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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原是做這個營生的,丈夫和家裡其它兄弟都犯了事兒,如今人被牙婆賣到這裡,我瞧著她會這麼一手功夫,前些日子相看時候便將人買了回來”,陳嫂笑著道,“一路上疲乏時倒是讓她幫忙按了按,一手功夫確實不錯。”
盛明珠腰上睏乏的厲害,聽陳嫂這麼說,不由的點了點頭,也想試試這婆子手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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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兒那事兒雖讓夫人受了驚,可也瞧得出管爺對您是真的疼愛”
用過飯之後,管平便出去備馬車了,因著此次去沈家,距離還有些遠。原本的馬車舟車勞頓,坐著是有些不舒服的。盛明珠斜靠在榻上,之前那婆子便替她推拿著,陳嫂在一側吃著瓜子,與紅柳盛明珠三人說著些話兒。
盛明珠趴在榻上,身後那婆子開始手有些重,按的她有些不舒服,到後來適應了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鬆了下來,比之前舒暢不少。聽到了陳嫂說的話,只笑了笑。
“都說讀書人氣力不行,我瞧者管爺倒是其中翹楚——”陳嫂雖早當了寡婦,可這些年桃花也沒斷過。前些日子盛明珠便瞧見了其中一位,又聽她說這些帶著顏色的話,到底少婦和這些成婚久了的婦人不同。
臉皮子還是有些薄,盛明珠垂著頭,假作沒怎麼聽清楚。
“我倒是忘了,這管爺從前還是這兒的參軍將領”,陳嫂似想起了什麼,拍了拍大腿,又調笑的看著盛明珠,“說起來也是夫人好運氣,女人嫁人便像是走一次鬼門關,運氣不好的這一關過不去下半輩子便就那樣了,運氣好的,每天都似泡在密窩裡頭一樣。”
盛明珠又轉過了頭,陳嫂又說了些什麼。紅柳懵懵懂懂的,有些聽不懂,有些聽的懂,遇到能聽懂的,畢竟又是個沒成婚的丫頭,又連忙躲避到了後屋裡頭。
盛明珠雖然成婚了,被這陳嫂一通說一張臉也紅的不成。等管平進屋的時候,陳嫂那張巴巴的嘴總算停了下來——大約有些人天生身上帶著氣勢就和旁人不同。
陳嫂本來就是個嘴皮子能說的,前些日子又出了那樣的事兒,今兒存心逗盛明珠開心,便比之前更精心了些。只是這管爺一到,進屋時臉上面無表情,便讓人心中生了懼意,也與紅柳都不說什麼了。
最後又找了藉口,噠噠的出了屋,替兩人將門給關上了。
那婆子原本還在給盛明珠揉捏著後背,她到是個精心伺候的,管平進來時也沒放在心上,手裡抹了些精油,勁兒按著比之前還用勁兒。有時候勁兒大了盛明珠便不由自主的哼哼出聲兒,剛才兩個姑娘家在這兒便沒什麼。
如今管平還在這兒,她後背又是光著的,便讓人覺得有些尷尬,尤其他衣衫整齊著。
盛明珠又被身上的婆子按的渾身一抖,忙打手讓她停了,又連忙從一側拿起外衫披在身上,只道,“你先出去吧——”那婆子之前一直不說話,但明顯是個耿直的,手如今還泛著油光,“夫人,還沒按到一個時辰?”
管平也走了過來,伸手拉著盛明珠還沒扣好的衣裳,“先出去吧。”
那婆子看了眼管平,也不說什麼了,很快退了出去。管平瞧著桌上還沒有收拾乾淨的瓜子皮兒,又想著進來之前屋內那股子熱絡的場景,便坐在她身邊,問了一句,“剛才說些什麼,那般熱鬧?”
他就坐在自己身邊,稍一側身兩個人就挨在一起,只道,“沒說什麼,陳嫂就說了些客棧中的趣事兒。”她總不能對這管平道陳嫂剛才與她討論女人成婚之後加了個什麼樣的男人才算【性】福。
管平靠在她身側,道,“身上是什麼?”
“那老媽子說是推拿用的藥酒。”他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像一隻搖尾巴的大狗,盛明珠將人推開,管平揉了揉鼻子,片刻後才說了句,“聞著到十分好,以後也可以用用。”
盛明珠便嫌惡的看了眼他,“都說是藥酒怎麼能常用,若不是昨日——我腰傷的厲害,今兒若不是那老媽子幫我按了按,許是現在都直不起腰身來。”盛明珠揉著自己的腰,管平卻要撩開她的衣衫。
被她瞪了一眼。
“我瞧瞧看你的腰。”
不理會她的推拒,管平將人推在床上,果然瞧見腰上大片的青紅。盛明珠正覺身上有些不對勁兒,突然背後一涼,原本披在後頭的衣裳又不翼而飛了。連忙想要爬起來,又道,“昨個兒才——”實在是說不出口,“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管平手裡卻只是就著剛才的藥酒,從她腰窩開始往下按。
第一百七十三章: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