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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笑得眉歡眼笑):哈哈哈,小新,你真是爸爸的好兒子(不,是好閨女)~~~
第90章 流氓的相爺
滿月酒自然是要做的。只因朝事上; 數千的倭寇駕駛百餘戰船大舉入侵台州,朝廷要調兵,盧信良便又忙碌起來。這滿月酒自然是一拖再拖。終於,真正抽出閒暇,已經是孩子滿兩個多月了。
這天; 錦繡拿出往常所穿的舊衣服裙子,對著鏡子比來照去。她發現,這孩子一生完沒多久; 原先的裙子衣服都還穿得; 只是腰身胸圍臀部豐滿了些,臉也圓潤不少,並沒有春兒之前嚇唬的那麼誇張,說什麼水桶腰西瓜肚。
“小姐您這是天生麗質!”春兒說。錦繡笑。春兒又道,“再者說,像您這麼束腰勒自個兒的; 又是一日只吃兩餐的餓自己,它能不瘦嗎?——小姐,不是我說,這‘好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您也不能這麼苦你自己啊!”春兒說著說著; 錦繡讓她去拿束腹帶,春兒拿了,正給她束,錦繡嫌勒得還不夠緊; “你使勁兒!再使勁兒啊!”
春兒終於忍不住嘆道,“小姐,您是為了姑爺吧?怕姑爺覺得不好看,才這麼折磨自己?唉,想想也是,女為悅己者容嘛,只是,你這樣子,春兒看著好生心疼呢!”
錦繡立馬板起臉來,“沒得扯淡!”她啐道,“什麼‘女為悅己者’?我這是女為己悅者容!——倒不過不行嗎?呵,春兒我且問你,你覺得一個女人想把自己變得光光鮮鮮,漂漂亮亮,真的只是為了男人?”
“……那要不然呢?”春兒一臉懵怔。
錦繡搖搖頭,嗤地一笑,便不再說話了。
因是台州倭寇入侵,那邊戰事吃緊,正好北邊該休戰的王翰會被調京回住幾日。傍晚,錦繡和盧信良便商量著宴請滿月酒的事兒,錦繡說,“這王翰王將軍自然是要請的!以前,他和我關係不錯,如今,我既生了孩子,合著誰可以不請,但是他不能不請……”意思是非請不可!
盧信良不說話。
“問你呢?”
盧信良還是不說話。
“誒?我說相公你雜回事兒啊?——怎麼了?到現在,這老陳醋都還沒過期啊?”
錦繡便不理他,只讓丫鬟去叫個小廝過來,窸窸刷刷寫了帖子,就要讓小廝送到王翰在京都的府宅。
“——不准你請他!”
他終於站了起來,並目無表情,一把奪過錦繡手裡的帖子,聲音淡淡,微扯了個高傲冷笑,“我這意思,誰都能請,就他不能!”
“為什麼?”
“不為什麼?”盧信良抬起下巴,依舊靜默,高冷。
錦繡終於也笑了,“喲!還不是那一罈子的老酸醋?”
她把盧信良咂舌癟嘴的諷刺外加數落,“我說你也算是個君子?想當初,你要死要活的時候,是誰說什麼‘為夫只有把你交給他我才放心’?是誰,又說什麼‘去找他吧,為夫這就跟你寫一份和離書,我只要你幸福’——白眉赤眼、死皮賴臉一大堆,合著,現在你不求人家了是吧?——是啊,你現在,你盧大相爺的首相之位是坐穩坐踏實了,您不求人家,可是,按你們那些老聖賢的話,你知道你這種人叫什麼嗎?”
盧信良臉難看得嚇人。
“——叫勢利小人!叫過、河、而、拆、橋!”錦繡聲音一頓,抑揚頓挫。
盧信的臉,就更更難看了。
。
將近十一月的天氣,氣候越發轉寒。首相府邸要給女兒做滿月酒,前來逢酬賓客自然眾多。陽光照人,楓紅似火。宴席在正院舉行。
盧信良最後到底沒能說得過錦繡,就算再不願意,再憋著一股子火大,那仇敵般的男人王翰還是來了。
他依舊是數年前的那個樣子,身材魁梧高大,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他一進了門,便將身上的披風外套摘了往隨從手上一扔,笑著對錦繡說道,“好啊!你這小冤家!算你還有點良心,誰家的女兒出生做滿月酒我王翰可以不來——但是這兒,我就是打千山萬水,也是要奔過來的!”
錦繡感動得不行,說,王將軍怎麼還是以前那樣,身上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候仍舊跟個小孩子似的。
王翰便說,“像小孩有什麼不好?證明我年輕!”
錦繡也就更笑了。
那天,府邸高朋滿座,鞭炮絲竹,卻是真正熱鬧。錦繡穿了一件玫瑰紫的貂毛皮襖,搭一條洋紅棉綾鳳仙裙子。綰了十二鬟,頭插一支白玉鳳頭簪,遠山眉,額間點一顆水滴狀花鈿。誰都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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