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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照片上還有一個人,是個少女,齊耳短髮,藍衣黑裙,白襪子,黑皮鞋,明眸皓齒,靈氣十足,錦繡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就是她母親!年輕還是少女時代的母親!
“這個就送給你吧!現在的這東西,對我也沒什麼意義了……”
錦繡母親把那個手錶輕戴在女兒的腕上,然後,告訴她,這東西,再念想,也是個徒勞,錦繡還來不及說推辭之語,錦繡娘又叫外面的丫鬟去拿一個火盤子進來,錦繡問,娘,你想要幹嘛?可是,話音才落不久,丫鬟端了一個火盆子進來,又推門出了之後,那張照片——那張唯一的、可以時不時拿出來吊念追憶她過往一切的東西——
錦繡輕“呀”地一聲中,轉瞬之間,灰飛而煙滅,火舌無情的舔舐中,已然化作粉末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
“娘!娘!……”
錦繡熱淚盈眶。
。
再說那個早把盧信良恨之入骨的年輕狗皇帝。
錦繡攜了龍玉來見他時,狗皇帝顛鸞倒鳳,正和他的那名為奴兒娜娜的波斯美女行那等男女之事。
盧信良被送往都察院,並三司調查,不管他是真犯事也好,假犯事也好,狗皇帝一邊在奴兒娜娜的臀部猛撻狂伐,一邊心裡的那個爽和帶勁兒。
奴兒娜娜,盧信良曾為擔心此女擾誤國事,促使昏君墮落,他讓皇帝跟前的掌印大太監翁思奇給此女偷偷下藥。當然,是毒藥,也就是當時準備給孟靜嫻、卻又被錦繡奪了來嚇他的那一回。翁思奇到底是貓膽,他不敢——而也許,這件事上,盧信良若非當時的貿然激進,可能皇帝還不至於如此震怒。因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皇帝得知,一拍龍桌:“姓盧的!朕要拔了你的皮!拔了你的皮!”
他氣得,咬牙切齒,渾身亂顫。
現在,狗皇帝幹得那個爽利。
他把那個叫奴兒娜娜的美女,一會兒手腳捆綁吊於龍床,命其雙腿牝1戶大張;一會兒,手執麈柄,花招樣式百出地,用那物抵其牝1口來回擂晃,逼著對方浪聲浪語。皇帝寢宮裡一片狂浪曖昧淫靡。
“我的兒!喊一聲爹,爹就饒你……”
“皇……皇上……”奴兒娜娜早已是身子軟了,被皇帝折來騰去,早不知東南西北。
“好!不叫是麼?那朕就和你再來一個和尚撞鐘……”他拍地一巴掌,將女人臀部重重一拍。
“爹,爹……”
盧信良被關押起來,是的,這幾天的狗皇帝,簡直就跟要瘋了似的。
成日裡,酒池肉林,醉生夢死,已不知外面今時今日為幾何。
沒有人再可以煩擾他了!沒有人會在雞不叫天未亮時,冷麵閻王似的就拿出一道聖祖訓,讓他不得不頂著個黑眼圈、窩窩囊囊一屁股從龍床滾下來!沒有人再幹涉他這樣,干涉他那樣……總之,沒人再可以管他!內閣的次輔何守備,投其所好,甚至除了奴兒娜娜之外,還將宮裡宮外各色美女趕鴨子往養心殿送……皇帝把鹿鞭湯了喝了一碗又是一碗。終於,這場爽了,一通下來,精神氣兒也像被掏空了。
而錦繡見到狗皇帝之時,就是這麼個情形。
“皇上,陳國公之女葉錦繡說有要事求見皇上……”
太監來報。當時,皇帝剛從龍床上下來,和奴兒娜娜辦完了那事兒,全身一股子頹靡之氣。
“是你?”
那意思是,盧夫人,現在你不是該禁足嗎?你相公犯了事兒,你居然跑皇宮來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錦繡呢也不吭聲,嘴含微笑,有一絲譏誚,有一絲嘲諷。該行禮行禮,該鞠身鞠身。
“是臣婦,皇上,這樣貿然入宮求見,確實臣婦有罪,不過,臣婦若非有大事要見,也絕不會此刻打擾,更不會如此不知禮數……”
錦繡心思惡毒地想:你就好好地爽吧!狗皇帝!什麼時候精盡人亡馬上風,你就徹底爽了!最好,再得他一個花柳病!那時候你下面流膿生瘡可就更爽了!
“你是來向你相公求情的?”
皇帝打著呵欠,撩撩龍袍,轉身,坐下,聲音冷漠,打量著錦繡,表情是滿滿的嘲諷和不屑。
掐絲琺琅桌燈散發著橘黃的光。這是養心殿,皇宮日常休憩的後殿寢宮。有宮女在剪燈花,添燈油。
“不,臣婦不是求情的……”錦繡說,語氣淡漠平和。
“不是?”
錦繡把那塊龍玉拿出來。不錯,現在的她,很穩很沉,大抵已學了套中庸之法,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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