受了驚嚇,盛明珠唯恐她動了胎氣,一進門便扶著她去了床上躺著,又打發金枝去請最近處的大夫來給她把脈,一進屋就跟個小蜜蜂似的,忙碌個沒完,還是宋瑜抓住她的手,“哪這麼金貴?”
“管都督今日幫了大忙,過來到現在,你還一句話沒同他說呢。”
宋瑜道。
陳岑在外頭看著兩個小姐,管平也看著,目光又落在陳岑臉上。他記得這小廝,從前在幷州時就一直跟著盛明珠,唇角忽起一抹笑,他也算是忠貞了。
盛明珠坐到她身側,握住她的手,“宋姐姐,從前我沒想許多,如今你卻不能獨身在住這裡。京城天子腳下,十個人有一個人都是官,你生的貌美,又是單身女子,獨身居住未免還會引來如今的麻煩。”
第一百二十四章:皇后生辰
宋瑜垂著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道理她並非不懂。盛明珠拉著她的手,又提議道,“不如跟著我去尚書府住,想來沒人敢去我家裡鬧事兒”,她是知道宋瑜的性子,不愛給旁人添麻煩,又匆忙補了一句,“宋姐姐,就算你不念著自己個兒,也要念著肚子裡的孩子,剛才那場景你也瞧見了,若以後你肚子漸大,還遇到一次可不一定能像現在這樣全身而退了。”
宋瑜搖了搖頭,“不妥的。”
且不說她之前和盛大人被母親程氏亂扯姻緣線,縱使明珠不介意,明珠的母親又豈能不介懷。姐妹真心對自己好,宋瑜又豈會不為他人考量。普通百姓都且說救急不救窮,她現在就似個燙手山芋一樣。
管平也眉頭稍皺,顯然對盛明珠這樣說有些不滿。
宋瑜也心知肚明,自己前些時候那段事早都傳了出去,明珠畢竟是要嫁入管府。哪個男子會喜歡自己的妻子與一個名聲不清白的女子長時間待在一起。
屋內便有些沉寂。
“探花郎倒是尋了個好去處,此處地方清幽,瓜果香甜。”管平突然道,面向陳岑,語氣輕鬆,似只是在閒話家常一般。陳岑微微垂首,“此地景色卻實適宜。”
“是啊,人美,景也美。”
兩個人似在打啞謎一樣,宋瑜抬頭,看著管平,“說不上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只是除了今兒見那個總兵之子以外,旁的地方人都很好相處,也算的上是人美了。”
管平便沒再說些什麼。
——
夜裡管平送盛明珠回府,轎子一路到尚書府,兩人都在轎子上,盛明珠不說話,管平也不說話。原本未定親前,或者他未表現出對她有意之前,盛明珠覺得與他在一起似乎有數不盡的話題。
於她印象中,管先生是一個睿智,通天文,曉地理的人。
可一旦身份出現了轉換,往日裡那些順口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轎子還沒到尚書府,盛明珠便讓旁邊抬轎人停了,“快到了,就送到這兒吧。”
管平眼睛眯著,似在假寐,也沒理她。盛明珠叫他不應,心裡頭氣性也上來了,便掀開轎簾,準備自己走回府裡頭,還沒等下轎子就被人握住了手,一下沒站穩便倒在了車廂裡,管平手貼在側壁上,以免她碰到頭。
兩人的姿態便顯得十分親密,盛明珠掙了一下,沒掙開他的手,便諷道,“什麼時候管都督也惹上了今兒那總兵公子的毛病?難不成不知道亂調戲良家婦女是要被關進東廠大牢內,割掉雙手以示懲戒的?”
旁邊的調皮性子又起了,用自己個兒今日教訓那登徒子的話來激自己。管平一手將她拉回自己懷裡,輕輕攬著,“多陪我一會兒?嗯?”夜色裡他語氣也繾綣了幾分。
盛明珠原本頭上冒的根根尖刺就好像被棉花裹住了一樣,想刺人也刺不中。再鬧便好像給人撓癢癢一樣,也不說話了。單手撩開車簾,有股子風吹了進來,不同冬日的冷風,現在的夜風還是有些涼,卻也多了股子沁人心脾的味道。
盛明珠說不上來,只是到底依了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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