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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這有的時候,盧信良和她兩個人枕邊歡愛時; 她總感覺渾身使不上力,不太上心。
錦繡還記得剛出月子不多久; 她身體上的那種排斥、受罪、疼痛與難捱……盧信良不停地撫摸她; 吻她; 可以說毫不粗暴甚至溫柔至極。然而,她身體乾乾的,像是經六月天曝曬過的鹹魚,懨懨癟癟; 沒有一點兒熱情。最後盧信良一邊親吻還一邊低聲耳語,問,“喜歡嗎?娘子,你喜不喜歡?”然後; 風捲殘雲,又是一陣廝磨蠕行。
錦繡哪敢說不喜歡吶?
倒不是窩囊、憋屈,而是看著盧信良黑暗光線裡那雙燦若溪水中映照、如同星星般的眼睛——他的呼吸是那麼急促熱忱; 充滿太多渴望,像是隱忍太久,聲音也啞得厲害——錦繡便知道,算了,還是不要掃他的興。
“喜、喜歡……我說相公,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呢?”
她嘴上說著俏皮挑逗的綿綿情話,可是身體上的那個不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盧信良自然是越發地得勁兒,“嗯?這樣就厲害麼?那這樣呢?……”
有一段時間,錦繡甚至懷疑她身體出了毛病。盧信良後來有沒有察覺?她不得而知。
錦繡只是心裡有些兒空空茫茫的:唉,可千萬千萬別到更年期了啊!
盧信良現在的那鼻血自然有誇張成分。不過,燭光中的錦繡美得昳麗,美得妖冶驚人。
宛如嫦娥離月,仙子下凡。
盧信良忽然有些兒保持不住,真想一把給她拖在身下,就那麼徹底將她撕碎了!毀滅了!
這樣的禍害,留在世上只會惹太多的男人浮想聯翩——是的,他是在吃這個味兒,甚至,一想到假如真會有男人聯想意1淫自家老婆的身體,他的精神就像要四分五裂,就跟炸裂似的,忍受不了。
“來,坐這兒來,讓為夫我好好看看……”
他把自己的大腿彎衝錦繡拍了拍,微眯起眼,嘴角微微地上翹。
見錦繡只杵站在那裡不動,像發呆,索性將她一把扯了令其跌坐於懷裡展臂困住。
錦繡的身子緊跟著一軟:“——討厭!”
最後,錦繡也是過了很久很久才悟通些什麼。原來,她哪是什麼“更年期”吶?
——分明是盧信良。
她覺得他對她不那麼上心了,一門心思都在女兒上面,說白了,還是在吃醋,吃女兒的醋。
那天,錦繡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暈闕昏死過去了。
盧信良無所不用其極,折磨她,撩1撥她,各式各樣挑逗1調1情……種種花招,百般手段,可是,就是不讓其得入要領。他拉她去照鏡子,妝臺上的那雕花控雲大鏡,他把錦繡邊吻邊抱領著到那兒,讓她看鏡中的自己,以及他在鏡子裡又是如何上下其手,吻她,折磨她,並且,一邊折磨,一邊問,“——你看看你現在樣子?娘子,像不像個女妖精,嗯?”聲音沙啞,乾渴。錦繡何其大膽潑辣的一個人吶!可是,盧信良當時的那些……那些……連她自己都快面如染血、心臟如急鼓,咚咚咚地,頭腦暈闕快承受不了。
“不,不要看,你把臉給我轉過去……”
她受不了了!
最後,兩個人又是什麼時候結束,歷時經歷了多久多次,錦繡死魚一般,統統、統統也都記不得了。眩暈的意識,軟如棉團的身體,錦繡渾身上下輕飄飄地,隱隱約約,只記得,他好像在兩個人一陣殺伐激烈之後,他非常體貼溫柔地給她抱到了那架雕花紅木大床。錦繡躺在大床上,他又問她,“喜不喜歡?”錦繡自然懵裡懵懂說喜歡的。他又問,那麼以後還會不會和他慪那些無聊的雞零狗碎閒氣?
錦繡自然嘟噥著嘴,“我哪還敢呢?”她已經簡直退化成他手下的可憐敗將。
然後,他又一笑,低低地垂了垂睫毛,微揚起唇線,把她的手拉起來吻了吻,“那就好好睡吧……”
幫她扯過了鋪蓋,蓋上了被褥。
錦繡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成為一個死人了。
。
春兒這天突然說道,“誒,小姐,你覺不覺得咱們現在的這位姑爺,和以前的那姑爺一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春兒正在給錦繡房間裡整理鋪蓋被褥,適逢初冬,陽光照屋,錦繡正把女兒抱在膝上,手拿撥浪鼓逗她。
女兒咧著嘴笑聲咯咯,錦繡忍不住在女兒臉上親了親。“怎麼?你倒是眼睛厲害得緊嘛?判若兩人?那你說說看,你現在的這姑爺到底怎麼個判若兩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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