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1/4 頁)
趙登禹嘆了一聲,不甘心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不說話了。
秦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明白二十九軍內部果然如歷史上記載的一樣,內部矛盾重重。這就直接牽制住了趙登禹這些主戰派的動作,以至於到後來處於了絕對被動的境地。
他這次就是要打破歷史,將這些分散的力量攏在一起,打一場有計劃、有準備的盧溝橋事變,讓日寇嚐嚐狂妄的苦頭。
這麼想著,秦陽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笑道:“趙大哥,佟軍長,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鬧?”
剛才的對話,他都聽到了,不過他不能主動說出來,畢竟在背後偷聽人家的談話。有些不禮貌。
趙登禹一聽到秦陽的聲音,高興地站起身,一把拉住他,向佟麟閣介紹道:“老佟,這就是秦陽,我不是跟你說過!”
“知道知道。老趙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出繭子了!”佟麟閣魁梧地身體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臉上帶著微笑地秦陽。好一會才點了點頭:“嗯。果然是一副不含糊地樣子。不錯不錯。比那些拿著筆桿子地白面書生強多了!”
“佟軍長。你過譽了。我只不過為國家盡了一點力。這算不得什麼!”秦陽微笑著。態度看上去不卑不亢。這更增加了佟麟閣地好感。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咱們說正題吧!”
趙登禹打斷了兩個人地談話。將秦陽一把拉到了會議桌邊。然後向他介紹這兩天發生地事情。
原來。從昨天開始。他就不斷收到下面駐防地部隊彙報。說這兩天盧溝橋和宛平城一帶地日軍頻繁挑釁。雖然沒有開槍。但是多次製造摩擦。還說是二十九軍先挑起地。
從這一系列地事件中。趙登禹敏感地嗅到了陰謀地味道。他預感到將會有大事情發生。所以把原來駐防在北平城裡地佟麟閣請了來。兩個人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辦。
秦陽聽著趙登禹的敘述,心裡一片雪亮,他明白日本軍隊已經開始掩藏不住自己的野心了,不過是部隊還沒到位。需要一段時間,所以才有些剋制。
可笑的是,二十九軍的高階將領,還沉浸在能夠和平解決的美夢中,渾然沒有發覺,日寇那兇惡的爪牙已經即將伸到自己喉嚨邊了。
如果按照歷史地發展,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日軍將會增兵數十萬,分別從東北、熱河、海路塘沽港等多處紛紛登陸。北平將很快陷入敵人的圍困。
可以說。二十九軍地處境十分危險!
趙登禹介紹完情況,見秦陽低頭不語。於是問道:“秦陽,你有什麼看法?”
秦陽聽到趙登禹的話,抬起頭來,看了看趙登禹和佟麟閣,然後緩緩地說道:“你們還有一個月!”
“什麼一個月?”
兩個人被秦陽說糊塗了,他們不知道秦陽沒頭沒尾地來這麼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陽目光如炬,注視著兩個人,好一會也沒說話,大概五分鐘之後,秦陽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到掛在牆上的軍用地圖旁邊,呼的拉開了覆蓋在地圖上的幕布。
站在一旁的一名作戰參謀連忙將一根指揮棒遞到秦陽面前,秦陽擺了擺手,接著對參謀說:“你先出去一下,接下來的話是絕密,只能有趙師長和佟軍長聽到!”
作戰參謀聞聽之後,先是愣了一下,但沒說話也沒有動,而是轉頭看著趙、佟二人。
趙登禹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出去吧,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看著作戰參謀開門走了出去,秦陽叫過萬籟聲和紅衣,在他們耳邊低聲地吩咐了幾句,兩個人也走了出去。秦陽在兩個人背後把門關上,接著把窗戶一扇扇的關上。
趙登禹和佟麟閣被他弄糊塗了,不明白秦陽為何這麼鄭重其事。
等檢查過沒有疏漏後,秦陽又走回了軍用地圖旁邊,從腰間拔出虎牙軍刀,用他代替指揮棒在地圖上指點到:
“二十九地佈防,看起來很有章法,在北平西側,張家口駐防的是劉汝明的第143師;東側天津,則是張自忠的38師;中央,包括北平和北平以南直到保定,是馮治安的第37師,這就像是一支三叉戟的三個刃,而前面還有一個獨立第39旅作為屏障。
三叉戟的柄,則是河間,大名一帶擔任預備隊的趙登禹第132師。”
秦陽侃侃而談,一邊說,一邊用虎牙軍刀準確的點出了各支部隊地駐防地點。趙登禹和佟麟閣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悚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二十九軍的佈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