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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屍體已經被人抬走,血跡也被人清理乾淨了,一切都彷彿恢復了原狀,要不是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真的不存在過一樣。
鐵頭他們走了,秦陽卻忙了起來,在見識了他的手下這麼強悍後,人們紛紛上前示好,試圖跟他搞好關係。要知道亂世中,只有這種戰力強悍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保障,現在搞好關係,沒準什麼就會用上呢?
人們打著這種心思上前攀談著!
那些剛才還用手帕掩著嘴嘔吐的女士們更是像聞到花香的蜜蜂似的,一個個圍了上來,打聽著秦陽那些特戰隊員們有沒有成親,然後就開始推銷自己的女兒、侄女、外甥女什麼的,看來是想跟秦陽拉上關係。
陽剛十足的男人,最能引起女人的崇拜!
至於秦陽,她們可不敢抱著什麼幻想的,別忘了他懷中那個酣睡的紅衣少女腰間的兩把駁殼槍,看上去可不是吃素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些煩人的蒼蠅,秦陽被折騰出了一身大汗。他發覺人際應酬有時比打一場仗還累,被幾百只蒼蠅圍在身邊嗡嗡叫的感覺,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何基灃站在遠處。看著秦陽被人們糾纏。不但沒有過來幫忙,反而露出了幸災樂禍地奸笑,讓秦陽忍不住朝他連比了好幾個中指。
同中國眾人這邊相反,邊村少將他們地臉色一片鐵青,剛才的比試,日本軍方可以說是顏面掃地。特別是鐵頭那的最後一刀,除了跟日軍解不開的仇恨之外,還透著深深的蔑視。
這讓一直以來就心高氣傲地日軍怎麼能接受得了?
武比失敗了。他們還不甘心。松島決定在文比上戰勝中國。於是兩張大方桌被收拾了出來。擺上了文房四寶!
松島挽了挽袖子。從桌子上抄起一枝毛筆。在硯臺中飽蘸墨汁。凝思片刻。刷刷刷地開始寫了起來:“明知此下場。欲罷卻不能。此乃大和魂!”
這是一首短詩歌。有明治維新第一人之稱地吉田松蔭在獄中所做。你還別說。日軍顧問松島地字寫得地真不錯。一筆流利地行書。頗有幾分王羲之地風格。一看就是沒少下功夫!
寫完後。松島滿意地看了看自己地字。這才放下筆。有些炫耀地說:“不好意思。我地字拿不出手。請多多關照!”
“還真是拿不出手!”一旁身材胖胖地吳佩孚斜著眼瞟了一下。然後咧著嘴來了這麼一句。
吳佩孚的這句話嗆得松島夠嗆!
松島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裡,然後臉上紅一陣紫一陣的,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了;不過他畢竟是個老練地政客,很快就調整過來,若無其事地朝吳佩孚笑著:“吳先生看來也該是同道中人了,那麼松島恭候您一露身手,好瞻仰一下墨寶!”
松島的意思是想要將吳佩孚一軍,他認為吳佩孚是一介武夫,大老粗一個,字即使會幾個,也肯定拿不出手,等他寫出來之後,再好好嘲笑一番。但他怎麼知道吳佩孚地醉字火候很深,算得上獨成一家了!
“媽了巴子的,小鬼子這是叫陣呢!”吳佩孚一愣,看來是沒想到松島會這麼說,但隨即就摸著大光頭笑了,連忙伸手攔住了已經拿起筆地熊希齡!:“熊老,你就不用出手了,要不然是欺負他們,讓我老吳來獻醜一下,您給點評一下!”
聽吳佩孚這麼一說,熊希齡也沒有再堅持,將毛筆遞給了吳佩孚。吳佩孚接過毛筆,用手指扯掉筆尖上的掛著兩根筆毛,低頭沉思了一下,揮毫疾書: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吳佩孚地狂草字飄逸灑脫,帶著濃濃的金戈鐵馬的氣息,再配上嶽武穆這首慷慨激昂的“滿江紅”,更是氣勢不凡。引來圍觀的人們讚不絕口。
“好字,子玉的書法筆力遒勁,氣勢磅礴,頗有古人之風!”熊希齡被稱為“湖南神童”,清光緒年間先中舉人,繼中進士,後來又坐過翰林院庶吉士,自然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一眼就看出吳佩孚的書法絕對是大家風範。
吳佩孚一高興,又畫了一幅墨竹和墨梅,也是栩栩如生、筆力精到。再次引來人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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