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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說的十分投機。
等酒瓶裡地美酒見了底的時候,兩個人都些醉意了,紅著個臉低聲嘀咕著。
“老鄧,你在二十九軍幹得不太順氣啊!”鐵頭歪著個頭,將油炸花生米一粒粒地拋起來,然後用嘴去接,玩的不亦樂乎。
鄧鴻天將酒瓶一頓,似乎一肚子地不滿意,哼了一聲;“別提了,一提起來我就有氣,本來以為從東北軍到了二十九軍能夠好好的打鬼子。但沒想到自喜峰口之戰後,二十九軍就像被閹割了地太監一樣,一點也不像爺們了。
鬼子步步緊逼,我們呢,則一步步的後退,那叫一個窩囊啊!老子有時候都在想幹脆,不給他們幹了,拉著手下的弟兄們自己單幹去!”說完,鄧鴻天抓起酒瓶,仰頭就是一大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鄧鴻天這麼一說,鐵頭那雙看上去有些迷濛的牛眼中一亮,他試探地問道:“你認為俺們“戰魂”怎麼樣?”
“那還用說,戰魂特戰大隊那是頂呱呱的,教官秦陽不用說了,隊員們一個個也都是響噹噹的漢子,從出道以來,跟小鬼子幹了多少仗了!誰提起來不都得豎大指啊!”一提起戰魂特戰大隊來,鄧鴻天滿面紅光,看來對秦陽他們很滿意。而且眼神中透著一絲羨慕。
聽鄧鴻天這麼一說,鐵頭似乎也沒想到人們對戰魂的評價這麼高,他暗自竊喜,不過表面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哎,哪像你說地那麼邪乎,我們也就是壁虎掀門簾——露了一小手,哈哈哈哈!”
笑過之後,鐵頭湊近了鄧鴻天的腦袋,低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考慮過挪挪窩。到我們戰魂來。跟我一起混!”
“你們肯要我?”鐵頭的話音還沒落,鄧鴻天的眼睛就直了。他連連追問,看來比鐵頭還著急。
不過剛問出口。鄧鴻天自己就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不行啊,何旅長待我不薄,我老鄧怎麼能幹這麼沒義氣的事情呢,或許是我老鄧沒福分吧!”
鐵頭在一旁看著鄧鴻天自言自語著。暗自點了點頭,鄧鴻天重感情、重義氣,他反倒更看重他。這樣的人才值得交往。
“好了,不說那些了。咱們喝酒,沒準哪天你就運氣來了呢!”
“對啊。不想那麼多了,沒準哪天就壯烈了呢。想那麼多幹啥!”
兩個人把酒瓶一碰,然後一口喝乾,哈哈大笑著。
就在兩個人吃得酒足飯飽的時候,鄧鴻天的那個小勤務兵回來了,看上去一臉的不高了他的表情,於是放下筷子,問了句:“你小子咋啦?”
“連長,你讓我找地磨刀匠、木匠和大紅顏料都沒找到!”勤務兵一肚子地委屈,看來是受了不少的氣。
一聽小勤務兵這麼說,鄧鴻天眼睛瞪圓了,他喝問道:“你小子幹什麼吃的,讓你找點東西你都找不到,真是個廢物!”說著就掄起了胳膊,看來是想要給勤務兵一下。
十六歲地小勤務兵嚇得一縮脖子,但是站在那沒敢動。他十分清楚連長鄧鴻天的脾氣,如果不動的話最多不輕不重地打一下,但如果敢反抗或者閃躲,那麼接著來肯定就是一頓疾風暴雨的胖揍。
當初,上一個勤務兵因為躲了一下鄧鴻天的鞭子,結果被他吊在了樹上,用鞭子蘸著涼水好一頓狂抽,打得皮開肉綻,衣服一條一條地,回去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地了。
“老鄧,幹什麼呢,他還是個孩子!”鐵頭一把抓住了鄧鴻天的胳膊,略帶責怪的說道,“你小子以後要改改這脾氣。不然地話,萬一哪天真進了戰魂,你非挨處分不可。當初我可沒少——,不說了,哈哈哈哈!”鐵頭話突然打住了,看來當初也不光彩。
見鐵頭替小勤務兵講情,鄧鴻天把高高舉起的胳膊又放下了,氣哼哼地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勤務兵偷著抹了把眼睛裡嚇出來地眼淚,然後將自己尋找東西的經過講了一遍。
還沒聽完,鄧鴻天地火就上來,他一把抓起酒瓶摔在牆角上,虎然起身向外走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娘地,132師的二團以為我老鄧好欺負是不,還敢跟我搶東西,宛平城裡還盛不下他們了啊!”
鐵頭見鄧鴻天發怒了,知道可能要出事,不阻止他的話,這個愣頭青真敢動真格的。所以他連忙跟在鄧鴻天的身後追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朝著小勤務兵說的地方奔去!
還沒到那個地方,鄧鴻天和鐵頭就聽到了嘈雜的吵嚷聲,伴隨著有人在高聲說話!
鄧鴻天大步走到院門前,抬腳一下就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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