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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一進茶樓,秦陽就注意到了那幾個人的異常,雖然他們都是身穿長袍,頭上戴著禮帽,但秦陽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的是濃濃的殺氣。
這種眼神只有經常殺人,拿人命不當回事的人才會有,所以秦陽可以肯定這些人要麼是土匪,要麼是巨盜。
“哼,算你們識相,不然我可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見幾個人打消了對他們不利的念頭,秦陽也沒理會他們,而身邊的嶽海幾個也將暗中握住的手槍鬆開了。他們都是從死人堆滾出來的,特別是經過秦陽魔鬼般的訓練後,那種嗜血的性格更加強烈,當然不介意在幹掉日本人你之前先收拾掉這幾條小雜魚。
秦陽望了眼桌上的銀元,滿滿的兩大捧,足有四五十塊,他抬頭望了眼鐵頭,問道:“鐵頭,這是哪來的!”
鐵頭囁嚅著,彷彿有什麼話,卻又不敢說出來,那麼大的漢子緊張的雙手搓著衣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秦陽明白了,他臉色沉了下來,兩眼犀利的盯著鐵頭。
“你又去賭了?”秦陽沉聲問道。
鐵頭沒有說話。
沒有說話就是預設!
“我怎麼跟你說的?”秦陽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裡咬出來,語氣冷的都快能結冰了。
鐵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也不說話。
自從來到這個山谷之後,特戰隊員對秦陽從開始的不服氣,到後來心服口服,再到最後當成偶像般的崇拜,已經將對教官的尊敬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裡,他們為秦陽身上那種中**人的氣質所折服,很多原來都有缺點的人慢慢的自覺改正了自己的缺點。
鐵頭也盡力的改著自己好賭的毛病,一直以來沒有再犯過。而這次,他是有著特殊的原因才去的賭場。
那幾個打過銀元注意的人,在秦陽發火的時候,已經偷偷的結賬溜走了,做為久走江湖的老手,秦陽讓他們從心裡發憷,雖然只是一種直覺,但他們去相信和這個面孔黝黑的男人做對的結果恐怕會很慘,因為這種直覺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救過他們好幾次。
秦陽強自忍下怒火,問鐵頭:“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你不是讓我去探聽訊息嗎,我想起來有一個從小長大的哥們在偽軍隊伍裡當個班長,那小子好賭,每次都是把錢輸的精光,在賭場裡肯定能找到他,於是我就去了賭場。”
“在那,我還真見到了那小子,然後就幫他贏了不少錢,贏錢的過程中,問出了日軍的詳細情況,這些就是他分給我的,我都拿出來了,做為戰魂的公費吧!”
聽到這裡,秦陽的氣消了點,他知道錯怪了鐵頭,這次鐵頭雖然違背了紀律,但的確情有可原,所以他就原諒了鐵頭這次,但警告他不能再有下次。鐵頭賭咒發誓不會有下次了,這件事情才算作罷。
天色漸漸的黑下來,茶館中的人也越來越少,街上的店鋪紛紛上板打烊,原本繁華的街道冷清了下來。
秦陽看了看茶館中只剩了自己幾個人,於是站起身付了茶錢,帶領鐵頭他們走出了茶館。
穿過兩條街道,避過日本兵據點的巡邏隊,秦陽帶領特戰隊聚齊到一所離日軍據點不遠的地方,在這裡有一座荒廢的宅子,原來特戰隊員們早已經分批進入了這所宅子,秦陽他們原本是最早進城的,但因為去茶館查探情況,反而是最晚到達這裡的一批。
秦陽鋪開根據鐵頭描述而繪製成的地形草圖,一招手,特戰隊員們立刻圍攏了過來。
韓旭明舉著一支手電筒,光柱投射在地圖上,秦陽伸出手指著地圖說道:“你們看,日軍據點是佔據的一所前後三進的宅院,四個角落都有哨樓,哨樓上各有一挺92重機槍,整個院子分為三層,最前面是前院,駐著那三十多名偽軍,他們分別住在東西廂房中,闖過前院的門進入中院,這是日軍住的院子,四合院,日軍住的很散,所以行動起來動作要快,大家進去一定要速戰速決,儘量不要讓日軍發出聲音,至於日軍的倉庫,應該在最後的院子,這裡一天24小時有4個日本兵警戒,想靠近不太容易,就由我帶嶽海和焦明去吧,剩下的分成兩隊,一隊由一班長負責,另一隊由鐵頭負責,分頭進行!”
秦陽看了看手腕上手錶,又看了看身邊一張張充滿興奮的臉,沉聲說道:“現在,行動!”
特戰隊員們拉下為他們特別縫製的面罩,幽靈一樣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