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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地槍沒響。她這才想起一個時辰前剛和幾個追捕她地警察交了火。槍中只剩了那幾發子彈。還沒來得及換子彈。
她心中一慌。連忙伸手去退彈夾。但為時已晚。十幾個日本兵已經衝到了她地面前。雪亮地刺刀架在了她地玉頸上。
紅衣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但看到那近在咫尺地泛著森然寒氣地刺刀和黑洞洞地槍口。強慢慢鬆開了緊握地拳頭。
兩個日本兵跳上來,從紅衣手中奪下鏡面匣子槍,然後一左一右的擰住了她的胳膊。
戰鬥停止,原來躲在漢奸身後的麻子軍曹將日本指揮刀插入鞘中,滿面猙獰的走了過來,揚手給了紅衣兩個耳光。
紅衣頭猛地晃動了兩下,她倔強的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麻子軍曹,一縷鮮紅的血跡從嘴角溢了出來。
“八嘎,你的敢打我!”麻子軍曹咆哮著。
紅衣甩了甩有些散亂的頭髮,仰起頭冷冷的望著面前這個跳樑小醜。
一口帶著血跡的唾沫吐到了麻子軍曹的臉上。
麻子軍曹先是一愣,接著勃然大怒。用力的一腳,踢在紅衣的小腹上。紅衣痛苦的彎下了腰。麻子軍官抓住紅衣的長髮,用力的將她的臉龐抬起來,一臉淫笑打量著她嬌嬈的面孔。
“你的打了我,就用你的身體為大日本皇軍服務吧!”
那張長滿麻子的肥臉幾乎都要貼到了紅衣的鼻尖,一股彷彿從來沒刷過牙的臭味,從那張張開的大臭嘴裡不斷的噴出來,幾乎都要把紅衣的燻得背過氣去。
“呸!”
一口帶血的唾沫從紅衣口中射出,吐在了麻子軍曹的臉上。
“八嘎!”
麻子軍曹臉色一變,伸手擦去臉上的唾沫,順手抓住了紅衣火焰般的綢緞棉衣。
——哧——
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棉衣被撕開,露出了紅衣雪白的頸部和裡面大紅的肚兜。
紅衣一聲尖叫,即使她原來再強悍,也始終是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自然而然的慌了手腳。
麻子軍曹獰笑著,向紅衣撲去。
周圍的日本兵都餓狼一樣的盯向紅衣,原本警惕的監視著周圍客人的那幾個日本兵也轉回身扭過頭去。
秦陽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已經忍耐的很久了!
瞬間暴起,秦陽腳下一挑,八仙桌翻滾著飛出去,將兩個持槍的日本兵砸倒在地。
左手輕抬,擊在身邊一個漢奸的腕上,漢奸一聲慘叫,脫手一扔手槍,捂著斷了的手腕向後退去。
秦陽不等槍落地一把將它抓在手裡,然後雙手平舉,幾個短促的點射,不遠處淫笑著向紅衣伸出豬手的軍曹,吭都沒吭一聲,腦袋上飛起一串血花,側身躺倒在地上。接著抓著紅衣的兩個日本兵也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坐在窗邊桌旁的絡腮鬍子身邊白光一閃,兩個日本兵的人頭竟然飛了起來,無頭的屍體停了一下,這才栽倒。
絡腮鬍子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刀,隨著他的動作,一片銀白不斷閃過,一個個日本兵就像集市上賣的大蘿蔔一樣,被砍得東倒西歪。
“啊”
變故頻發,日本兵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接著!”秦陽朝著紅衣一甩手。
紅衣一把抓住秦陽扔過來的駁殼槍,轉身朝周圍的日本兵開了火。
一個又一個日本兵倒在了地上。
兩個站在遠處的日本兵舉槍瞄準了秦陽,絡腮鬍子右手一揚
“啊!”
兩個日本兵慘叫著,雙手捂著眼在地上翻滾著,手指縫間露著一截紅綢。
紅衣一個魚躍,在地上兩個翻滾,來到秦陽身邊,兩個人背靠背,手中的槍向四周不斷的射擊著。
終於,槍聲停歇了下來!
紅衣擦一把剛才濺到臉上的鮮血,朝秦陽一拱手:“謝謝這位兄弟的援手了!”
“不必客氣,殺鬼子,每個人都有責任!”
秦陽微微一笑,朝槍上換了個滿的彈夾,走到地上的屍體身邊,挨個在每一具屍體的頭上和心臟上補了一槍。這是他已經養成的習慣,絕對不會讓潛在的隱患存在。
“這個男人,下手真夠狠辣!”紅衣望著也暗自心驚。
望了一眼站在屋子當中的紅衣,還有正在打掃戰場的秦陽,絡腮鬍子微微一笑,將那兩枚釘在日本兵眼中的飛刀取出來,伸手扯下一塊日本兵身上棉衣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