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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老的話。好在很快便有一雙軟手按在自己額頭上,“一會兒我讓金枝替你熬參茶,我娘從前就老說,連著幾日不合眼,什麼精氣神兒都沒了,你先補一補再睡吧。”
罷了又靠在他耳邊問了一句,“熬了幾日,如今頭疼嗎?”
她語氣裡的心疼不難聽出來,管平原本打算賣苦賺一波心疼,如今到頭上卻只握著她的手,“還好。手累嗎?”
盛明珠掃了他一眼,“手累也累不過勞心國家大事的定國侯管大人。我若再不勤快點,日後成了寡婦怎麼辦?”
“哪有你這樣說的,盼著自己成寡婦麼?”管平有些不滿了。
“我倒是不想成寡婦,哪有人似你這樣的,連著四日都不合眼。”盛明珠心頭的不滿還沒下去呢,瞧他還敢頂嘴,立馬就繞嘴回來。管平如今更是不敢說些什麼了,便又靠回她腿上,許是很久沒誰了,如今靠在她的腿上,便止不住的一股睏意。
盛明珠連忙拍拍他的臉,“你先別睡,我正要讓金枝去熬參湯,你喝完在睡。”
管平便睏乏的睜開眼睛,盛明珠撿起一旁自己剛看的話本子,又朝外喊著金枝。很快金枝就進來了,瞧著自己夫人盤著腿在榻上,而侯爺半瞌著眼睛,手裡捧著本書,正靠在她腿上,“侯爺,夫人。”
盛明珠見她進來了,便吩咐道,“侯爺剛處理完朝事回來,你讓廚房熬些補身子的湯,他連著四日都未曾閤眼了。”金枝忙點頭,正準備要出去,卻又被盛明珠叫住,“讓廚房的多加些何首烏進去,免得還未到四十就熬成了禿子。”
前段時間兩人還鬧著矛盾,如今自家夫人就說這樣的話,金枝便瞧了眼榻上的侯爺,卻瞧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又想著他剛熬了好幾日,該是睡著了,又看了自家小姐,如今正替人按著頭呢——瞧平日裡說的,臨到頭了心裡想的還不都是他。
金枝搖了搖頭,很快便出去了。
盛明珠替他按了會兒額頭,瞧他半天不說話,以為他睡著了,便想著先讓他睡一會兒,自己正要穿上繡鞋下榻倒些水喝,便聽見榻上有西索的聲音傳來,便回頭看著他,“不是睡了麼?”
“替我倒些水來,有些渴了。”
管平道。
盛明珠原是給自己倒的水,聽他說渴了,便提著裙子上來,將茶杯遞給他,管平接過,“若是我睡了,豈不是聽不見你說我那些話?”盛明珠聽他這麼說便知道他是聽了剛才她說他禿頭那些話,也不心虛,“我又不是背後說人長短。”
管平一笑,正預備跟她討論討論長短的事情,外頭卻有扣門聲兒傳進來。盛明珠聽見似是灰衣,便讓人進來了,灰衣進來向二人行了禮,很快又走到管平身旁,低聲說了些什麼。管平很快眉頭皺了起來。
“大人,要做些什麼?”灰衣問了一句。
管平搖了搖頭,又招手,示意他先退下。灰衣看了眼二人,又拱手行禮,慢慢退出門外。灰衣在時,盛明珠沒問他些什麼,可剛才明顯看到他表情不對,又不知是不是朝堂上的事情,也不知好不好過問,便隨意問了一句,“怎麼了?”
若他真不想打,也能隨意搪塞過去。
管平抬眼看著她,“是林清焰那裡的事。”
盛明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哦了一聲。管平便有些奇怪,“怎麼不問我什麼事兒?”
“是什麼事兒?”
盛明珠興致確實已經不大高了,縱然知道林清焰是什麼身份,縱然知道管平與她沒什麼。可不管情況如何,林清焰卻也是名義上的管府的侍妾——單隻名義上這幾個字,便已經讓盛明珠很不舒服。
或許放在以前也沒什麼。
可打底女人便都是這樣。就似她娘說的那般,相處久了,她越來越拿不起,放不下。如今管平對她來說也早不是當初剛嫁時說的可以相敬如賓的枕邊人——一日復一日親近下來,他是她相濡以沫的丈夫。
可他又是大魏的定國侯。
如今有個林清焰,太子送的。日後七王爺八王九王爺,他納一次,會不會納二次納三次,世上總會有許多的不得已。盛明珠知道如今他愛重她,也不曾對不起她,可那麼多不得已——誰知道以後呢。
管平不知她為什麼就這幅表情,以為是不喜林清焰,“左不過幾日的時間,我會很快解決。”
第一百六十六章:煲湯
盛明珠點了點頭,管平看她興致不高,原本想說的也沒說。只揉了揉她的頭,“我四日沒閤眼,怎麼瞧著你要比我睏倦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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