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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佩看著便稍顯陳舊。
可玉能養人,人亦能養玉,這玉蕭懷雪戴了十數年,早已吸收了不少靈氣出落地越發晶瑩剔透,蕭懷雪甚至曾偏執地認為他這麼多年處於九姑娘的毒食下仍未有大礙也是因著這塊玉的保護,是以顧氏在天有靈一直護著他。
因而阿寧知曉,當她提出這麼一個無禮至極的要求時,蕭懷雪的反應該是有多劇烈,他合該生氣的,阿寧甚至先一步想好了如此將他哄好。
可她萬萬沒想到皇帝卻選擇了沉默。
蕭懷雪只是看著她,足足有半刻鐘之久,神色有些許微妙不自然,可轉瞬又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情緒,阿寧從那雙漆黑的眸子裡瞧出了掙扎,後悔,無奈,憤恨,糾結,數種情緒混合在一起,阿寧一時都瞧不出他的真心。
在此期間她唇角彎彎,卻是一直看著他,不進也不退,蕭懷雪也站在原地,兩兩相望,阿寧眸色越見柔和,可也隱約帶了不確定,她已經許久未曾如現在一般,毫無把握的時候了。
像有半個時辰那麼長,亦或半刻鐘,阿寧極有耐心地等候著,好不容易等到他彎了彎眉,轉過身去坐下,一手執起狼毫沾了些許墨,批閱剩下的摺子,他道:
“你若想要便答應寡人定要好好保管,這東西之於寡人很重要。”
恩,她真是太感動了,阿寧轉而避過他的眼神,行至他書案前,又執起了另外一隻玉質令牌。
“既是如此,陛下可否將這東西也給我?”
那令牌是蕭懷雪的,作用與前段時日蕭韞儀給他的無異。蕭懷雪顯然不太高興阿寧這樣的舉動:
“你拿這令牌有何用?”
執此令牌者,可實現皇城內外暢行無阻,是以第二個蕭懷雪之名義,見此令牌,猶如朝見當場九五之尊,不得有任何違抗命令之現象。
“你想要用它來狐假虎威,藉以寡人的名義做什麼?”
阿寧在此時極為含糊不清地,狡黠地眨了眨眼,道:
“您都說了是狐假虎威了,自然是行那不仁不義的事了。”
蕭懷雪噎了一下:
“你!。。。。”
他隨後又道:
“你若想要這玉牌便拿去,寡人便要看看你這妖女又要搞出什麼名堂出來,不過,寡人須得提醒你一句,這令牌既是寡人所控,那寡人也有權收回他所有的功效。你若真想借寡人的名義行那不詭之事,屆時可別怪寡人心狠手辣!”
阿寧狀似難過地癟癟嘴:
“哦?是怎麼個心狠手辣法?陛下當真捨得大肆懲戒阿寧?”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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