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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駐防原地,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調動,另外要儘量避免同日本人摩擦,大家一定要剋制,儘量忍耐!”
“我不在的時候,一切事情由藎忱(張自忠的字)全權負責,一切事情都要請示他!”
說完這些,宋哲元站起身,不管下面發呆的眾人,轉身穿上風衣,揚長而去了。
張自忠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何基灃身邊在他肩頭拍了拍,低聲說:“老何,不是什麼事都能用武力解決的,要相信和平手段會更好一些!”
看著張自忠大步走出去,肖振瀛和秦德純一前一後跟在後面離開了會議室,屋裡面就留下了何基灃、馮治安、劉汝明、趙登禹他們這些主戰派。
⒈⒈第5章 不平靜的夜
“一幫窩囊廢!”
望著張自忠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何基灃氣地眼皮突突亂跳,抓住椅子扶手的雙手因為用力過猛,青筋都暴突了起來。他順手抓過一隻茶杯,揭開蓋喝了一口,然後忽然掄圓了將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
茶杯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隨著就變成了一堆細細的碎瓷片。
茶杯落地的一聲脆響,驚動了屋外的勤務兵,他探頭向屋裡看了一眼,連忙走進來,想去收拾地上散落的碎瓷片。
“滾,誰TMD讓你進來的!”何基灃一腳將勤務兵踹倒在地上,接著抄起桌邊的馬鞭就要抽下去。
高高舉起的皮鞭被一個人的大手抓住了,何基灃扭頭剛要罵,見是秦陽,這才氣哼哼地鬆開馬鞭,又坐回了椅子中。
“你出去吧,沒叫你不要進來!”秦陽從地上扶起委屈得都含了眼淚的勤務兵,讓他先出去,這才平靜地走到何基灃身邊,“老何,為宋軍長的決定生悶氣呢吧?”
“什麼軍長,你看他現在還有一點軍人的樣子嗎,當初喜峰口抗戰的血性哪去了?”何基灃一肚子的怒火全爆發了出來,他騰地站起身,手指著外面咆哮著:“二十九軍怎麼出了這麼個東西,他自己想當漢奸自己當去啊,幹嘛非要拉著咱老何,我還怕死了後都沒臉去見祖宗呢!”
“老何,你錯怪宋軍長了!”秦陽知道所有的事情,當然明白宋哲元也是有苦衷的,這麼做雖然有自己的私心,讓人無法理解,但他是不會當漢奸的,“他只不過是顧慮的太多了,什麼都捨不得,什麼都不想丟。結果顧此失彼,反倒什麼也顧不上了!”
“我看他就是想當漢奸!”何基灃發洩了一通,感覺舒服多了,嘟囔著坐了下來。
馮治安在旁邊看著。突然插話道:“秦陽。我想你件事。你能告訴我實話嗎!”
“馮師長。您是想問這地圖是不是我作地吧?”秦陽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他也不想再隱瞞。直截了當地承認了。“對。這地圖是我作地。而且也不是什麼預測。如果你們不早做準備地話。這就是你們將來地下場!”
“什麼?”馮治安等人都被震撼了。因為這個訊息太可怕了。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地。有些事情我不能說。你們也不應該知道!”秦陽伸手製止住了他們地話。接著說道:“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甘心就這麼眼睜睜地往日本鬼子地圈套中走。到時候被鬼子痛打一頓。像落水狗一樣落荒而逃呢?”
“龜兒子才想那麼幹!”劉汝明忍不住也罵了一句。聽出了人們地怨氣。秦陽地眼前一亮。
“那好。咱們就合計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何基灃一想起來宋哲元剛才的舉動就有氣,沒好氣地說:“老宋都說了。不讓我們動地方,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馮治安也嘆息著說:“是啊是啊,我們能怎麼著,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別忘了人家是軍長!”
秦陽看出來人們滿懷著怨氣,只不過是在部隊裡待的時間長了,那種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一時半會還轉不過彎來。
既然知道人們不是不想抗爭的,秦陽決定再給他們加一把火。讓他們衝破自己對自己的束縛。
“如果你們什麼也不做,到時候恐怕會白白犧牲很多弟兄,而且全國的老百姓也會罵你們是熊包,說你們是漢奸,你們難道想那樣嗎?”秦陽巧舌如簧,巧妙地激起了人們的血性,“我就奇怪,當初喜峰口那掄著大刀跟鬼子拼命,殺的鬼子聞風喪膽的二十九軍哪去了。那些血性哪去了!”
“別說了!”何基灃不愧為“何瘋子”地美譽。秦陽的幾句就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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