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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幫規矩十分多,特別是在輩分上更加地森嚴,身為老大,祁國富的勢力是最大地,他掌管的是青幫在天津的所有碼頭和腳行,還和南門外的進德武術社過從甚密。進德武術社的武術教頭趙大鵬還是袁文會的同門師兄弟。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然後一起做在了沙發上,等候著袁文才下樓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袁文會的幾個徒弟陸陸續續的全趕來了,除了遠在北平的九徒弟郭筱波沒辦法趕來之外,袁文會主要的十八個徒弟全都趕到了公館。
人多了,也就熱鬧了起來,人們彼此攀談著,詢問著對方的生意,也炫耀著自己的成果,表面上是親親熱熱,跟一家人一樣,實際上暗地裡勾心鬥角,彼此算計。
時鐘指向了午後一點,在人們焦急的等待中,袁文會從樓上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她身穿月白色的絲綢褲褂,挽著袖面,手裡搖著一把蒲扇,式木屐,如果不是瞭解他的人,是看不出這幅文雅的外表包裹下實際上是一個草包。
“師傅!”
見袁文會走下來樓來,眾弟子們一起拱手行禮,朝師傅行著禮。
袁文會微微笑著,用手中大蒲扇擺了擺,然後徑直走向了大廳正面一個寬大的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坐定之後。袁文會接過女傭沏好的香茗。輕輕的啜了一口,這才抬起頭看向依然站在那裡的徒弟們,笑著說道,“都不用客氣,在師傅這就當是你們的家,隨便一點,坐吧!”
見袁文會說了話,他地徒弟們這才坐在了周圍地沙發中,恭敬地等待著師傅發話。
“好了,國富。從你開始說一下最近的生意怎麼樣吧!”端著香茗,袁文會微閉著眼,手中蒲扇輕輕的搖著,朝幾個徒弟徒弟發了話。
祁國富應了一聲,首先站了起來,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師傅,最近天津水旱碼頭生意一片紅火,進項普遍增加了三成以上。特別是上海青幫的杜月笙杜爺透過天津碼頭轉運的貨物越來越多,杜爺還派人傳話說對跟師傅您的合作十分滿意!”
“好。好啊,國富你做的很好,以後要好好的搞好跟杜月笙杜爺的合作,爭取進一步擴大合作!”袁文會高興用沙發的扶手上拍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看來對祁國富地表現很滿意。
見得到了師傅的誇獎,祁國富臉上頓時樂開了花。他連連點頭,說著要更加努力的話。退了回去。
在他之後,袁文會的徒弟們按照各自的順序都將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彙報了一邊。總的說起來都是有所發展,有的還勢頭不錯,這讓袁文會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人們都彙報完了之後,袁文會目光在大廳中梭巡了一遍,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見小九子啊,這小子怎麼沒來!“
祁國富笑著說道,“師傅,你怎麼忘了,你不是派了他去北平,打理那邊咱們地生意了嗎,所以沒有趕過來!”
“哦,是啊,你看看我,真是老糊塗了!”袁文會這才想起來,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這愣頭青不在這,我還挺想他地!”
郭筱波原本是碼頭工人,後來加入的青幫,當初袁文會在爭奪碼頭的時候,他十分賣力,用匕首扎傷了當時的碼頭老大,得到了袁文會的賞識,從那後將他收為了徒弟。他也趁機一步步升了上去。
正因為賞識,所以袁文會才把北平青幫這塊肥得流油地肉給了他,並且還幫他聯絡了北京的特務機關長松井太久見師傅提起了郭筱波,那些徒弟們也紛紛笑了起來,不管是真心地,還是在演戲。
“好了,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們啊也別總打打殺殺的,該放鬆一下就放鬆一下!”這麼說著,袁文會回過頭來,朝一旁地管家說道,“這樣吧,你給國富他們每個人50塊大洋,錢不多,算是師傅的一點心意吧!”
“謝謝師傅!”眾人喜出往外,連忙道謝。
就在大廳中眾人沉浸在一片喜氣洋洋地時候,茶几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鳴叫了起來。
祁國富一把抓過電話,高聲問道,“你誰啊!”
“二哥,我是筱波,師傅呢,我有急事找他!”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聽上去有些陰冷的聲音。
祁國富臉上立刻露出來笑容,連忙把電話遞到袁文會面前,並且低聲說道,“師傅,是筱波從北平打來的,估計是向你回報情況的!”
“這小子,還挺有心啊,嗯,不錯!”袁文會樂呵呵地接過了電話,放到了耳邊,“小九子,我是你師傅啊——話,一聽之下,袁文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